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就是蜜桃的大网黄鲸鱼,看看这烂逼都快被操坏了。别挡着啊,鲸鱼你说话,是不是下了直播天天抠逼玩?”
“不要,起开”
“别介啊,你不是最喜欢粉丝管你叫爸爸吗,现在被肏开了不就老实了,早看出你就是个骚逼了。”沈天白把男人连穴带脸全录进摄像头:“不做个自我介绍吗,卖逼货来说说是被谁给玩烂了?”
林靖尧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恐惧让他浑身更是动弹不得,脑中不受控地想到照片泄露的后果。
“我会去告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他摇头小声说道,那话更像是安慰自己。
沈天白大笑着反问道:“你这人不傻逼吗?你一个下海拍黄片的卖逼货还想告谁?”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林靖尧实在搞不懂原因,明明聊了两个多月,沈天白都是那样彬彬有礼。
“为什么呢,让我想想嗯,因为你好玩吧哈哈哈,傻逼,说两句好话就感动了。”沈天白狠扇了两下眼前白嫩的屁股:“我他妈的也不知道你藏个逼啊,要是早知道,早把你约出来草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我”
“你他妈的有脸问,骗钱的贱货。”沈天白抬手一巴掌再次朝林靖尧的脸上扇去,那力道抽得林靖尧嘴角裂开。
林靖尧愣怔了几秒,随后皱着眉摇头。
口中砸吧出一股铁锈味,鼻腔一缕鲜血从中流淌而出。
他侧着身子,那血流了他一脸,床单上更是蹭出点点殷红。
他不记得他有骗过任何人,何来骗钱的说法。何况直播打赏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相当多观众也只是看个热闹连赞和关注都不点一个。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林靖尧没办法理解男人的话,他只能一次次在心里反省懊恼自己,他就不该过来。
可现在想什么也已经晚了,唯一能期待的只有男人肯放过他。
“真他妈的会装矜持,早点送逼来操不就没这么多事了?”沈天白朝着男人脸上吐了口吐沫:“别的骚逼甩俩礼物就能榜一,你那逼怎么就这么金贵,回回花我好几十万,不操回来可不亏了?”
“钱还给你,放开我”
“骚货想得倒挺美,把你操爽了就想跑,哪能都让你爽到,你可得给我还回来。就你这样的卖逼货,倒贴让我操我都嫌亏了,拿钱。”
林靖尧双手戴着手铐扒着床边,张口说话时嘴角疼痛难忍:“我没钱。”
“去卖啊,婊子。”
沈天白的不应期过去,那根肉棒在林靖尧肉户上磨了几下竟再次挺立。他强硬地抓起扒着床板想要离开的林靖尧,将人脑袋压向床板摆出跪趴的姿势后他从后面挺腰贯穿。
始终未能释放的雌屄本就敏感,后入的姿势又让那根阴茎顶到最深。
反反复复的抽插将穴腔内射进去的白浊肏得黏黏糊糊,小肉穴里的骚肉像肉套子般随着抽插而带出扯动,使劲挺进时又重复被肏回去,弄得骚红屄肉狼狈不堪。
狗趴的姿势使林靖尧双腿发抖,快感更是比起之前还要猛烈,鸡巴肏得他大脑都无法正常思考。
无论是脸颊还是肚皮小腹都火热痛辣,他咬着牙忍耐着身体的痛苦与情欲的迸发。脖颈间的项链随着动作摇摇晃晃,冰冷的玉撞到胸前凉丝丝的。
沈天白肏得正欢,几声不熟悉的铃声从床上响起。
他顺着声音看去,发现那声音的来源是刚刚搬动林靖尧时弄掉的男人手机。
鸡巴狠肏屄肉,他没管那铃声,想等着对面挂断。
可对面似乎非要通话,直到响铃响到最后也没挂断,没几秒后竟然再次来电。沈天白拿起手机,看见上面的备注是“裴哥”,他也没多想,把手机放到一边继续肏弄男人。
铃声响了三四次,沈天白不得不拿起手机。
“警告你不要乱说话,敢说出去我现在就勒死你,你看看是别人来救你快还是我勒死你更快。”沈天白压着林靖尧的头使劲压:“听懂了吗?”
林靖尧鼻子里的血始终没有止住,他短暂地“嗯”了一下表示同意。
他也不知道来电话的人是谁,可他必须要活下去。
弟弟还在家等着他。
电话点开后便按了免提,沈天白捏着林靖尧的腰将肉棒又朝怼了怼。他的一只手捏在林靖尧的后脖颈,带着威胁的压迫感用力掐着。
【你是不是找死,敢不接我电话?】裴沂恼火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
林靖尧不知为何突然感到委屈,眼圈有些湿润。
他清了清嗓子,小心开口:“对不起,没听见。”
【算了,你做什么呢?】
“我呃”
林靖尧第一反应是隐瞒,他不想让裴沂知道这种事。他跟了裴沂两年,男人情感寡淡冷漠他都是看在眼里。他赌不起裴沂知道自己的小狗被人操了还会不会要这种事,他也不敢赌。
心中犹豫,沈天白却有意为难他,胯骨猛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