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会儿喊成"破锣",一会儿说"凤梨",怎麽神仙取个水果名?弄得阿波罗哭笑不得,想起东方人尊称他为"东君",羿觉得还不顺口,叫他"神仙哥哥"。阿波罗也就认下这个"凡人弟弟"。 ; 羿有一个问题,昨天就想问的:"你先给星星吃,再给石头,再给我,应该全部给我吃,我吃得下,我爱吃,我吃了长力气。" - 太阳神又费了不少口舌,羿才似懂非懂。阿波罗说,自己的射精威力太大,尤其是前两飙精液,象出膛的炮弹,穿云裂石的,一般道行不深的小神都受不起,何况血肉之躯的凡人?两炮之後,威力减弱,但是凡人中也只有羿这样筋骨强健,血气旺盛的壮汉才勉强承受,体质稍差的不仅无益,反而有损,更有甚者,玉液进入体内,无法吸收消化,会自我膨胀,自体焚烧。----说到这里,太阳神语调沉重,表情严峻。 羿的感受和东君不同:"我现在心里火烧火燎的,喝你的尿尿才能熄火,不说话了,把尿尿我喝,尿我嘴里,尿我身上,尿我心里。" 羿把太阳神的精液和尿液混为一谈,阿波罗将错就错,精是冲上面射的,气势汹汹;尿向下面拉的,通筋顺气,----童子尿一样可以医病,不至伤人。阿波罗站起来,提着玉茎,羿坐在石头上,仰望着东君,张大了嘴,瞪圆了眼,满脸的焦灼和期待。阿波罗一阵哆索,尿流如注,撒在羿的嘴里,脸上,赤裸的躯体,----象他父亲宙斯下给达那厄的那一阵黄金雨。 羿贪婪地喝下太阳神的小便,喝不够,猴急了,手抓牢水管子,嘴包着水龙头乱灌一气。也难怪粗枝大叶的羿会精尿不分,除了颜色不一样,阿波罗的尿和精一样的鲜美,甘甜,滋补。东君尿完了,羿还不放手,不松口,大嘴对着阿波罗尿道口那张樱桃小嘴使劲吸,吸尽太阳神最後一滴金汁。阿波罗撒在他身上的尿,羿用来洗头,抹脸,搽遍全身,象搽橄榄油,----比橄榄油效果更好,金光闪闪,油黑鋥亮,好象奥林匹克运动会上技压群雄的冠军,等着太阳神给他戴上月桂花冠。 羿搽到了他的阴茎,他手一碰到,立即勃起,象一条巨蟒,从茂密的草丛中飞身窜出,要偷袭阿波罗,冲着他凶神恶煞,呲牙咧嘴。阿波罗拇指和食指掐住蛇脖子,----赫拉克里斯能掐俩,太阳神掐一个哪有问题,只是他的虎口得充分撑开。 蛇被打着了七寸,羿束手无策:"神仙哥哥,戳你,它要戳你,我要戳你,让我们戳你,好喜欢戳你,你也喜欢。" 阿波罗掐着羿肿胀的鸡鸡,象牵着蛮牛的鼻子,带着从女娲石上起飞,腾云架雾,飘洋过海,向东,向南,比翼双飞。羿稀里糊涂,云里雾里,听见的只有耳边呼啸的狂风,看见的只有眼前飞逝的乱云,往下瞄一眼,浩瀚无边的大海----太平洋,高耸入云的群山----安第斯,郁郁葱葱的丛林----亚马孙,颤颤巍巍的高台----金字塔。 阿波罗按下云头,定点跳伞,牵着羿降落在金字塔的顶端。和埃及法老的锥形陵墓不同,这个金字塔的顶端有一个祭祀太阳神的平台,四四方方,坦坦荡荡,四周高举着一圈火把,最中央安放着一张供案。 羿脚踏着实地,满脑子还是浆糊,这是哪里,怎麽没人,怎麽这麽黑,而且特别冷。羿不停地问,阿波罗懒得回答,跟他怎麽说得清楚呢,地球是圆的,东半球正午的时候呢,西半球是午夜;北半球盛夏,南半球隆冬。----阿波罗没工夫和他说,他有更紧急的事情要做!他吹一口气,点燃周围那一圈火把,他轻轻一扯,蛮牛跌跌撞撞跟着他走。阿波罗把羿推倒在供案上,他好久没有享用到这麽壮丽的牺牲。 羿平躺在祭台上,一丝不挂,撒手撒脚,火光,血气,欲望,把他的雄健的肉体烤得通红,映得透亮,象那头勾引欧罗巴的公牛,象一匹纯血的阿拉伯种马,热血沸腾,肉香四溢,尤其是那根牛鞭马吊,拔地冲天,桃一样的龟头反射着火光,闪闪烁烁,鲜红欲滴,象亚力山大的灯塔。"神仙哥哥,吃我,吃我,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再不吃我,我要死了,我要死在你手下,死在你嘴里,死在你屄屄里。" 阿波罗不再迟疑,他腾身跳上祭台,双脚跨在羿的大腿两侧,张开了嘴,----张开下面後面那张小嘴,一口气吃下羿的那颗桃。 "啊!!"两个人异口同声,仰天长啸,雷鸣般的吼声在在杳无人烟的南美大陆久久回荡。随着阿波罗把羿的独眼巨人一寸一寸坐进自己的肛门,他们的叫得一声比一声狂野,象两匹被剥皮的豹子,象硫磺火湖里的冤魂,象,象----爱丽舍岛上开无遮大会!至痛,至快,最痛快!奥林匹斯山少有这样的痛快,----奥林匹斯山有人听到他们这样的痛快,那是还在哀悼着爱友,痛恨着仇人,埋怨着父亲的法厄同。 法厄同循声而来,停在半空,此地正是冬至的午夜,他的脸沉得比夜还要黑,心寒得比冬还要冷。下面这两个发情的公羊比正午还要亮,比夏至还要热。 羿巨大的肉棍连根紮进了阿波罗的後面,他浓密的阴毛刷着阿波罗光滑的屁股,硕大的龟头不知道把路开到什麽地方了,----阿波罗的鼠蹊,肚脐,胸膛?羿耸动下身,正要开始猛戳这个黄头发,蓝眼睛的神仙哥哥,被阿波罗按住了。 阿波罗双脚踏住羿两个手掌,臀压制羿的裆,不许他乱动弹,神认真起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