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喃喃地说,他好奇地去摸宿傩的屁股,指尖贴在穴口边缘。那圈肌肉被撑得只有薄薄一层,随时要裂开的样子,但居然没有。虎杖不免想到结合的那一次,宿傩为了嘲讽他,故意不治疗伤口,流了不少血。
宿傩把虎杖的手按到自己胸上,带着他的手掌放肆揉动。小鬼喜欢饱满柔软的胸部,宿傩从第一次做爱就清楚地知道了。只是小鬼从来不肯主动去摸,或许他觉得自己迷恋的性征出现在宿傩身上会带来耻感。但事实是宿傩完全合乎他的喜好,嘴可以说谎,手却很诚实。不用他说,小鬼已经入迷地揉捏起他胸前放松的软肉。
乳尖被情欲激得挺立,在和服轻薄的衣料下顶住形状。宿傩掐着虎杖的后颈,把他的脑袋按到前胸。虎杖扑扑地呼气,滚烫的鼻息燎得宿傩心焦。他把乳头凑到虎杖嘴边,用充血的硬粒磨蹭他的嘴唇。
“很能吃的样子啊……”
他只是太过无聊,以至于必须紧紧抓住一切感觉。
什么啊……
“爽么?”
他的指尖在虎杖的颈动脉上慵懒地轻划。
不够,还不够,好像怎么都不够。最好一刻都不要抽离,最好永无止境地做下去。
像有蚂蚁在爬似的,虎杖颈后浮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赶紧抖了抖脖子。
跟小狗甩毛似的。
“很爽吧……”
哼。他在心里冷笑。小鬼还能忍多久。
宿傩被他压在身下一味掠夺呼吸,竟然有些难以招架。
明明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却还在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等他逃出这座监牢,他就会把虎杖一脚踢开。
宿傩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被再三拖延应得的快感。
小鬼的吻就如他待人的态度一般,总是温柔而耐心,有时太耐心了,就会迟疑起来,像是他还没有想好如何处理和宿傩的关系。但这个吻是激烈的、狂热的,是不容抗拒的。他的犹豫和疑问,像露水一样蒸发了。
宿傩掀开眼皮,瞟向上面的小鬼。虎杖也在看他,迎着宿傩的目光,故意衔住他下唇。宿傩只觉唇上一痛,便见虎杖嘴边浸出一缕血线。
虎杖倒是完全没有惧怕的意思,还在对宿傩的耳朵吹气,又咬住耳垂轻轻啃咬,把从宿傩身上学来的技巧一一还给教他的老师。他握住宿傩的胯部,缓慢抽出性器,宿傩展开的大腿内侧像蝴蝶的翅膀一样颤动着,情欲的绯红从皮肤底下浮上来,被汗水浸润成粉色,就连纯黑的刻印都掺入了一缕红色。
“要我进来吗?”
宿傩表现的游刃有余,冷不防被虎杖朝内一顶,难以压抑的呻吟便出卖了他。
宿傩便笑:“那就尝尝别的地方吧。”
“很爽……嗯……吧……”
小鬼的脸被打得有些红,他摇头,说:“……尝不出来。”
只有此刻,虎杖可以牢牢把握宿傩的喜怒。他必须放软身段、收拢恶意,伪装成无害的模样对虎杖张开双腿,以期得到低人一等的向导施与他身体发
虎杖把相同的话回赠给他,他忍下快感,停住撞击的动作,便感到宿傩身体一紧,包裹着自己的穴肉阵阵抽动,正在难耐地收缩。宿傩的腿在他腰后绞紧,大腿抽搐的压迫感几乎到了在虎杖侧腰留下淤青的程度。
虎杖赌气似的插了进去。全部没入宿傩的身体。
“快……快点!”宿傩催促着。
如同发情的母狮一般凶相毕露。
他挺起胸肌,把虎杖按倒自己充满肉欲的身体上。
小鬼张口咬了他一下,又讨好似的舔了舔。宿傩被他激得半上不下,睫毛都被汗水浸湿了。他眨掉睫上的汗,神情已不复之前的镇定自若,他优哉游哉的表象轻易被情欲粉碎了,血眸染上一层雾气朦胧的水光。
小鬼在舔他的耳朵,痒得很。宿傩懒得和他废话,主动抬腰,用湿滑的穴口去磨蹭性器的头部。那里刚刚才被插过,柔软湿润,还冒着摩擦后的热气,而虎杖根本硬得像块烙铁,不过是在宿傩面前逞强罢了。
故意放置了这么久,骤然完全填满,快感像瞬间膨胀的气球一般,把紧窄的甬道撑成透明拉扯的薄膜。本该是感到满足的时候,反而更感到了一种心灵上的空虚。
无法闭合,柔软的舌头像鱼钩一样勾住宿傩的舌尖。他的唾液从上方滴到宿傩嘴里,让宿傩感到一阵恶心,恶心到全身震颤,大脑发麻。
宿傩打他一巴掌,抿掉自己唇上的血液。他伸手掐了一把小鬼的下巴,调笑道:“滋味好么?”
“给我舔!”宿傩已快不耐烦。
不知为何,宿傩的身体好像一次比一次湿润,对虎杖的反应也越来越敏感。而虎杖自己也更容易被撩拨起性欲,越来越难拒绝宿傩的诱惑。看到宿傩高潮的时候,他甚至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因为宿傩不可能真心实意地和他做爱。
宿傩被逗乐了。
他感到施虐后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