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下腹,紧紧闭上眼,而后用牙齿咬住男士内裤的边缘,用力扯下,带着尿骚与腥臭味的性器疲软耸拉着,与温热的嘴唇近距离接触。
缓缓张开唇,用嫩红舌尖舔舐污黑肉茎,长久未洗的肉棒被口水洇湿,整根都含进炙热柔软的口腔中,舌根来回律动,黎沫吞咽地极其认真,神色不带一点情欲,仿佛跪在地上做着下流动作的人并不是他,再浓烈的脏污也不能染他分毫。
胖子看到漂亮可人跪在自己面前,乖巧地伺候自己的阳具,腥臭混合尿渍的脏物玷污了纯洁的美人,不停在美人的口腔里进进出出,极致的反差和爽感,渐渐来了兴致,柱身受到刺激迅速膨胀壮硕,龟头也溢出腺液。不满足于青涩又缓慢的舔吸,两手固定对方后脑,用力顶入,将鸡巴整根没入对方柔软湿热的口中,加速抽插。
胖子连连嘶叫,爽得脚趾扣地,眯着眼大声叫喊:“哦…哦…好爽……操死你,操你,骚货比鸡婆还会吸,操……”
肉棒拍打唇部,净白的唇峰磨得红艳,现场寂若无人,只听得“咕啾”、“噗呲”作响,回音飘荡,两个小弟下腹硬得发痛。
小花小雨什么也看不见,可是耳朵没有被堵住,污言秽语割裂他们的耳膜,骚腥异味,冲击他们的鼻腔,犹如万千只爬虫啃食着他们的心脏,痛得无以复加。
“哦…啊…要射了,全射给你…射死你……”
胖子挺身再次快速肏弄了数百下,肥腻的肚腩,一晃一晃,最后重重一顶,两个深黑色的囊袋都想挤入口中,龟头抵住美人喉咙深处,抖动了几下,激射出数道浓稠黏精。
肉棒从美人无法闭合的口腔内抽出,失去了堵塞物,一小股又黏又腥的白浊不断顺着他的口水流下,淫糜又可怜。
黎沫擦去绯红唇瓣上的浊浆,喉间还残留着苦涩腥臭的味道,手掌撑住地面,借力站起,略微摇晃而后稳定,眼神依旧清浅纯澈,直视那人,嗓音微哑,“您满意了吗?”
座上人喉头滚动,迟迟不言不语。
他怎么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没有悲痛哀泣,没有愤恨不平,依旧还是原本的冷清。
不满意,很不满意,不满意胖子餍足的表情,不满意底下两小弟对他淫邪的窥视,不满意自己为他情动燥热,可他却视若无睹。
“晚上,我亲自给你开苞。把两小孩带去监管室,好生照顾,谁敢乱动,自废双臂。”
两小弟听令押着小花小雨,他们俩全程未出一声,紧守承诺直至离开房间也并未睁开眼睛。
胖子一对三角眼咕噜转个不停,回忆刚才的活色生香,口水不自觉吞咽,谄媚道:“还是老大厉害,小白脸能受您的疼爱,是他积八辈子德了。老大,您晚上吃完肉,赏几个弟兄们喝点汤呗,兄弟们素挺久的了。”
“你不是直男吗?”男人低垂深邃眉眼,语气冰冷。
“额,这,这小白脸凑合凑合也能用。”胖子似乎忘记了大哥的雷霆手段,仍贼心不死,没看到大哥眼底一闪而过的寒光。
嗞啦,一记紫电划出,闪瞎胖子惊骇的瞳孔,直直打向胖子背后,头皮擦过之处黑焦一片。
胖子已经吓到说不出话,双腿发软,脸上膘肉不停抖动,额角冷汗狂冒。
“滚!”男人释放恐怖的威压,天空伴随轰隆的雷鸣。
胖子魂飞魄散,早把那点旖旎的心思抛之脑后,顾不得疼痛,手脚并用逃出炼狱。
房间只剩两人。
谁也没有主动开口,黎沫深知小花小雨的暂时安全,生死全凭他人一念。
见小花小雨离开,他长舒一口气,甫一放下重担,连日来的疲惫全涌了上来,加上跪得久了,膝盖发麻,难免重心不稳。
身体缓缓向前倾倒,男人一把将意识涣散的人扶住,手掌触碰腰间的细软肌肤,流恋不已,环在腰侧的那只手,霎时收紧,并顺势将人抱在怀中。
黎沫视线模糊,昏昏沉沉,只闻见抱着自己的人怀里浑浊的烟草气息,最后隐约听到一句什么话,便支撑不住昏睡过去。
“江峰,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