“白色怎么了?”容柯不明所以,“很土吗?”不是,是很色。闫致暂且移开视线,问:“有遇到媒体拍你吗?”“有遇到几个国内的自媒体。”容柯说,“不过他们好像都不知道我是谁,就是瞎拍。”“嗯,明天带你去spl的高定秀,他们都会知道你是谁。”容柯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一件事:“你怎么没在家里睡?”闫致说:“回来陪你。”“倒也不用,我又不像你。”容柯说。闫致不解:“我怎么了?”“路痴。”以及需要人伺候的王子。后半句话容柯没说,只道:“我今天在巴黎转了一大圈也没有走丢。”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钱包也没丢。”“但我觉得你的安全意识有待加强。”闫致走到容柯面前,视线若有似无地扫过他的胸口,“男孩子在外面要注意安全。”容柯听懂了闫致的意思,觉得有些好笑,他用手背随意地拍了下闫致的胸口,说:“跟你不用。”看着容柯的身影消失在卧室门后,闫致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什么叫跟我不用?”怎么回事。好像有点暧昧了。 容柯蹭秀容柯还以为spl的高定秀也需要穿闫致的衣服去,结果品牌方会给看秀的宾客提供衣服,只是需要提前去店里挑选。出发前,容柯率先穿戴整齐,他拿起闫致的香水——就连穿哪款香王子也要管,习惯性地在手腕处喷了两下,不料这款花香型的香水前调甚浓,一股猛烈的香味直冲鼻腔。“闫致。”容柯一边将手腕上的香水涂抹在耳后,一边走向正在镜子前整理衣襟的某人。“嗯?”闫致应了个单音。“喷多了。”容柯抬起手腕,在闫致的脖子上抹掉了多余的香味。皮肤的温度加速了气味的挥发,无形的分子在空气中流转。闫致低头扫了眼容柯的手腕,又看向容柯问:“喷多的香水你都会抹在别人身上吗?”容柯并未察觉刚才的动作有多逾距,已转身走开:“我一般不会喷多。”spl的品牌店离秀场不远,与容柯想象中不同,这家店的门面极其朴素,门头挂着不显眼的logo,店内面积也不大,站七八个人便会显得拥挤。和一般高大上的奢侈品店相比,更像是只接待高端客户的私人订制店。脖子上挂着软尺的裁缝亲切地和闫致打着招呼,容柯听不懂法语,但从表情来看,大概是怪闫致来得太晚。
“这场秀对穿衣要求比较高,要符合spl的调性。”闫致对容柯解释了一句,接着在龙门架上挑起了衣服。容柯对这些奢牌都不了解,更不清楚spl是什么调性。不过很快,当他穿上闫致为他挑选的衣服后,他立马t到了spl的Jing髓——sao。黑色衬衣的版型平平无奇,但面料别出心裁。以胸口和手肘为分界线,上半部分是光滑的丝绸,下半部分却是半透明的黑纱,小臂、腹肌以及后背的腰窝都隐约可见。黑色直筒裤看似修饰腿型,但和上衣呼应,膝盖往上至腿根的部分都是黑纱,露出了整个绝对领域。容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蹙眉问:“是不是过于性感了?”“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来这么晚吗?”闫致站在容柯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腰上问。容柯摇了摇头。“这些品牌的衣服对身材要求很高,一些人怕挑不到合适自己的衣服,很早就会选好。”闫致歪着脑袋,看着镜子里的容柯,“也就说,现在被挑剩下的,都是别人不敢穿的。”容柯想说万一是别人看不上的呢?但又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性感却不低俗,他还是更倾向于闫致的说法。“把垫肩取了。”闫致切换成法语,对裁缝说,“他不需要。”接着,他站到容柯侧后方,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提了提宽松的裤腰,又说:“把tun线收紧一点,他pi股翘。”容柯并不知道闫致在和裁缝交流着什么,不过看到裁缝示意他把衣服脱下来改,他大概猜到了是王子大人还不满意。他有些好奇:“这种衣服可以随便改吗?”“不可以。”闫致说,“设计师会不高兴。”容柯直觉还有下文。果然——“但我可以。”闫致微微抬起下巴,“我之前做过spl的设计顾问。”容柯突然明白为什么这个品牌的调性会这么sao了。改后的衣服果然合身许多,肩线变得自然,腰身也更加贴合。只是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也不知是不是容柯的错觉,怎么好像变得更性感了?另一边的闫致也换上了看秀的衣服,和容柯那身是同样的元素设计,虽然黑纱较少,露得不多,但他戴上了一双胶皮手套,s气质满溢,整个人看上去又禁欲又涩琴。如果他手里再多一条皮鞭,那他在容柯这里将会新增一个外号——“女王陛下”。一声响指打断了容柯的胡思乱想,闫致奇怪地看着容柯问:“在想什么呢?这么认真。”容柯倒掉脑子里的黄色废料,说:“没。”两人披上同色系长风衣,刚出店门就被街边的媒体逮着拍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