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二进去,他又开始低低的哭,他哭的太久,嗓子都哑了,我将他翻过来,那东西卡在他身体里,将小腹顶出一个夸张的弧度。
眼泪顺着脸颊流进鬓角里,把黑发都染湿了。
我不该把他翻过来,我一看到他的脸,就再狠不下心来。
我低下头,舔他被顶的凸起的小腹,像有了三四个月身孕似的。
心中不免有些遗憾。
可惜了,男子不能怀孕。
若是他能生,就凭我弄他的频率,他的肚子永远也瘪不下来。
他会一窝接着一窝的给我生孩子,穴儿会被撑大,能容得下更大的东西进去,胸乳也会鼓起来,这样我干他时就能从身后抓住他的双乳,像骑一匹马一样骑他。
他会尖叫,会哀求我轻一些,说不定乳汁还会流满我的手。
我扯开他的衣襟,压在他身上咬住了他艳红的乳尖。
我压到了他小腹里的东西,他抽搐了一下,温热的液体射到了我的裤腿上。
他今晚射了三次,到了往日的极限。
我舔他的雪白颀长的脖颈,舔他漂亮的锁骨,都是他的敏感带。
他软软的瘫在我身下,像一汪春水。
我去摸卡在他下半身里的东西,那东西卡的很紧,它太粗了,满满当当的塞满了他的后穴。
我怕弄伤他,只好一边亲吻他的身体,一边小心的把它往外拔。
只是他已经不太能给我反应了。
他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只有在我动作大些时,会低低的呜咽一声。
可怜极了。
可我也没办法,他总不能夹着那东西过一辈子吧。
等我把那东西完全弄出来,自己也出了一头汗。
我把仇恩抱进怀里,细细吻他。
他脸上湿漉漉的,身上也是湿漉漉的,白色的贴身衣物被我撕的七零八落,微肿的丹凤眼半睁着,呆呆的,傻了似的。
我索性将他的衣裳都扒了,找了块帕子替他擦身子。
真可怜,眼睛是肿的,穴儿也是肿的。
微凉的帕子细细擦过他的眼角颊边,碰到他的性器时他颤了颤,低低叫了一声:“殿下……”
我应了一声。
他握住我的手,哽咽着说:“还没有、没有摸我……”
我被他气笑了:“你还受得住?”
他攥我手腕的力气加了一分:“……摸我。”
这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混账玩意。
他下身被撑开的肉洞还没合上,可怜兮兮的张着,露出艳红脆弱的内里,四指轻易就能塞进去。
他嘴里说的坚定,心里还是怕的,将手虚虚搭在我的手腕上,我牵着他那只手,握住了他自己的阳根,带着他上下撸动。
我带着他抚慰他的下身,从根处的双卵到顶端嫩红的小孔都没放过。
我的另一只手也没停,在他穴里缓缓抽插。
三只手指刚好能满足的小穴,插进四指就有些满了,骚点无时无刻不被挤弄着,让他不由自主的露出痴态,微张着唇,露出一节嫩红的舌尖。
我将拇指并进掌心,缓缓往他穴里插。
我的手修长纤细,虽因常年骑马拉弓,都是茧,但五指并起,并不比刚刚那个让他吃尽苦头的假阳具粗多少。
只是进到手掌最宽的地方,他还是从情欲中短暂的惊醒了。
他喃喃着问:“进去了吗……”伸手就要摸。
我怕他真摸着了心里害怕,再做出什么过激反应伤着自己,张嘴叼住了他的手腕,玩弄他阳根,抠挖着他顶端的小孔,他很快又陷进了情欲中,不一会就挺着腰要射。我眼疾手快堵住他的穴眼,他今夜去了太多回,我怕他伤身,另一只手手腕转动着画着圈缓缓向里,终于等到他吃到我手腕处,才松开手让他痛痛快快的射出来。
我离他的性器太近,有几滴白液溅到我脸上,更多的则射在了他自己手里。
他射精时无意识夹紧了穴儿,夹得我的手都有些疼了。
我第一对他做这种事,兴奋的浑身发烫,必须全力压住喷薄的情绪,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做出什么伤他的事来。
我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兴奋过了,上一回,还是我刚把他弄上床的时候。
他那时并不爱我,他跟我走,不过是可怜我天之骄子落凡尘,他为我挡刀,心里想的是一片丹心照汗青。
哪有一点儿女私情。
我趴在他身上,手还在他的肚子里,盯着他看:“仇恩,你的身体好热好软,都要把我的手夹化了。”
他刚射完精,还有些空茫的目光落在我脸上,迷茫的抬手擦掉我脸上的浊液。
然后就感受到了他身体里的东西。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一动不敢动。
我兴奋的眼都红了:“你感受到了吧,我的手在你的身体里,我们好像变成了一个人。”
他后知后觉的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