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与杜父惊喜的看着他,杜冠明在他面前挥了挥手:「看的到我吗?哥!」
杜冠仁虚弱的看着杜冠明,疼痛的微喘着气:「我的腿好痛,我膝盖以下完全没有感觉,怎麽回事?」
杜冠明与杜父无言的对视,两renyu言又止,杜父对杜冠明说:「冠明,去请护士来打止痛安定的药,让冠仁舒服点。」
「好!」杜冠明离开病床边,走出病房。
杜父将脸靠近杜冠仁,用很轻很轻的语气,小心的,一个字一个字说出:「冠仁,你的脚,被大货车压辗过去,医生为了保你命,把你两只小腿都截肢了。但是不用怕,我们复原了可以去做义肢装着,走起来也可以跟正常人一样的。」
杜冠仁的脑袋轰隆作响,呼x1急促,惊愕的不能动弹,他听到什麽?他是个残废了?他不能正常走路了?那,未来怎麽办?他怎麽照顾文菱?怎麽跟文菱去别的城市?这一切,是命运的安排吗?他不能接受这一切疯狂的嘶吼!护士很快的往点滴打了止痛安定的药,杜冠仁还没来的及崩溃,又陷入恍惚沈睡。
当他再起来时,身边只有杜冠明。他微弱的问杜冠明:「我睡几天了,今天礼拜几?」
「车祸到现在3-4天了,今天礼拜四!」
「我妈呢?她还好吗?」
「大妈没事,一点点摔伤而已。」
杜冠仁虚弱的点点头,对杜冠明交代:「你明天来的时候,把我放在办公室的公事包拿来,我有件事情要麻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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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秀美一直惊恐的坐在病房外,她想要进去看杜冠仁,却不得其门而入。
秀美见到杜父从病房出来,紧张的抓着他问:「冠仁情况怎麽样?」
杜父安抚她:「他人没事,他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接受自己没有了两只小腿的事实。」
秀美无力的瘫在墙壁上,手摀着嘴巴啜泣:「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秀美,你一向很冷静的,这次是怎麽回事?怎麽会把事情ga0成这样?」
秀美不可思议的看着杜父,这个男人现在是在怪我吗?秀美情绪激动的低声喊着:「你怪我吗?他是我儿子,我希望他变成这样吗?他一直是那麽的听话,却在认识夏秘书後,一切都变了!不想跟安琪结婚,甚至想离开这里,我能怎麽办?你呢?你又为他做了多少?还不都是我为他悉心安排?你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吗?」
「秀美!」杜父对秀美的话语感到无b愤怒:「为他安排一切就是尽到做父母的责任吗?你有没有问过他?问过他要不要?认真去听他想说什麽?他先前来拜托我解决婚约的事情,就因为这是你的安排,所以我没有出手帮他!早知道你会把事情ga0成这样,我当时就该答应他,我自己找李安琪的父亲谈!」
秀美崩溃的嘶吼:「你住口!你就只会怪我!你的心都在冠明她们母子身上,何曾替我们想过?」
「秀美,我们的婚姻就是一场悲剧,对,是我对不起你。但是,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再转嫁到冠仁身上?已经这个样子了,让他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好吗?我话说到这,你自己好好想一想。」
杜父停止与秀美纠结,说完这话就迈开步伐离去,留下崩溃痛哭的秀美。
而夏文菱这边,并不知道杜冠仁发生车祸,她这几天一直找不到杜冠仁,心想他可能在忙吧?她自嘲的想,原来找不到人是这种感觉,以後吵架再也不要这麽做了!
杜冠仁要面对的事情b夏文菱还要多,所以应该是正在焦头烂额的想办法度过难关,只要相信他就好,他一定会到火车站与她会合的。
周六11:30,夏文菱推着行李,提前来到的火车站,她站在火车站的大时钟下面,传了讯息给杜冠仁:【我在火车站圆环大时钟下等你。】
时间越来越接近,夏文菱的不安感越来越重,终於在12点钟响时,她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杜冠明。
杜冠明带着歉意的笑容走到她面前,夏文菱的心,油然升起一gu不祥的感觉。这几天找不到杜冠仁,她就有预感今天会等不到他,但她仍抱着一线希望,她相信杜冠仁。
当看到杜冠明的那一刻,她连最後的那一点冀望也破灭了。
她尽力调整自己的呼x1,让自己平静,对杜冠明摆出微笑:「冠明,你哥呢?」
「文菱,我哥说,他不会来了,他要我将这个信封交给你。」
杜文菱接过信封,但没有立刻打开信封,而是把它收进包包里。她注视着杜冠明问他:「你哥只有留这句话给我吗?」
杜冠明紧闭嘴唇,艰难的点点头。
夏文菱冷静的对他点点头表示明白:「我知道了,谢谢你来告诉我,那我这就走了。」
「文菱!」杜冠明紧张的开口想要说些什麽:「我哥他」
「冠明!」夏文菱打断他即将要说出口的话:「不要替你哥说话,我只要知道他不会来就好了,他也只带这个口信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