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在阴蒂处按揉着,刺激我给她回答;似乎是拿定了,只要我不给她满意的答复她就一刻也不会停。
我的理智快要随着空气中因温度升高而渐浓郁的、属于她的橘子清甜发苦的香气而涣散。
“我、我想要……呃……周老师…哈…插、插我……”
“唔,刚才在台上,是不是一边念着演说词,一边想我接下来要怎么插你……?”
“……才不是……呃……”周温的两根手指并在一起,迅速地找到柔软甬道内那最敏感的一处,大力戳弄着,捣碎了我否认的话语。下面的水儿越流越多,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整个隔间;她有力的小臂抬起我的腰,抱着我面向试衣镜。我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睁开眼,宝贝儿。”她在我耳边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她将脸埋进我的肩窝里,轻轻啃咬着我的肩膀,加上先前脖子上她的齿痕,似乎是想在我身上留下什么独属于她的标志。
我被她掐着半张脸,被迫去抬眼向镜子里的自己。光线低暗,于是脸上的潮红便更为显眼:泫目欲泣,咬紧双唇——那是一种享受着淫欲而尚未得到餍足的放纵表情……
“……看哪,白许,你在对着老师发情呢……”
她的下流的、邪恶的话语徐徐传来简直令我浑身一颤;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荡漾在我脑海之中,久久挥之不去,我喜欢。除了炽热的呼吸与心跳,我什么也说不出……
她细细地打量着我,似要将我现在这副模样收录在册,不断品味;她对我现在完全臣服、沉沦于她的样子再满意不过了。她向来享受这种将他人折服、奴役的快感。
现在的我,连呼吸都受她的控制。
左手若有若无地搭在我的肩上,右手握着手机低头打字。因为礼堂中活动还在继续,偌大的校园便只有周温与我二人。
装作不经意间地瞥一眼她的手机屏幕。
是她老公。
我有些不悦。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感受着方才缠绵后的齿痕隐隐发着烫。她略一侧头,抿了抿唇,接着将手机屏幕举在我面前。
“对不起,”很认真肃穆的样子,“……我也实在不想再拖了。”
手机屏幕上,赫然是她和她丈夫离婚协议书的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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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审视自己对她的感情。
谨小慎微的,充斥着渴求与欲望的。直觉告诉我,这是少年的第一春。生理性的需求罢了。
然而又远不如这般简单。
也许是崇拜、是欣赏,等等,不沾染私欲的纯粹的情感,玻璃般干净,易碎……
怎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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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唇舌相接,牵绊,交织;再是蔓延向下,叼开她的衣扣,一系列动作我已做的娴熟——为了她;这时候她就会仰头,抬起胳膊堪堪掩住双目,这让我暗忖,她和别人做到干柴烈火之时是否也是这副光景;于是嫉妒。便接着向下,舌尖挑开阻碍,尽情撩拨,品尝着高高在上如她也会有的失控。这让我兴奋,且更恨她……她垂首吻我的额头,我仰面回吻她,顺带让她尝尝她自己的味道。
“……白许,你怎么……呃……那么……会……哈……”
我喜欢听她临近高潮时的喘息,以及她涨红了的滚热的脸,让人忍不住想要取悦她,更多。
“老师教的好。”我冲她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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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她这阵子老公回来了,加上她女儿要她陪,我见她就少了些。
现在我已不需要再在房间里的窗帘后再窥视对面楼栋的她。因为我似乎已经得到她了。是的,和先前在这窗后的对她几乎一无所知的我比起来,我似乎确实是得到了她;而得到的不过是她施舍的一点情欲,对她的了解依旧肤末支离。
我太贪心了。要了一些就想要另外一些。无底洞似的永远填不满。我想要她纵容我。
就像现在这样。
周温微微皱着眉,一边摁着我的肩膀,一边不住地往门外看。而我一只手已环绕过她的脖子。门外,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她女儿的笑声。
“上课呢……”她压低声音冲我说。
我装作听不懂。
“这不就是在上课吗,周老师?”
我弯起唇角,勾住她的脖子,抬头,探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唇。
她有孩子,有丈夫,有完满的家庭,体面的工作,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便是她还有个无时无刻不需要她的学生,她该死的情人;“我将成为她一生中的污点。”我这样想着。
她会后悔吗?我能轻易地毁了她目前平稳安宁、令人艳羡的生活。然而她似乎想要自己打破这层桎梏,做出她本不该做的事;她将成为他人口中抛夫弃子、毁坏家庭的、可耻的同性恋。
“事实上,这一切就是这样……”周温声音嘶哑地和我解释,侧倚着阳台的玻璃护栏,我很少见她这般颓废的样子:衬衫堪堪扣住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