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基因吸引呢,还是一见钟情呢?
伽罗特被震得僵在了原地。
想解释的话很多,想道歉的话也很多,可目光落在雪枫哭红的眼眶和鼻子上,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但欢喜也夹带着焦虑,因为他发现,雄主好像不喜欢色色的事情。
明明是难听的、骂人的话,被雪枫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出来,反倒显得可怜兮兮的。
基因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所谓的100%匹配度更是玄妙无比。
以及刚才发生的那一幕。
伽罗特也没被触手激起什么感觉,全程只有想要赶紧挣脱的焦急感。
他简直想不通,像伽罗特这样的无赖雌虫,到底有什么脸面出现在自己眼前。
现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雪枫也是这么骂他的。
“不要!你、你……”雪枫的声音突然哽了一下。
长得又不好看,又那么好色,只要是一只雄虫跟他说话,就能让他露出那副傻乎乎的笑容。
他不否认自己的好色,作为一个思想开放且年轻气盛的雌虫,他从来不逃避自己的性欲。
在桃川的精神力控制下,被漆黑触手缠住的雌虫,露出那般姿态。
伽罗特语无伦次地说着,头一回恨自己这么嘴笨。
麦色的一小截,能隐约看到腹肌的形状,摸上去应该是硬硬的。
“我才没有哭!呜,我也不是你的雄主,你滚,你滚啊!”
墅二楼。
伽罗特只是看着他,站在他的面前,就算什么都不做,心里便满满涨涨的。
此刻,雪枫死死拉着门把手,试图把房间门关上。
当时,雄主是这么骂他的。
这一切,看他星网账号的无脑发言便可见一斑。
因此,他求着雄主报名参加了这个节目,试图让雄主“开开眼界”。
尽管不想丢脸地一直哭,但一看到伽罗特的脸,雪枫心里那股委屈劲儿就上来了,激动的情绪不受控制,眼泪也啪嗒啪嗒掉个不停。
这简直、简直……
在他的认知中,镜头不会拍摄,且禁止雌虫出入的房间是最安全的。
毕竟梦老师有那么多雄虫粉丝,显然雄虫也是会对这些感兴趣的,不是吗?
伽罗特则扒着门框,眼里满是着急又乞求的神色。
“变态!流氓!”
“淫荡!”雪枫瞪圆了哭红的眼睛,对着伽罗特大骂一声。
直到现在,伽罗特也是衣衫不整的,衣服下摆卷起一块,露出下面的肚皮。
直到收到匹配中心的通知,遇到眼前的这只雄虫。
诚然,在结婚前,伽罗特确实是个不太守雌德的雌虫。
可此刻,看着雄主哭红的眼睛,眼泪像小珍珠一样一颗一颗往下掉
但伽罗特不愿就这样离开,也不愿看到雄主躲在房间里掉眼泪,于是他保持着扒着门框的动作,不让雪枫关门。
他用焦急又苦涩的声音说道:“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雄主,你先让我进去……”
雪枫却被他这话激得更加生气。
但他万万没想到,跟在他身后的伽罗特竟然无视了节目组的规则,毫不犹豫地追了上来。
伽罗特曾经以为,这样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
曾经的伽罗特以为,刚成年的雄主只是太懵懂,没接触过这方面的事情,才会有所抵触。
还有自己,居然会被这种雌虫气哭,也实在是不像话。
他知道雄主在生他的气,也知道作为一只合格的雌虫,应该在雄主生气的时候顺着对方。
伽罗特仍旧记得,他刚搬到雄主的家里,献宝似的拿出自己珍藏的梦老师全套书刊时,雄主脸上那震惊的神情。
但被雪枫这么一说,伽罗特才反应过来,事情在雄主眼中是什么样的。
“雄主,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哭啊,我,我……”
也不知道是桃川故意为之,还是他的精神力控制有限,触手仅是捆住了伽罗特的双手,并卷起了他的衣服。
这是伽罗特自结婚以来,一直在担心的事情。
那是比自慰高潮更满足、更幸福的感觉,就好像精神海里开满了小花,无比欢欣。
伽罗特心疼得不得了,他感觉自己的整颗心都被揪紧了。
尤其是在梦老师横空出世以后,单调乏味的自慰生活有了质的提升,不再是发情期的打手冲,而有了更多的性幻想和玩法。
其实,以雌虫的力气,只要稍微用点力,就能直接把门扒开,但伽罗特只是憨,并不蠢,知道不能做出那么强硬的事情。
雄主会认为他是个不守雌德的雌虫吗?
这种程度的裸露对雌虫来说不算什么,毕竟还有个辞渊每天早上接受全裸惩罚。
刚才的突发状况乍看上去色情,但实际上,触手并没有碰到什么要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