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弄了两下夹子,调笑:“口水流这么多,喝一瓶水是不是太少了。”
夹子扯着舌头,受到刺激口水流的更凶了,老板视若无睹,又拿了两个小夹子出来。不知道这东西又会夹在哪儿,安陶瑟缩了一下,懵懵懂懂地看着老板,想躲又不敢。
老板的指腹按揉着他胸前的两粒:“这是什么表情,不会很疼的。”
简单揉了两下,乳粒就充血硬起,安陶犹犹豫豫地点头,幅度不敢太大,怕扯到下面,也怕口水甩到老板身上。
疼是肯定会疼的,舌头都这么疼了,更别提是胸,来沉夜这么久,安陶也没见过几个sub用燕尾夹当乳夹,但用过的好像也没有哭的特别惨,而且这个是小号的,应该问题不大……
“唔唔唔!!!”
卧槽好他妈疼要夹烂了吧疼疼疼疼疼赶紧拿下去好疼好疼好疼要夹多久不会夹瘪了吧卧槽扯到鸡巴了疼疼疼要烂了要烂了如果我自己扯下来是不是又得被抽操操操好他妈疼老板这么做一定有他的想法不行不能动我觉得我还能忍忍。
一瞬间安陶脑海里闪过许多念头,他疼得浑身发抖,和舌头夹久了会发麻不太一样,乳头的尖锐刺痛反而越来越明显,安陶冷汗直冒,努力冷静下来,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安陶眼眶红着,眼尾还挂着泪珠,手指勾着老板的掌心,嘴里呜呜地哼着,试图给自己求情,看起来又脏又可怜。
口水还是滴到了老板身上,在西装裤上洇出一片深色。
老板拿出一副手铐把他的手铐在背后,“我去洗澡,如果我出来这环还在上面套着,那你今天都不用摘下来了。但如果夹子掉了,那你这个月就别想下床了。”
安陶呆若木鸡。
他小声呜咽着,讨好地蹭着老板的腿,可惜丝毫不能打动老板的铁石心肠,老板撂下一句“跪好了,别乱跑”,然后就走进了浴室。
安陶跪坐在地上,浑身上下都难受。
乳头的刺痛终于变得麻木,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但夹子只夹到了一点乳尖,那么一点肉粒要碰掉太容易了,安陶往后挪了挪,免得自己脱力倒下去把它碰掉。
舌头上的倒是不担心,但阴茎上的锁精环安陶是真的束手无策——字面意义上的束手无策,手被锁在身后,他根本碰不到。
阴茎被链条拉扯着立起,安陶柔韧性一般,腿也碰不到那里。他四下看了一圈,又磨磨蹭蹭地回到老板的椅子旁边,找准角度把圆环抵在凳子腿上,小心翼翼地往下蹭。
性器贴在冰凉的铁管上来回摩擦着,安陶绝望的发现不仅没把环蹭掉,自己反而更硬了,性器被圆环箍地发疼,圆环卡在龟头和柱身中间,无情地阻止着它的勃起。
安陶只得另想办法。
他试着抬头,性器被链条拉扯着,连带着圆环也跟着动,但是乳胶环太过干涩,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位置稍微有所移动,但和一开始区别不大。
去哪儿找润滑?老板让他跪好了别乱跑,润滑在柜子里自己是肯定不能去拿了。
他直起身子脑袋往前探,嘴巴还被夹子刺激着不断流着口水,安陶努力让口水流到圆环上。
那瓶水也不算白喝,安陶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口水能多到这个程度,像开了水龙头似的,淅淅沥沥往下滴个不停。
但上面还好,下面的部分无论如何也滴不到,安陶不断调整姿势,性器被舌头上的夹子扯的来回乱晃,又疼又痒,带着奇特的快感,再一次和安陶的目的背道而驰。
咔哒一声,浴室门开了。
好了没救了,今天得带着这玩意儿挨操了。
这算不算隔空给自己舔鸡巴?安陶苦中作乐地想。
老板目光落到他一塌糊涂的下体上,笑了下,伸手直接扯掉了胸上的夹子。
“唔……!”安陶叫声凄惨,无意识地挺直了身体,性器又被狠狠扯了一下,疼得他又蜷缩起来。
舌头上的倒是没有直接扯下来,嘴巴张了太久,下巴都发酸,安陶缓了好一会儿,终于觉得舌头又是自己的了。
他吸着鼻子,眼泪汪汪地看着老板,带着泣音求饶:“主人,夹子夹得好疼。”
胸口已经红肿起来,火辣辣地疼,但疼痛很快消散,转而变成一股酥酥的麻痒。
老板把他推到床上,挺身进入他的后穴。
没带套,安陶意识到这点,人都懵了一下,可紧接着注意力就被胸口的疼痛唤回。
老板掐着他的乳尖,拧转了大半圈。
安陶疼得直掉眼泪:“主人……主人轻点,要坏了……真的要坏了!”
老板松开手,俯身安抚似的轻咬着安陶的耳垂,温热的呼吸掠过耳畔,安陶一阵颤栗,刚才的疼痛此刻都化作了情欲,却又被锁精环死死遏制着。
他抬脚勾着老板的腰,性器也在老板的腰腹上来回摩擦,老板一次次撞击着敏感点,可在被抑制的情况下产生的不是快感,而是不断压抑、随时会爆发把人吞噬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