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被弄得厉害了,慢慢肿胀起来,小小的阴蒂藏在里面颤抖,却不敢探头。
没有水渍。
扶她x双性,私设有子宫。含有自慰,塞笔,插入内射,轻微假孕、涨奶等情节;
他呜咽声不断,我心都软了,只好安抚地掰开他紧握我裙摆的手,把他的手舒展开后,又吻过一根根手指。
高潮来临之前他想要抬高腰,脖颈也刺激地往后扬起,脆弱敏感的性器被我抓在手里粗暴地对待,一阵阵快感在身体里炸开、快速地填满了他。然后他挺着腰,高昂的性器开始颤抖,接着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在了之前被掀起的上衣摆上。
他仿佛身边有一道屏障似的,即使是身处人群中心,也无法让人觉得合群。
我往他的耳朵吹了吹气,看他明明情欲未褪眼神却一片清明的样子,就想把他欺负的更惨。
他有的只是,不顾一切的、毫无保留的虔诚。
露出大腿根颤抖的凌乱男人实在是太脆弱了。他没办法躲开我的玩弄,甚至无法完整地说出一句拒绝的话。本就硬的不行的柱体被我握住后又涨大几分,手掌上下滑动了几个来回就沾满了液体。
乌列尔开始关注自己的阴蒂,慢慢从阴唇里把阴蒂拨出,尝试地揉搓。
他绷直的腿不断地抽搐,狠心地揉搓自己雌穴的男人渴望高潮。
“啊、啊…。”
是暴雨过后仍然不为折腰的小花,摇摇欲坠。
乌列尔无物可抓,又难过的紧,只能侧起身将性器送到我手里摩擦。
我想他应该是委屈地皱眉吧,细而长的眼尾红到边,微垂的眼眸打着颤流泪。
还没等我深想乌列尔该是什么样的表情,他便侧着身子坐起来了,双腿交叉重叠,一条腿还堪堪挂在讲台的边缘。
高潮过后的乌列尔整个人都柔软起来,像是餍足完后的魅魔一样满足。
不要带入女主谢谢,“我”是梦女玩家;
还不够。
gb向,我梦女x乌列尔;
他弄得自己全身湿漉漉的,拨回一只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顺了顺自己的刘海。
乌列尔不满足地抽出讲台侧边笔筒里的记号笔,埋入穴内加快来回抽插的速度,阴蒂在快速地摩擦中前后晃动起来,敏感的阴道没受过这种刺激,不断地喷出水来。
谁能想到乌列尔的腹部藏了一堆自己的精液呢。
“好色,给你这里开个穴好不好?”
我脱下他的内裤,露出他高抬的性器,他释放般发出满足的叹息,在我手触碰到时又变成了低泣,往下移玩弄他沉甸甸的双球,又划到会阴挤压揉捏。
我知道药效过了,他清醒了。于是我抚摸他的性器告诉他——现在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刚才我和他做的事情是他曾经所坚守的神明绝对不会原谅的事情。
差一下。
他的反应如同新生的小兽,独自面对陌生的欲望和快感。他开始退缩,想并起腿逃跑。喉咙里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叫喊,上一秒还在呻吟,下一秒就带着哭腔说好可怕。
但我的恶趣味不仅仅如此。
这样的一个人,原来也不免堕落入俗世之中吗?也许不是,他许是被人拖拽下来的。
我用手刮起他射出的精液,抹在他满是泪痕的右脸颊上,又把他上衣的衣摆整理好,把精液藏进他的衣服里。
我看得全身发热,一时间不知道是心疼他还是心疼我自己。
他没闻过这种膻腥味,皱起眉头说我胡来。作为补偿我又和他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语言粗暴,性器官露骨描写,调情式侮辱,受方性瘾;
乌列尔有性瘾症,我不久前无意发现的。
法地用力扣弄自己的雌穴,穴口的潮水浇湿了花园,顺着大腿根而下。
他被情欲拖下悬崖,而我渴望与他殉情。
接受不了不要看,不然被雷到也与我无关重点
但记号笔还在他的体内,坐起来时没什么感觉,但一有动作,他就软了
我还蛮想看他的表情的,平时冷静自持的学生会长,对待任何人都保持固定的距离。
“小狗,你变脏了。”我勾了勾他的项圈,伸出舌尖舔他的唇角,“以后只能选择我了。”
大学,校园背景,学生会主席助手x学生会主席;
最开始是用手指拨弄阴蒂,然后几指合并地去挤压揉搓。显然乌列尔不怎么自慰,即使前端的性器已经硬的分泌腺液,连着唇瓣都搓得近似熟透红嫩,他也没能像上次一样给自己带来高潮。
但现在他所有生理的颤栗、欲望的释放,只能被我掌控。
我只好亲亲他潮红的脸,又亲亲他湿润的眼睛。再扶住握紧他的性器,由慢到快的帮他自慰。
穴内的嫩肉磨得痛了,如同害怕的处女紧紧的夹住笔杆痉挛。穴口放松不下来,乌列尔又觉得没趣,撇撇嘴松开记号笔任阴道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