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夏寻不信,试探地抽送了两下。
他食髓知味,才终于放缓了速度。
两人静静相拥,夏寻沉稳有力的心跳传进耳膜,枝枝的心中一时盈满安全感。
她点点头,喉咙又干又涩,连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愿说。
“你要干什么?说了不来!”她满目戒备。
夏寻被她呻吟出的骚话挑逗,大脑陷入振奋状态,挺着他的公狗腰,打桩机一般将她死死钉在床上狠狠肏个不停。
“累不累?”
“别怕,我不动你。”他温声安抚,解释道:“我帮你把里面清理干净,等会儿好擦药。”
哪知她被抽插得渐渐有了性事的乐趣,不再一味喊疼,双手甚至主动环上他的脖颈,气如幽兰地在他耳边吐息,“夏寻哥哥的大鸡巴肏得枝枝好爽,不要停好不好?”
“我不来。”夏寻按着她坐进浴缸。
“哈啊……”枝枝被他撞得痛并快乐着,倒是比不断抽插还要刺激,“夏寻哥哥的鸡巴…嗯~啊……好有劲…呃哈……”
女佣抖着身子,颤声说:“大少爷吩咐,晚上要带枝枝小姐出门,让我们送衣服过
有那么一瞬间,枝枝以为他要把自己肏死。
“小骚货!”他低声笑骂,又狠狠挺了一下腰。
枝枝也明显感到了他的变化,忍不住瑟缩抽气,“你别……哈啊!别太过分…我下面还有点疼…嗯呃……不想做了……”
夏寻堵在她阴道里的鸡巴被她的小动作撩拨得又有了复起的迹象。
尔后,男人颤抖痉挛着将温热的精液全部射向她的子宫,两三分钟才终于射完停下。
枝枝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连挣扎也忘了。
最后一次射精时,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喟叹,他是身心皆满足了,而她是终于被放过了。
夏寻被她的叫床声勾得双目赤红,按着她的肩膀便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枝枝的阴唇两片嫩肉被肏得外翻,伴随着他操进操出的动作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他好不容易摒弃了一切杂念,忽然敏锐地听到房门把手转动的声音,电石火光间他只来得及扯被盖在枝枝身上。
夏寻射完精,阴茎仍保持着坚挺的状态未软下去。
枝枝推他胸口让他把肉棒拔出去,却被他拥进怀里,轻柔的吻落在额头,铁血柔情让她不禁软了态度。
看到进来的是荣家的女佣,他皱着眉厉声冷斥:“不敲门谁你允许进来的?滚出去!”
“啵——”肉棒拔出时发出清脆的响声。
没一会儿枝枝就被他的肉棒操上了高潮,淫水尽数喷在龟头上,他突然发狠掐住她的小蛮腰,顶腰冲刺着似要把阴囊也塞进骚逼里。
他细心地喂了杯水给她,随后抱着她径直走向房间里的卫浴,从始至终他的阴茎都未拔出,被精液塞满了肚子,她甚至能轻微地听到精液在里面摇荡的声音。
她已经数不清被送上高潮几次了,却清楚地记得他内射了四回。
“还要…啊!……枝枝还想被夏寻哥哥…嗯~呃……就这么肏…嗯啊……好爽~~”
夏寻低头瞧见枝枝红肿的眼框和脸上未干的泪痕,总算意识到自己对待一个初次开苞的女孩多么过分,内疚地吻去她的泪珠,在她眼角亲了又亲。
“哈啊……太深了…嗯啊……夏寻哥哥的鸡巴好粗~好长…啊!唔呃……要被大鸡巴操死了!”
果不其然,黏稠腥臊的精液顿时顺着她的腿流了一地,她嫩白笔直的双腿害羞地夹起,说不出的妖艳色情。
洗完澡,枝枝躺在床上,两条腿张开等着夏寻上药。
“再乱动就把你这个小骚货的肚子捅烂!”
温热的水将她包围,泡去了身上大半的疲累,她微微仰头,闭着眼刚要享受,却被他手指探到下面惊得坐直了身体。
她起初还能配合他的抽插努力迎合,可渐渐就变成了粘板上的肉任他宰割,哭叫求饶的嗓子都喊哑了,他却不肯懈怠半分。
夏寻没出息的鸡巴又硬了,吓得枝枝连忙推搡他,“不能再来了!”
她的小穴显然是来者不拒,十分欢快地接纳了他的手指。
如此旖旎春色,让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夏寻胸前画圈,心里一会儿想着荣怀峥对她的态度,一会儿又有些懊恼太轻易地跟夏寻上床做爱。
层处女膜捅穿。
“小荡货,看哥哥今天不把你的骚逼操烂!”
夏寻的肉棒在她温暖紧致的阴道里胡乱抽插了几下,嫩逼下意识地绞缠柱身,这感觉让他有些上瘾沉迷,动情时他一巴掌拍在枝枝圆润挺翘的臀部,故作狠恶的语气警告:
受到夸奖的鸡巴在她阴道里扬了扬头,她故意放大声音叫得又骚又浪。
他的阴茎抽插起来毫无技巧可言,但凭着一身蛮力猛烈地如同狂风骤雨,肏得枝枝整个下体又酸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