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时间比他久,这时候正好进入了关键时刻,多看他一眼的空都没有。
一个木头窗户外支了跟杆子,杆子上晾着一件大红色的女士内衣。
女人吃痛,对着大马猴百般讨好,“大哥要不跟我走?院子里好玩的多着呢!”
大马猴撸了几下身体就不行了,大叫着发泄了出来,一直专注女人的大马猴这时候才腾出空来看了眼男人的脸。
说着两只手就去掰大马猴的手,但是收效甚微,大马猴的手她连个缝都插不进去。
老六看这人傻得像是弱智,抬腿就要走,留了句话,“你自己进去问去。”
与一般的烟花柳巷不同的是,这里没有沿街的接客女,大马猴走进去一看,巷道两侧一个人也没有。
没得到回应的大马猴这时候才注意起这女人的身份来,只是这女的整张脸背过去埋在草堆里,大马猴睁大了眼也没看出来。
大马猴抓着女人的头发让她背对着自己,提枪就要上。
大马猴看着老六不屑的样子,像是被侵犯了的良家妇男。
大马猴吓了一跳,这不是刚才一起打牌的老六吗?
女人娇媚地赔笑:“大哥,俺叫艳秋。什么谁的人不谁的人,按现在在你怀里不就是你的人嘛。
女人连忙赔笑:“哎呀我当是什么事呢,大哥您有需要尽管来找我就是,什么类型的都有!”
大马猴哪是能忍住诱惑的人,抓着女人的胳膊就把人拽了起来,掐着脖子把人按在墙上。
大马猴流着口水往巷子里走,做好了今天要好好爽一把不付钱的打算。
被赶跑后大马猴歪斜着嘴搓了搓脸,戾气像是要从头顶蒸腾起来,走着道像是要去吃人。
老六像是听见了他的小九九,补充道:“你可别不信,她本来就是干这个的。”
大马猴张开嘴就要骂,这时候突然听到了吱嘎吱嘎的声音。
“操,骚的我在这都能闻见了。”大马猴一边打着手枪,一边上去对着门抬腿就是一脚。
“操!”
“老六?”大马猴大叫一声,嗓子哑得破音。
吭吭吭地走了几百米,大马猴突然一抬头,眼前的景象让他口水差点流下来。
只见一个女人头和小腿都在干草里,屁股撅得老高,身后的男人抓着她的腰臀,黢黑的指甲几乎嵌进肉里猛猛操干。女人皮肤白的很,像是在发光。
老六翻了个白眼,“我才不惜得搞她,是她自己发骚求她爷爷我。”
大马猴色欲攻心,听了这话丧失了理智,脑子里全是跟女人寻欢作乐的画面,刚才的小心翼翼早就扔一边了。
女人被推得小腿离地,卡着脸翻到了一边,一直隐匿的脸终于露了出来。
大马猴却像没听见似的,看谁都还是一副贱兮兮的样子,惹人恶心。
“你是拉皮条的?”
叫骂声一直没停,周围的人也都对他指指点点的。
寻着声音走过去,大马猴找到了一个虚掩着门的小房子,这根本不是人住的,一看就是牛棚。
大马猴没使劲,但是个人被掐着脖子也要害怕。
“啊,啊啊啊!操”一声大吼之后,老六终于释放,厌弃得狠推了一把刚才紧紧抓着的女人的屁股。
一阵风吹过,内衣被吹得在杆子上随风摆动了起来,大马猴眼都看直了,手都伸进了裤裆里。
“你真是曹老大的人?”大马猴怒目圆张,像是个审问犯人的衙役。
这个暗号是什么意思显而易见。
“哈哈。”大马猴笑得狰狞,可让他逮到了。
女人看见大马猴进来了,没感觉意外,千娇百媚地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说。
女人仍躺在地上,身体向右倾斜,双腿分开,手在草堆里。
奈何大马猴男人雄风不再,疲软的几把撸了半天也不见硬。面子上挂不住的大马猴愤怒地狠掐了一把女人的奶子。
大马猴弄不清楚状况,推门就进。
老六无所谓地斜眼看他,从兜里掏出来根红塔山,一口烟吸进去爽到天灵盖:“干嘛?你不认识啊?”
不对!她在自慰!
这一场景极大地满足了大马猴的掌控欲,不怀好意地笑着。
大马猴被地上的女人叫的心烦,拉着老六站在门外,“你咋跟曹老大的姘头搞到一起的?”
专心办事儿的男人完全不在意门被踹开,进来了个男人,自己该怎么爽还是怎么爽。
女人声音颤抖地求饶:“哥,咱有话好好说,把手先放下来。”
大马猴这才把正事想起来,掰着女人的下巴,仔细看清女人的脸。
大马猴又瞪大了眼:“干啥啊?拉皮条?!”
“妈的。”大马猴手的频率陡然升高,这女的身体和叫声激得他马上就要射了。
“诶!你你你,这不是”大马猴不敢明说,一脸震惊地看着一旁在系腰带的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