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的时候,他婶问他叔,他叔用壹句“臭小子,想家了呗”搪塞了过去。其实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小子当他听到他因激情心神迷醉时唤出那错乱的心里话後,就变得有些反常了,那晚上他和他也没再继续,而且事後这小子好象刻意躲着他,说话的时候,也避着他的视线,好象他脸上长了瘤子似地,让人不忍目睹。说实话,这壹点,让他有些伤心,而且有些後悔,他怎麽就把二楞子跟他爸,想成壹块去了呢,而且还是在他和二楞子达到峰顶的时候,所以,这小子壹时接受不了,也是情理之中。不过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至从操了这小子壹次,他是食知之味了,那比处女还紧嫩的小穴,光想想就让他硬得发慌,俗话说的好,有其父必有其子,二楞子这小子完全遗传了他老子的浪穴,壹样地让他念念欲狂。
这几晚,他几乎都是想着二楞子的紧穴,狠狠地干着他老婆,而且尽可能地弄得很大声,故意想让睡在耳房的二楞子的听到。这其实是壹种很幼稚的行为,但他就是相信这对二楞子这臭小子有诱惑的作用。想当然的,二楞子他婶,沾了二楞子的光,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要是被她知道她老公在干着她的同时,想着另外壹个男人,而且还是他老公的亲侄子,会是怎样壹副表情。笔者想想,都很期待。
这几天几乎天天失眠的二楞子当然把壹如既往上演的春宫戏,听得壹清二楚,而鸡巴也跟以前壹样,不受控制地挺立着,唯壹不同的是,他竟然没有了打炮的欲望。说实话,这几天他很混乱,觉得某些地方出了问题,具体地他也说不上是什麽。
就好象他突然失去了对他叔的狂热欲望,因为想到他叔跟他爸那壹层紧密的关系,这让他有些说不出的混乱,心里堵得难受。壹边听到耳房的打炮声,壹边听着睡在旁边堂弟呼赤呼赤的鼾声,不免有些好笑,他还真佩服他堂弟雷打不动的睡觉功夫,不像他,每晚听着隔壁的春声浪语,睁眼几尽天亮。
他想,他明天是不是应该回去了,因为他觉得他现在没法如平常壹样面对他叔。但他没想到壹点,就是他回家,他该怎麽面对他壹直敬重的老爸呢?
当然,有些事不是谁都可以预料得到的,年轻的二楞子刚刚经历壹次人生的阵疼,断断不会理解“柳暗花明又壹村”的处世道理。
昏昏忽忽中,抵不过强烈涌上来的睡意,二楞子在隔壁的呻吟中,模模糊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