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种,自己是被她圈禁在家的小狗的错觉。
一股腥臊的味道从口腔扩散开,脸上也有些轻微的热辣。她的指尖在我口腔里玩弄我柔软的舌,还用俩指像做爱般肏进口腔,退出又怼进。指甲扣刮下牙膛或者舌苔,我的嘴巴合不拢般只能任她玩弄,黏连的口水顺着嘴角蜿蜒下流。
手指顺着大腿游走到她的秘密花园,在她的双腿间揉捏胯下软绵绵的嫩肉。
“尝尝自己什么味道?口是心非的小骚货,我看你能憋多久,欠操还不承认。”
“妈妈,你还说我是骚货,是谁晚上睡觉连内裤都不穿?难道是父亲不在,这样方便你抠逼自慰?自慰的时候在想谁?想父亲还是我?”我用手指掐了一下她的阴阜,质疑问道。
心脏也像是被她抓在手里,只要她想,我就能随时为她高潮。
她拍打我脸颊的手猛然用力,干脆利落地扇打在脸上的软肉,打完之后将那湿漉漉的手指伸进我的口腔。
“你,你怎么出来了?你在做什么?”
难道她在指望对我做了这些事情之后还能假装这些一切都没发生过?难道我跑了之后,这辈子就再也不回家了?她成天都在想些什么,事已至此居然还妄想我会轻易放过她。
我无意拆穿她拙劣的剧本,只装作满脸仇怨的报复。
她给自己选了个合适的时机苏醒,鼻间发出轻哼的同时眼睛缓慢睁开,带着睡眼惺忪迷茫的看着我,像是搞不懂眼前发生了什么。
常年不经使用的地下室空气中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潮霉味道,灯光凌厉地直刺人心。她虽然日日给我送饭,还偶尔陪我聊天,但是她不在的时光里,我实在无事可做。
松开项圈有种久违的自由感,但脖颈上空空荡荡,又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我俯身盖在她身上,用牙齿在她的脖颈上咬出一个又一个的牙印,似乎这样就可以把她标记成我的所有物。但这些还远远不够,我要她身体从里到外都沾满我的味道。
她连露出的耳朵尖都是红的,整个人羞臊地不敢说话。
真是装模作样,她的钥匙如果故意丢在那里,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我赤裸双足缓步走出地下室,夜空的微光照在房间静谧的每个角落,空气中的灰尘都在随着我的脚步轻轻摆动。房子里安静极了,她大概是在睡觉,走近她的房门就听见屋内传来的沉稳呼吸声。
我掏出刚刚顺手在地下室拿出的绳子,蹑手蹑脚地来到她的床前。她像是睡得很深,整张脸都带着睡梦中的娇憨和慵懒,只有那轻微颤抖的眼睫透露出她的慌张。
双手的手铐早被卸下,取而代之的是束缚在脖颈上的项圈。
她玩弄了半天才放过我的嘴巴,湿淋淋的手指将唾液蹭到我火热的脸上。阳具极慢的抽插在绞紧高潮的穴内,吊着那快感无限延长,每一下滑动穴内的蜜液便会不断喷出。
偷高潮不要再肏了,求求你退出去好不好?不要,不要再羞辱我了我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淌,这种屈辱带来别样的兴奋,恨不得浑身都能被她凶狠玩弄。
她大概是来过,并没有叫醒我之后离开了。地上在我能摸到范围内有她送来的事物,还有一串貌似不经意掉落的钥匙。那钥匙的距离并不远,恰恰是我能触摸到的最远位置。
她是淬了毒药的苹果,就算万劫不复也吸引人咬下。
绳子缠绕在她纤细的手脖和脖颈上,将三处扯紧之后系了个死结。
“又要被小妈肏到高潮了好爽。我又要忍不住了,是小骚货,是妈妈的小骚货啊,求您继续肏我。”
她大概是在思考是否还要继续装睡,但被人绑成这样,还能睡觉也太奇怪了。
松开是一定要松开的,我伸出一只脚去勾地上的钥匙。
肤如凝脂的娇嫩皮肤被我捏得有些通红,在月光下愈发带着性感的诱惑。手掌摩挲她光滑的腿肉,感受那细碎的微软绒毛,还有嗅息她浓烈的身体乳香味。
反正无论是哪种,她不觉得这样都很过分吗?
“在做什么?妈妈你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吗?当然是把你绑起来,然后做你对我做的事情,这样才算得上公平。”我剥开她碍事的睡衣裙摆,“不对,我可能要做得更过分一点。”
我想我大概变成了一个痴汉,要不然怎么会为了这些微小的事物就开始迷醉。
“松货,小骚逼都被别人肏大了。瞧瞧你的贱样子,嘴上说不自慰,那你屁股往我手上撞什么?有多久没被别人肏了?就这么想要?”
我双臂抖动,带动墙上的铁链叮当作响。
她的头一个劲往枕头里埋,小声地回答:“你别问了不要说这么粗俗的话,没有抠没有在自慰。”
我不知道,她是无意的还是故意掉落。
不愧是善于伪装的她,她收起那副假装温柔的脸,变成满脸慌张。如果她去做演员,一定能凭借这幅美艳的皮囊还有这精湛的演技斩获大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