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是一夜未眠,眼底有些青黑,脸色却又因为胆怯而惨白。眉眼还是记忆中的模样,只是看着丰腴了些,比以前瘦巴巴的样子更讨人喜欢了。
陈安鼓起勇气开了口,是肯定句。
“你囚禁了小兰花。”
宋闻璟嗤笑出声。
“陈安,这三年一点长进都没有,明明自己自身难保,还在担心别人。”
陈安踉跄着往后退,想保持一个安全距离,但宋闻璟哪里会给这个机会,直接一个弯腰就把陈安扛在肩上,缓缓关上了门。
陈安知道,他的噩梦回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还是不肯放过我?”
宋闻璟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将他扔在床上,莫名其妙来了一句。
“朕听说这房子是你亲手修建的?”然后又在陈安疑惑的目光中一字一句道。
“陈安,我会在这里干死你。”
是陈述句。
陈安知道这不是玩笑,他可能真的会死在这里。
“不要……”
还没说完下巴就被一只大手钳住不能闭合,另一只手则是趁机插进去抠挖搅动。
“你的这张嘴啊,怎么一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呢?既然这样,不如就做个鸡吧套子好了。”
言尽,竟是微微用力,就把陈安的下巴卸了。
“啊啊啊……”陈安痛得恍惚,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想要求饶,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手指从口腔里退出,拉扯出一道银丝。单手褪去腰带,将陈安的手绑在床头。自己也欺身而上,将衣服一件一件褪去,结实的身材充满了力量感,熟悉的rou刃挺立在陈安眼前,那孽根竟有女子小臂般大小,骤然弹到陈安脸上,近到上面的经络清晰可见,近到仿佛能感觉到rou刃上的热气。
“安安,含住它,等会少遭些罪。”
陈安下巴的剧痛还没缓过来,哪里能含住这般巨物,拼命摇头抗拒,却被男人轻松固定住。
下巴不能合起,巨物轻松就插了进去,将陈安仅剩的细碎的呜咽尽数堵上,一股淡淡的腥涩味涌上喉头,陈安只能拼命用舌头抵抗,殊不知这柔软的小舌抵在头部只会让男人更加舒爽。
“安安,做得好,果然你这张嘴只适合被我Cao。”
说着便又将巨物抵进去几分,直到了喉咙,在一看,那孽根竟还留了一半在外面。
已经三年没有开荤的男人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直直地就开始律动起来。一下一下顶着,来不及咽下的涎水从嘴角滴滴答答落在胸膛上,蔓延向下,直至浸shi了那淡粉的ru尖。谁能想到曾经村里人认为对已故妻子忠贞不二的鳏夫如今在自己的小床上被男人插得两眼翻白,yIn水肆虐,破碎感十足。
如同狂风拍打窗沿般抽插了近百下,直到嘴角都已经麻木,甚至下巴的剧痛也感觉不出多少了,可惜男人只当这是一次处罚,哪里会让陈安好过半分。瞅准时机,猛地将陈安的头往自己鸡巴上靠,便深深地朝更里捅去,竟是小半Cao进了喉头。
喉头受到异物入侵,猛地缩紧,却已经是来不及了,鸡巴不仅没有退让半分,更是平白无故地让男人得了趣味,整整停留了小半盏茶的时间,陈安从一开始因为窒息死命挣扎,修长的双腿胡乱地蹬着,手腕也因为腰带的束缚而磨出红痕,到后面渐渐软弱下去,头脑也昏昏沉沉。
宋闻璟松开他的时候,全身已经软得不像话,小嘴合不拢,红艳艳的舌头仿佛还在对男人发出诱人的邀请。可是陈安身上全都是宝,哪能只让小嘴吃了这根鸡巴。
在战场以一敌千的宋文璟面对陈安的衣服根本不用慢慢脱光。
“撕拉”一声,让陈安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一些。许久未见的白皙的皮rou横陈在男人面前,像是饿狼看见了饕餮盛宴,一口咬住左边柔嫩的ru尖,撕扯吮吸。另一边则更是不好过,粗粝的手掌不仅将那块揉捏地涨红,还时不时地抠挖着nai孔,又恨为什么这saonai子不下nai,捏着ru尖就往外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