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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坚心如刀绞,这些堂堂的缉毒武警如今竟然像狗一样在光天化日下爬着,他们会被赶到哪儿?
中缅边境的一些村庄实际上都种植罂粟。为了钱,那些农民更喜欢毒贩;他们认为缉毒武警是在绝他们的生路,所以十分痛恨。而此时,那六位缉毒队员已经爬到了这样一个村庄,村民们集聚在青砖小径的两旁,饶有兴致地等待一场好戏的上演,不时还有村民伸出手在武警的屁股上拍上几下。几个村童兴高采烈地跟着爬行队伍前进,有的还拿着树枝抽打着正在爬行的裸体武警,引来阵阵惨叫,还有笑声。
武警队员们被赶上了村里的一个露天戏台,趴在地上。戏台周围用竹竿和绳子简易地围了一圈,四角还各放了一个喇叭。戏台下面和戏台周围楼房的窗户都挤满了看热闹的脑袋。
一个雇佣兵满脸坏笑地拿着一个针筒走上戏台,依次强行给六位缉毒武警的屁股都扎上一针,也顾不上消毒、换针头之类的琐碎。
30秒之后,这些武警队员有反应了:满脸涨红,眼白充血,嘴巴微张,喘着粗气,烦躁地扭动着身体……他们被注射了春药。
“现在我们可以看到,六只公狗已经发情了。”戏台的喇叭开始解说,“不过它们暂时阳痿,那活儿还硬不起来。”
台下一阵哄笑。
李坚明白,那是队员体内的前列腺传感器在控制阳具的勃起。他狠命地攥紧了拳头……
武警们体内的药劲开始发散,燥热的欲望已使他们忘却了羞耻,在村民戏谑的目光中本能地用手抚弄着生殖器。然而,阳具却无奈地萎缩成一团。他们只能胡乱地揉捏下体,企图尽可能地排解欲望。
渐渐地,当队员们发现彼此摩擦身体可以稍解欲火时,戏台上的六个男体开始急躁地互相摩擦着,甚至碰撞着……铁链很好地约束着他们的躯体,他们只能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笨拙地扭动。
“嗯……啊……”戏台上的呻吟声练成一片。
春药是如此地强劲,武警们的眼神开始迷离,最后一道心理的防线垮了。先有四片唇粘在一块儿,很快地,六名队员狂乱地彼此吻着,呻吟着。然而欲火却越来越旺。
台下的村民尽管早已看多许多类似的“表演”,然而他们依然爆发出笑声和零星的掌声。
喇叭又开始了:“想要勃起的,开始学狗叫。”
射精是他们不敢奢望的,哪怕只是勃起也能暂缓体内的燥热。
“汪……汪……”先是几声犹豫的叫声。
“汪汪——汪、汪、汪——”一分钟后,狗叫声响成一片,透着欲望、企求、还有凄惨。原本在训练场上大声喊口令的武警,现在此起彼伏地学着狗叫。
台下的村民已经笑成一团。
当六根滚烫的阳具终于竖起时,队员们身上早已大汗淋漓,结实的肌肉显得格外光滑、醒目。他们已顾不得许多,迫不及待地使劲套弄着自己的阳具,所有的欲火似乎都已经集中在了这根棒子上。然而阳具除了变得更加坚挺,渗出更多淫水,没有任何释放的迹象。
“想射精的公狗,赶快找个屁眼儿。”喇叭里的声音显得懒洋洋,戏台上却早已乱作了一团。
春药使这些武警早已失去了理性,每个人都想将阳具尽快插入朝夕相处的战友屁眼里。由于手脚的铁链都连在阳具根部,这个动作并不好完成。有的队员想尽力趴到战友背上,完全是犬交的动作;有的队员想把战友拱得四脚朝天,然后强行进入。但是在药劲催动下,每个队员都想先插入。往日的情谊早已不在,训练时操练的格斗技术完全用不上,六个男体像狗一样原始地争斗,铁链和肌肉剧烈地纠缠着。
戏台上不时传来惨叫声,戏台下不时传出叫好声。
“李队长,睡得好吗?”陈峰的声音对李坚来说十分突然。他正全神贯注于液晶屏里自己队员的命运。眼角已有泪水。他后悔带领队员们来执行这次任务。“你想把他们怎么样?”
“我不打算让你的队员射精,他们会一直在那个戏台上表演,直到死。不过很快,根据我们的经验,2天。”陈峰随意抚弄着李坚的身体,揉捏着他缩成一团的阳物。
“但是只要你能宣读这段话,我就让他们射。”陈峰掏出了一张纸。
李坚明白他不应该这么做,但是自己的队员已经开始互相撕咬,比发情的公狗更加狂乱。肌肉上的血痕、呻吟中的惨叫使他颤抖地接过那张纸。
喇叭响了,不过这次是李坚的声音。“我是你们的队长李坚……我对不起你们……”
雄浑的声音却带着哭腔,“由于执行了一次不该执行的任务,我们已经不在是武警,而是……性……奴。在余生里……我们生存的目的就是,用肉体……满足他人的……性欲。”
“现在,我命令你们……射精。”
刹那间,腥臭味弥漫于戏台,白色的精液四处崩射,六个男体剧烈地抽搐。S-203精确地发出了信号。
“啊——噢——”喇叭里同时还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