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呜咽呻吟,穴口的疼痛在她的慰藉里早就转化成欲求不满的淫窟,期待着她凶狠地直接填满。
“小骚穴好多水,小妈肏进来好不好?嗯啊已经,已经等不及想好骚,变得好奇怪”
她似乎为我的转变有些惊叹,眉毛轻轻挑起,亢奋地看向我。
那只柔若无骨的嫩手从臀间滑进我流水的屄口,将吃进假阳红艳艳的穴肉撑开一条细缝。指节探入,用指腹去碾压那穴壁上层层叠叠的肉褶。那根器具随着她手指的摩挲一起挺进,直到整根没入。
被撑满的娇嫩蜜穴酸痛无比,媚肉也愈发红艳。
一种前所未有的饱胀感让我爽到头皮发麻,身下骚娇的嘴像是吃满了,穴内的每一个角落都被填充的满满当当。软嫩的穴壁似乎能感知到假阳的仿真脉络,她只要稍稍一动,那些筋脉就会碾压穴上的褶皱。
龟头像是抵在了骚心,连带着小腹一起酸酸涨涨,下体柔弱无力地被迫接受她给予的全部快感。
连心里也丰盈起来,像是和穴内一起得到满足。
这些年自己从未深究过为什么从来不想着恋爱或者其他的社交,也许内心深处是真的希望父亲身边的那个漂亮小妈能和自己发生什么。虽然世俗上这是不被允许的,所以只能把这份奢望一直埋藏在心底。
半推半就间居然真的被她完完全全的占有了,连娇骚的小肉穴都被她强硬肏开。
她拉着我的两条腿在我身上不断驰骋,像是在使用一个极好的性器,不停的把那根假阳全部抽插进软乎乎的穴口里。鲜红的穴肉摩擦阳茎,痴缠吮吸那根不小的玩意。
极快的抽插间蜜液四处飞溅,她肏得太快,花瓣口的淫水被她弄得几乎打出沫沫来。
强烈的快感根本无法压抑住剧烈的高潮,我悬在半空中,臀肉疯狂震颤在她的身上。两股一突一突地前冲,最终潮液在假阳的蹂躏下直接溢出,顺着那玩具流了一地。
“小骚货,让你高潮了吗?逼痒了就高潮,你羞不羞啊?”
她用手在那湿泞的肉穴口摸了一手的水,直接抹在我的脸上。手掌轻轻扇在我的脸颊,不太疼但是羞辱意味极强。
明明是被她强迫的,还没等怎么肏,我居然就高潮了。而且好爽,小屄包裹着阳具不停抽搐,在她面前竟然被她干到直接就喷出来。小骚屁股还在她大腿上蹭来蹭去,像是渴求她继续操我,不要停。
我歪头不好意思看她,“才没有偷偷高潮不要再肏了,求求你退出去好不好?不要,不要再羞辱我了我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她拍打我脸颊的手猛然用力,干脆利落地扇打在脸上的软肉,打完之后将那湿漉漉的手指伸进我的口腔。
“尝尝自己什么味道?口是心非的小骚货,我看你能憋多久,欠操还不承认。”
一股腥臊的味道从口腔扩散开,脸上也有些轻微的热辣。她的指尖在我口腔里玩弄我柔软的舌,还用俩指像做爱般肏进口腔,退出又怼进。指甲扣刮下牙膛或者舌苔,我的嘴巴合不拢般只能任她玩弄,黏连的口水顺着嘴角蜿蜒下流。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淌,这种屈辱带来别样的兴奋,恨不得浑身都能被她凶狠玩弄。
心脏也像是被她抓在手里,只要她想,我就能随时为她高潮。
她玩弄了半天才放过我的嘴巴,湿淋淋的手指将唾液蹭到我火热的脸上。阳具极慢的抽插在绞紧高潮的穴内,吊着那快感无限延长,每一下滑动穴内的蜜液便会不断喷出。
我双臂抖动,带动墙上的铁链叮当作响。
“又要被小妈肏到高潮了好爽。我又要忍不住了,是小骚货,是妈妈的小骚货啊,求您继续肏我。”
常年不经使用的地下室空气中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潮霉味道,灯光凌厉地直刺人心。她虽然日日给我送饭,还偶尔陪我聊天,但是她不在的时光里,我实在无事可做。
双手的手铐早被卸下,取而代之的是束缚在脖颈上的项圈。
总有一种,自己是被她圈禁在家的小狗的错觉。
她大概是来过,并没有叫醒我之后离开了。地上在我能摸到范围内有她送来的事物,还有一串貌似不经意掉落的钥匙。那钥匙的距离并不远,恰恰是我能触摸到的最远位置。
我不知道,她是无意的还是故意掉落。
反正无论是哪种,她不觉得这样都很过分吗?
难道她在指望对我做了这些事情之后还能假装这些一切都没发生过?难道我跑了之后,这辈子就再也不回家了?她成天都在想些什么,事已至此居然还妄想我会轻易放过她。
松开是一定要松开的,我伸出一只脚去勾地上的钥匙。
松开项圈有种久违的自由感,但脖颈上空空荡荡,又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我赤裸双足缓步走出地下室,夜空的微光照在房间静谧的每个角落,空气中的灰尘都在随着我的脚步轻轻摆动。房子里安静极了,她大概是在睡觉,走近她的房门就听见屋内传来的沉稳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