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的裤子上。
“不用,”韩信轻咳一声,眼睛从徒弟的胯部离开,他如魂游天外一般歪着头不看徒弟在的那一边。
徒弟有些遗憾地应了声好,就转身离开了,韩信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过头看着桌面上残留的水渍,深色的水痕很快就蒸发了,宛如那夜梦中徒弟射在了他的手中,浓烈的味道,笼罩着他,又在睡醒后什么都没留下。
因为梦境的缘故,韩信有些抗拒马超的靠近,但在马超的故意接近下,韩信的抗拒溃不成军。
徒弟仗着比师尊高很多的身高经常出其不意地抱着他撒娇,若是韩信严词拒绝,他就故意说着自己平日里没有玩伴,连个朋友都没有只有师尊疼他,拒绝他是厌恶他这个徒弟了吗,
韩信无奈任由马超抱着他的腰吃豆腐,青年人的火气大,经常抱抱蹭蹭就硬了,偏偏这个时间马超装作一脸窘迫又歉意地看着韩信,但是抱着他的手也不撒开,韩信没辙也不好拒绝他。
这般抱着抱着就把师尊抱到了床上,逆徒用师尊送他的锁灵绳捆住了师尊的手腕,往上一拽绑到了床架上。
“你这是作甚?”韩信不解,毕竟马超身边虽然气势诡谲,但并非是杀气,但若是有矛盾,又为何把他绑起来。
“师尊,可以吃掉你吗?”马超慢条斯理解开了师尊的腰带,他的手抚摸着韩信的肌肤,仿佛在试探那块肉柔软又好下嘴。
“……什么意思。”韩信不懂,马超就当他是同意了,于是他也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含住了韩信的胸乳,虽是双性人,但韩信的胸不大,单看上半身只觉得是个正常的青年男子,令人想不到的是他下半身长了个逼。
犬牙叼着柔软的薄肌,从上往下地合拢牙关,用坚硬的牙面碾压过乳晕到乳尖,敏感点乳尖充血翘起,韩信耸起肩膀,胸口往前一挺,比起挣扎,更像是投怀送抱,把胸口送到了马超的怀中,任由他亵玩。韩信半张着唇,粉红的舌尖在牙齿间若隐若现地漏着,他仰着头,脖颈处的蓝色发丝被压在了身下,露出微红窘迫的肌肤。
马超咬着乳尖嚼了嚼,没敢用力,只是用牙面来回碾压研磨,把乳头吃得通红,他这才松开口,看着皮肤发红的韩信。他从胸口吻到了下颌,用舌尖勾勒着骨骼的线条,敏感的肌肤只是被来回舔舐就能引起宿体的战栗。
“师尊从来都不拒绝弟子,这不就是喜欢这种滋味吗?”他说着,又再次吻了上去,韩信的舌头总是后缩着,但只要马超的舌头往里伸,他就控制不住的吐出舌头开始喘息,但是这个时候马超只要压着他的舌头不让他缩回去,就能吮吸到韩信舌根发麻,韩信呜咽着挣扎。
他的霸道言论让韩信为之一懵,让他怀疑起是否是自己的教育问题,但又想到曾经马超去练剑被欺负了,他就让马超随便反抗,出事了有他担着。
韩信变得哑口无言,只来得及缓缓喘息着。
马超扶起韩信,扒开韩信的裤子,用枕头垫在他的腰下,雪白的腰腹在没有用力下是有弹性的软,淡淡的青筋从腹股沟蔓延到会阴。韩信不仅是皮肤白,他的体毛也少,干净的性器颜色也浅,马超握起他的阴茎往上揉了揉,露出浅红的龟头,刚才被吃奶亲嘴导致韩信本身就起了欲望,湿漉漉的腿根在脱下垮裤时从会阴拉出透明的细丝。
韩信红了脸,年长弟子百余岁到头了竟是被弟子操控着身体。
他抚摸着湿润的入口,生涩的肉膜贴上了他的指腹,丝丝液体从穴口洇出,他轻笑一声,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让韩信面红耳赤,他说:“师尊,好多水啊,看来师尊也有感觉了。”
韩信说的脸都臊起来了,他有些恼怒,想一脚踹开压在他身上的徒弟,但又被马超一把抓住,赤白的脚踝被马超抓在手中,马超的手顺着小腿往上滑动,丰腴的腿肉光滑细腻又富有弹性,前提这是在韩信发力的情况下,但这会他雪白的大腿被人握在手指旖旎地揉搓着腿根的软肉,马超握着他的大腿一拉,饱满的臀肉撞在了马超的胯骨上。
尚且湿润的手指停在了穴口,马超剥开两片蚌肉,把手指插了进去,紧绷的潮湿又热的穴肉如他的主人一般紧张地包裹着马超的手指,他的手往里插着,层层叠叠的肉瓣又软又嫩,指尖一按,韩信便颤抖着流了水。
马超摩挲着内里充满弹性又绵软的肉腔,拇指坏心眼地扣着充血的阴蒂,韩信的身体也随之一颤,他的阴茎随着欲望勃起,艳红的龟头正对着马超,湿漉漉的玲口舒张着,朝马超展示着粉色的尿道,但却被人忽视,只能委屈地翘起。
“师尊……”马超温柔又恭敬地唤着,但胯下翘起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插入了穴中,软膜太过脆弱,龟头一插便撕裂化作血液流了出来。
不知怎地,韩信觉得内心一空,或许是双性人是天生的炉鼎,明明阴茎刚插入时还痛得他浑身僵硬,马超草草插了几回,那穴肉仿佛食髓知味地裹在了阴茎之上。
穴肉抗拒着阴茎的进入,但在推拒的过程中更像是留恋着阴茎充盈的滋味,马超不过是对准深处的肉壶用龟头来回研磨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