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黄昊的妈妈赶到了学校,她的嗓门很尖,在教室里上课的语文老师关上了门也压制不住他妈妈在楼道里跟教导处主任声嘶力竭的吵架声。这事,闹来闹去,她妈妈一个上海人,也需要尽早返回上海,学校又极力希望把事情压下去。黄昊和赵博被拉去集中了解事情经过,了解了一整天,我和其他几个宿舍成员也被拉去单独聊了自己的所见所闻。赵博给了一个记过处分,学校再次严查携带烟和抽烟行为,赵博赔偿了黄昊不多的诊疗费。调查结果说那个暖壶是黄昊砸向赵博的,我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以我对黄昊的了解这是很难相信的,但证人大于辩解,这事就真的这么过去了,正如谢洋所说的,高中男生打架,仅此而已。
我在教学楼里,望向不远的学校大门,黄昊正在跟他妈妈告别,可以看得出他妈妈很不放心,反复在嘱咐着什么。他送走了母亲,看着渐行渐远的车,站着发了一会呆。然后转身走向教学楼,脸上尽是漠然。或许人就是要经历一些东西才能有一些成长,当你意识到很多人很多东西都并不能真的保护你之后,你就会学习去面对它,当然,这种面对可能是牛伟一样的,也可能是谢洋一类的,这种所谓的成长并非一定是向着阳光的成长,但它确实能更塑造一个人。
其实,我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吧。我靠着窗边胡乱的思考者。
然而,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宿舍里很平静。可能也是因为我越来越避免休息的时候回到自己宿舍,我会去找昔日同班的刘健一起吃饭,一起吃饭后的休息。他家里给他买了一台复读机,他也是打着要学英语其实只是想买一个随身听的莘莘学子之一。他很聪明,功课学的很好,但却不喜欢在人前做很多努力,他享受别人说他不用怎么学习就能考好的那种天才设定,然而他在我面前不用藏着,因为我也是这样一类的人,我们藏不住彼此,所以,时常一同偷偷去某个角落学习。
但一般在晚饭后晚自习前,我们会在他宿舍,关好门,关着灯,用那个复读机播放流行歌曲。就那么几盘磁带,反反复复。我在刘健面前感觉很安心,可以让自己真的处于放松的状态,自问,那并不是源于荷尔蒙的喜欢或者迷恋,纯粹是我一直渴望得到,刻意争取却争取不到,无心栽柳却成荫的收获,友情。
牛伟在那之后也不再去黄昊的床上,倒不是他自己选择的,在那个打架事件结束的大概两周后,牛伟有尝试过去黄昊的床上,黄昊一反常态,非常剧烈的把牛伟拒绝了,我甚至认为如果牛伟不下床,黄昊会把他扔下去。
有趣的是,赵博,谢洋和牛伟这个铁三角在那个打架事件后很快就解体了,而赵博似乎跟黄昊走的更近了。我一直不想回去休息的宿舍,其实在那个时间段基本就是没有人的,赵博和黄昊会一起来上晚自习,但晚休时间他们几乎不会出现在宿舍里。谢洋则除了睡觉根本就不回来,基本都是在跟不同的马子混迹在不同的校园角落。牛伟似乎跟其他宿舍的人玩的很好,吴学东呢,一如既往。但我依然不会回自己宿舍休息。
一天晚上,我快要睡着的时候,牛伟突然爬上我的床来。我一个不留神的功夫,他就钻进了我的被窝。
“你干嘛?”我小声的问他,“我要睡觉了。”
“聊一会,我睡不着。”他半个脑袋露出被沿,“他们都睡着了,你不用担心。”
他这么一提,我反而不敢再出声,每次牛伟爬上黄昊的床的时候我心里总是有个结论,我不想让这个结论扣到我的头上。
牛伟的手突然抓在我的内裤上,我一下子就硬了。倒不是我对他有什么感觉,住过封闭式的集体宿舍的人应该知道,那个年纪是最血气方刚的时间,基本上特别想要了,就去厕所隔间里手yIn来释放一下。我几天没有手yIn过,他这么一抓,让我的欲火突然腾空而起。
就在我情感上觉得应该阻止他,但身体上却在滞后的时候,他动作很快,快速的把整个人缩进了我的被子,头靠近我的鸡巴,手把硬了的鸡巴掏出来直接塞进自己嘴里,吞吐起来。
我本来去阻止他的手,落在了他的头上。
他在下面吸了一会,我注意着周围的打鼾声。似乎没有人还醒着,这种做贼一样的场景,让我很快就有了射Jing的感觉,我双手下去,把他抓上来,摇头。
黑暗中,牛伟诡秘的一笑,很小声的说,“人这么高,鸡巴这么小,还射的快,你真没用。”
说完,他摆脱了我的手,再次沉下去,更卖力的吞吐,舌尖在我的gui头下方颈部地区洗洗的绕圈,舌尖反复扫过我的马眼,然后吞入gui头,口腔真空的吸着。我再也守不住Jing关,射出了大量的Jingye,他如同饥民看到了救灾粮一样,吸的更卖力了,一滴不剩的吃掉了我的Jingye。
他稍作休息了一会,又蹑手蹑脚的爬回到自己的床铺上。想到他说的那句话,我心里的欲火反而更强烈了,同时也对黄昊的鸡巴产生了兴趣,难道他的要大我很多?Jingye不好吃啊,我吃过于腾飞的Jingye,很涩也很难下咽,为什么牛伟这么喜欢这个味道。我胡思乱想着,慢慢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