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一次,连偷偷剪自己的头发都会被揍两下屁股,更别说是自渎给大哥抓到时那场可算得上严厉的情事。
但是……
龙卷风看着信一低下头咬住嘴唇,明明有些怕了,还是开口道:“你要是……,以后不都是我自己玩自己。”
“信一。”这事是过不去了,龙卷风在心里叹息,缓下语气伸手想去抱他,没想到却被突然生气起来的小爱人推开了。
信一的目光望向龙卷风肩头那道自背后蔓延而来的伤疤,声音里带着颤抖的后怕。
“你也差一点抱不到我了。”
“不对,你根本就是不要我了,要不怎么会是十二讲,我才知道你的消息。”
“你知不知道我每晚都会梦到那天,只隔一道门,我怎么喊都救不了你,我很怕啊。”
泪水顺着青年精致的下巴滴落,灼烧在他心头。龙卷风这时才明白,就算自己现在好好的呆在信一面前,他也还深陷在失去的不安中无法自拔。
连他濒死前安抚信一的笑容都成了爱人午夜惊醒的噩梦。
再次甩开大哥想要抱住自己的手,发完脾气的信一带着一点报复的心态,将身后自己弄过,却没有得到彻底开拓的穴口对准龙卷风的性器,不管不顾地坐了下去。
从未被这样粗暴对待过的甬道撕裂开细密的伤口,血腥味蔓延到空气里,看着龙卷风那张处变不惊的脸上因自己流露出愧疚心疼与怒火交织的复杂神情,信一居然觉得快意,这样的快意压过了身体的痛楚,让他更加快速地起伏身体,借着鲜血的滋润吞吐龙卷风深深插入自己身体里的一部分。
只有这样,他才能在精神和身体上都得到安慰。
不过龙卷风自然不会允许他如此糟蹋自己的身子,男人就算是大病初愈,收拾他也是简简单单,加上信一也不会多激烈的反抗,顶多像个小猫咪一样,在恶劣的主人身上留下几道爪印和咬痕,还要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些打斗和手术留下的伤口。
“乖仔。”龙卷风想退出去,下身却被爱人固执的挽留,他心疼的皱起眉却也只能顺着信一的意思律动起来,将欲望缓慢的顶进花芯“我以为自己活不了多久了才不想让你伤心第二次,大哥已经老了。”
他握住信一的手腕,亲吻他残缺的手指,“连保护好你都做不到了。”
“我长大了,啊——,你说跟我,就让我保护你啊。”城寨隔音差,信一不大敢出声,但在这里却可以放纵自己的呻吟,他故意叫的千回百转,让龙卷风没办法再理智的浅尝辄止。
“是我错了,信一。”滚烫的性器整根没入紧致的穴口,龙卷风低头叼住信一精致的耳垂向深爱的人道歉。
“这次原谅你了,不准有下次。”小猫咪被干得声音发颤,双腿也盘上男人的腰求欢,只有言辞仍是端着傲娇的可爱。
“知道了,大佬。”
以为此事到此为止的龙卷风第二天早上醒过来伸手就想去搂昨晚在他手臂上沉沉睡去的信一,没想到人没了,链子倒是还在。
“脾气还真大啊。”他无奈地起身,却发现这回链子没连在床脚上,而卧室的门半开着,客厅里隐隐传来讲电话的声音。
猜到了今天的玩法,龙卷风顺着链子走出去,果然看见信一抱着电话在定菜。
“叉烧饭,加蛋,要橘子汁,嗯,两份。”
他站到青年背后,伸手将那头不太完美的卷毛捋到一起,等信一讲完电话询问道:“要不要daddy给你做个新发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