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液浇在椅子上,再洇湿地毯,海含珠脸埋在手臂中,一边哭一边流尿,最关键的是,他被堵着的女穴也跟着喷了,身下混着精水尿水淫水,一片狼藉。
可他身后连衣服都没脱的混蛋丝毫不受影响,继续肏干着已经彻底打开的肉道,直到他将最后一滴尿抖完,才抵住宫口,将微凉的精液射满整个子宫。
“你、你混蛋!你个歪嘴怪!”
海含珠回头想捶打任驰,结果阳具离体时又带起一阵颤栗,于是他彻底两眼一黑,倒在任驰怀里。
海含珠三天没理任驰。
即便任驰端来他最喜欢的毛毛根也不行。
这三天他都是在床上度过的,下面屁股被肏得针扎般疼,不仅如此,他肚子深处总感觉有什么异物还在塞着,弄得他很是别扭。
到了第四天,海含珠终于能下地,他下地后还是腿软脚软,只能在殿内踱步,于是他又坐在窗前,敲着窗棂喂鱼。
手里的馒头都搓完了,夜昙去厨房为他再拿两个馒头时,他视线偶然扫过角落架上的玄铁覆甲。
漆黑尖锐的甲片闪着寒光,鬼使神差般,海含珠走向这边。
因为夜昙一直跟着他,所以他从未翻箱倒柜地寻找过百宝袋,只是扫一眼就完,此时夜昙不在,他扒开赤红的战袍,顺着覆甲胳膊空洞处往里看,在覆甲胸腹处,正看到两段缀着珍珠的玉线。
——确是他的百宝袋无疑。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在海含珠按捺着欣喜若狂地表情、伸手准备拿时,外殿响起推门的声音。
是夜昙回来了!海含珠赶紧收回视线,随手抄过本旁边架上的书,假装起来。
“海公子,奴婢取来馒头了。”
“啊?哦哦,那个,我还是有点累,想躺床上看会书。”
海含珠扬了扬手里的书,朝内屋寝室走去。
“要不公子躺下,奴婢来给你读怎么样?”
夜昙想要接过书,却被海含珠躲了过去。
他打着哈哈:“就是随便看看啦,我一看书就困,看一会没准就睡着了,嘿嘿。”
于是夜昙也不再打扰,只是给他身后塞了个枕头,让他能半躺着舒服些。
书是一本记载七曜城民俗风俗的书,没甚意思,海含珠勉强看了几页后果然开始点头,不一会就钻进被子睡着了。
待他睁眼,任驰已经在他旁边,睡得眉头紧皱,并不安稳。
自任驰从济平城回来,比以往还要忙碌,现在他拖在枕畔的青丝上还残留些夜深露重的水汽,显然刚熟睡不久。
海含珠透过窗纱,判断了一下月亮的位置,现在已是后半夜。
他伸手点在任驰眉心,部下一个迷阵,很简陋,但已经是他没有法器加持下能编织得最厉害的了。
海含珠心知这东西拖不住任驰多久,赶紧翻身冲到覆甲处,将自己的百宝袋掏了出来。
检查一眼,他的本命法器、昭形镜和一些师尊给的阵法符咒都在,太好了!海含珠取出之前用来偷七曜灵玉的传送法阵,铺在地上迅速站了上去。
就在法阵散发点点荧光、开始运作的刹那,一杆赤红魔息萦绕的长枪戳破阵法图纸,随后一道低沉的、压抑怒气的声音传来。
“你、想、跑?”
枪尖插在海含珠脚前不足一寸,红缨颤动,足以昭示主人的愤怒。
听到声音的海含珠心道完了完了,寒毛直竖的他顾不得那么多,指尖朝下挥写,几串浮光闪烁,落在破损的法阵上,将断裂的符文连接。
不管了,只要能传送出去,哪怕传不回青璃宫也无所谓!
法阵青光乍现,差了一息功夫的任驰只捉住了海含珠柔顺的发尾,那发梢像水一样从他指缝流走,原地什么也没留下。
破损的传送阵在紧急修复下定行不了多远,心惊肉跳的海含珠从半空跃下,看了看四周,是一处僻静的街道,偏西方有轮血月正挂在玲珑宝塔上,证实他还在七曜城。
尚不等他抚平心跳,立刻感觉血液凝固一瞬,条件反射地朝七曜魔君殿的方向看去,正是暴怒的任驰在展开神识,全城搜捕他的位置。
着急忙慌地咽颗隐息丹,海含珠心知不能在此地多待一刻,于是顺着往东的方向,准备立刻逃离七曜城。
任驰见海含珠的气息像鱼吐泡泡,露了一瞬后消失得无影无踪,知他此时必尚在城内,传音至七曜城各卫队,戒严全城,抓捕一个白发的蚌精妖修。
正在逃窜路上的海含珠突然见到小巷尽头跑过一队魔兵,想往回走却又被一队魔兵挡住去路,他翻身上墙,心道任驰动作真是快,要不是有隐息丹他刚才必定暴露无疑。
此时他还穿着入睡时的里衣,在夜风中有些凉,但好在是件深色衣服,此时隐在檐角阴影下不会被发现。情况危险,他哪敢换上自己叮叮当当、缀满珍珠的法衣。
于是为了躲避巡查搜捕,海含珠只能沿着围墙在院落间奔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