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落了下来,她的嘴唇不自觉地撅了起来,脸皱得有些丑耙耙的。
“啪啪啪!”二十下手板下去,皮肉比较薄的手心变成了深红色,炙热的感觉哪怕是奚蓝松开了手,苍怜雪也只敢张开手掌。
“呜··疼··”苍怜雪睫毛上挂着泪珠,明明被惩罚了,她却像是得到了鼓舞,将脸颊贴在了奚蓝的大腿上,哭得发热的脸蹭着微凉的裤子。
“娇气。”奚蓝看她哭得这么惨,决定帮她转移注意力,“内裤脱了,趴床上去。”
“呜。”苍怜雪抽了抽鼻子,站起身翘着手指把内裤脱了下去,刚准备放在凳子上,就被奚蓝接了过去。
略微带着茧子的手指将淡蓝色的内裤简单折叠,贴到了苍怜雪的嘴唇上。
看着苍怜雪略显疑惑地躲闪,奚蓝淡淡地说道:“咬着,省着叫得太惨,吵。”
“不能换一···唔。”
哪怕是自己新穿的内裤,苍怜雪也嫌弃地皱起眉头,却在她张口的一瞬间被奚蓝把内裤塞了进去。
一半的布料垂在嘴唇外,另一半却含入了口中。
自己叼着内裤跪在女生的面前,空荡荡的下体和发烫的手心、臀肉。
无一不在提醒着两人的地位差,和她们此时正在干的羞耻事。
剩下的不用奚蓝提醒,苍怜雪就红着脸,咬着自己的内裤跪趴在了床上。
她的腿颤颤巍巍地分开,阴唇“啵”的一声分开,露出湿漉漉的花穴,和偷偷鼓起的阴蒂。
苍怜雪的体毛稀疏,黑色的卷毛反而衬得花穴更加粉嫩。
明明是奚蓝的命令,她却用戒尺挑弄着对方的阴唇,调侃道:“分得这么开,是小逼痒了吗?找抽?”
“呜··”咬着内裤的苍怜雪眼睛湿漉漉的,她把脸埋在柔软的被褥上,弱弱地摇了摇头。
卫衣因为塌腰的动作而向脖颈处滑落,坐在苍怜雪腿侧的奚蓝能够看见淡蓝色内衣包裹的小奶子。
娇小的女生顶着红屁股撅在床上,手心因为疼痛悄咪咪地向上张开,她的眼眸里满是春意。
白皙的皮肤哪怕在纯白的被褥上也毫不逊色,而她因为奚蓝的动作,如同被放在了蒸笼上,粉白的面皮缓缓透露出更加艳丽的色彩。
只见奚蓝手里拿着纸巾,一手掰开苍怜雪的阴唇,另一手拿着略显粗糙的纸巾擦拭着对方流出的骚水。
随后奚蓝把一张新的纸巾垫在了苍怜雪的花穴下面,微凉的戒尺贴在干爽的阴部。
奚蓝眼神带着笑意,她简单地公布了她的游戏规则:“喜欢湿,那就抽到纸巾湿了,我们就换个玩法。”
“唔,唔!”苍怜雪正摇头表示自己做不到,却被下体传来的钝痛打断。
女性的那处何其敏感脆弱,此时的她却自己撅着屁股,让阴唇自然地分开露出隐藏在其中的花穴。
让那冰冷可怕的戒尺毫不留情地抽打在上面。
戒尺落下的一瞬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木头的重量,随后是肌肉的回弹,与迟来爆发的热浪。
苍怜雪本来以为自己会痛哭流涕地求饶,却没想到阴部传来的热浪让她感觉好舒服。
钝痛刺激了奇怪的快感,让她的小腹都变得热乎乎的,她咬紧口中的内裤,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呻吟。
她却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正在偷偷地扭着屁股,偶尔还会向上挑起,似乎为迟迟不落下的戒尺感到焦急。
十下不算轻的戒尺落下,奚蓝用指尖揉了揉苍怜雪的阴蒂,听着对方小猫般的呻吟,语气难得柔和地说道:“小雪花快要融化了。”
苍怜雪的眼眶里兜着泪水,在她眯起眼睛呻吟时,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在被褥中。
等她身体的颤抖弱了时,奚蓝将戒尺重新贴在发烫的阴部,而苍怜雪像是受伤的小兽般,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乖一点。”奚蓝话音未落,比刚刚大了两分力度的戒尺落在了上面。
“唔!”
此时的苍怜雪才知道为什么中间让她休息两分钟,如果一直拍打,那处软肉会逐渐变得麻木。
然而休息过后的软肉,既保留着之前的钝痛,又能保证此时的痛楚清晰地传入她的神经。
口中的内裤被涎水洇湿,头晕目眩下她只感觉鼻腔提供的氧气不足,她哆嗦着身体,手捂在了肿了不少的阴部。
哪怕手心微微肿起,她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阴部满是淫水,哪怕是自己自慰后,也不会这么湿的。
而在一旁的奚蓝则是满脸阴霾。
若不是她眼疾手快,那戒尺会直接落在苍怜雪的指骨上,轻则红肿,若是寸劲了,打不准能骨折。
对方一再地不顾安全的遮挡,让奚蓝的情绪重新暴躁起来。
苍怜雪从迷茫中回神,惊恐地收回了手,她扭过头见看见奚蓝此时的表情。
‘好凶···’此时的她还不知道真的惹到奚蓝的代价。
而在她的手被奚蓝背包里的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