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排也走了进来手湿漉漉地拿卫生纸擦着看来他刚才先去厕所手擦乾了又点了一根烟抽着
不多久便听见一阵苍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走来 脚步声中有喀拉!喀拉!的声响
明耳人一听就知道那是宪兵靴下钉了铁片的声音
高排兴奋得像小孩般说着:来了!来了! 直接起身去开门
看到一个全付武装只差没带枪及钢盔的宪兵 举起手正准备敲门站在门外
可能因为高排要他火速前来 他以为有什麽大事 所以是跑着来 还喘着气
我打量着对手发现他应该有原住民的血统 黝黑的皮肤 深刻的轮廓
现在仔细回想 还很像目前正走红的二人组--动X火车其中那个比较帅的主唱
吴东汉开口问道:请问排长有什麽事
果然有原住民的口音 高排:没什麽事啦!你先别那麽紧张 先喘口气
涂排甚至倒了杯水给他 吴东汉接过之後便喝了几口 高排等他呼吸比较和缓之後
竟直接命令:来你先把裤子脱下 吴东汉听了差点将口中正要下咽的开水喷了出来
一付"我有没有听错的神情" 高排显然也发现自己这麽说似乎有些无哩头
马上话锋一转说道:上回你刚到部时不是有做安检吗?(安全检查:有些部队因为勤务关系
在新兵到部时会实行例行性的检查 看身上是否有刺青或携带违禁品
检查详细程度视各部队需要而异) 我发现你的包皮可能过长(我心里想:又是这套
看来涂排,高排,士官长,玩这种连队间的比鸟大会一定都用这个模式)
所以我特地要你过来让涂排检查一下 涂排是医官
看得比较准(涂排是医官这个身份还真好用)
眼前这位和我不相上下的菜鸟很显然是老实派的
经过高排这麽一解说马上就收回了所有怀疑的眼光
准备将手上的纸杯找地方放要脱下裤子 涂排这时的急性子脾气又发作了
看到吴东汉漫条斯理的动作 加上全付武装的状况下要脱掉长裤确实有点困难
竟说道:阿绪! 你过去帮他 天哪!涂排真了解我的心意
我心里如此叫着但表情上仍装出一付"不会吧!你要我帮一个男人脱裤子!"的表情
我装成勉为其难的样子蹲了下来 这吴东汉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听话老实人
听涂排这麽一说竟真的不再有动作一付我来服务他的悠闲 我蹲了下来
面对着这个全付甲种服的壮汉不禁心头开始狂跳 我伸手到他的勤务腰带处
将它解了下来 又开始解里面那层铜环扣 拉下他的长裤拉链後 咚!的一声
长裤直接掉了下来 因为裤管绑了很重的胶圈
所以地心引力直接让长裤就滑到了他擦的晶亮的皮靴上
我想他一定很心疼他的皮靴被胶圈刮伤 尤其是宪兵 皮靴的要求更严
加上他还是个菜鸟 学长们一定会更严格要求
我将他的长裤向上提问排长是否靴子也要脱 高排直接了当得说:脱掉!
我这时才发现原来绑在宪兵裤管的胶圈还真重 因为我的手已经用"酸"来告诉我
我开始替他脱靴子 同是菜鸟 将心比心我脱得很小心
怕他的军靴受到"二次伤害"
脱鞋脱到一半已经有一股闷了一天的脚骚味钻入鼻子
手接触着皮靴闻着男人特有的汗臭 就够令人兴奋
脱下後又看见了那代表军人的军用黑袜 下体更是涨得厉害 靴子裤子
袜子都脱下了 现在站在我眼前的是一个
上半身全付军装下半身只留一条黄色子弹型内裤的宪兵
现在想想那时若有相机就好了 拍下来也够我打好一阵子的手枪了
现在最重要的重头戏要上场了 我把双手放在他内裤的松紧带上 轻轻吸了一口气
慢慢扯了下来 哇铐!真不是盖的
一条黝黑粗大的屌呈献在眼前士官长与涂排更是赞声连连
那屌就像个黑珍珠般的大明星
垂在众人眼前光芒万丈 这时涂排也得尽尽他医官的本份了他立刻蹲下来
我向旁边挪个位置 好让他"检查" 看他抓着他的屌
有时翻转有时又用另一只手去轻捏他斗大的阴囊 如高排所言
吴东汉的屌确实包皮过长了些 涂排用手试图将他的包皮退到能看见龟头
才向後退了一些 我与涂排便闻到了一股汗酸加尿骚加包皮垢所综合出的腥臭味
涂排皱着眉没敢在向下进行检查工作 又将这苦差事推到在一旁观看的我
拿起桌上的矿泉水给我 说:你来!帮他清洗一下! 我好像医生在动手术时的助理
我拿着矿泉水
学着涂排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