搔自己短发,憨憨地对我笑了。
他大概二十岁模样,眉目挺拔俊秀,鼻子和嘴唇的比例恰到好处,阳刚中带英气,
兼有一张难得的略尖的瓜子脸,腮颊上一抹早熟的胡渣子。(咱这穷乡没啥好,
就盛产养眼的爷们,俊帅英武的货色差不多随处可见,加上阳盛阴衰,雄风历来
已久,男人看上男人眉来眼去并不出奇)。
小夥子也是堂堂一副壮硕结实的好身材,个子比父亲略小一号,但比起父亲晒得
黝黑的古铜躯干,他的身体有一种青春的柔和美。
这个人叫赵挚勇,是邻村德庆叔的小儿子。
第四回:野地勇战
天气渐凉,又是柿子收成的季节。家院里也种了柿子,橘红的果子挂满一树一树,
煞是好看。
从那时开始,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德庆叔的儿子三天没两就会从咱田埂上经过,
经常撞上我和父亲活演的春戏。因为有之前的经验,三个男人──父亲、我和他,
都不当在田里干那玩意是一回事,他在看,我俩父子在玩。但是挚勇还未到加入
我们父子游戏的地步。
过了几天,没想到父亲竟跑邻村跟德庆叔编了一个理由──因为咱家人口少,希
望挚勇可以暂时到咱家帮农活。爷们之间没有什麽斤斤计较,德庆叔爽快地答应
了。(说起挚勇他爹,又是一个样人品貌身材都一流的好汉子,年纪比父亲大4
-5岁)
一开始,父亲和挚勇好像都预先各有想法:一个把他留下作客吃饭,一个捎来地
瓜、腌菜,两家各取所需。父亲见他就成天把他夸个不停,临走时,老让他带上
几个家里摘的柿子,少不了笑吟吟的着抱抱他捏捏他的脸。
然而,在我看来,我觉得还是我和父亲亲密多了,见怪不怪。相反的,挚勇原本
年纪比我大,虽然之前比较生疏,但是经过这事之後,感觉倒还像真的多了个哥
哥。
如是又过了一些时间。
这天傍晚,如常吃着很简单的一顿家饭,父亲开嘴说:"天都黑了,勇子,今晚
儿就在叔叔家过夜!"
"噢,。。不了"
"嗯?"
"哦,是,但是明天才过夜吧,今天没跟家里说"
"没事!儿子"
"嗯?"
"你饭吃饱了,到挚勇家里说一声,行吧?就说挚勇今天帮活累了,留咱家里过
夜"
"好"
"。。。"
挚勇憨憨的笑了笑没说话,他甜甜的笑纹挂在俊朴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可
爱。再看看父亲,则正在不明原因的乐着,色迷迷的眼睛注视着挚勇一眨不眨。
天果然黑尽了,但是外面有初升的月,路还算是好走。我奔德庆叔的村子去了。
德庆叔头有点秃,但是脸颊轮廓分明,跟挚勇很相像,就是爷们味浓重点。说起
来也够巧的,德庆叔的媳妇几年也因病去世了,所以跟父亲一样,是寡汉。
甫一见面,他就拉着我说好久没见我了,个又长高了,说着说着就抱了我一个。
又说小夥子,会喝酒吗,我说不会。
他呵呵的笑了两声,说家里有自酿的高粱酒,要不要尝,我说天色不早了,喝多
了怕回不了家。於是他笑着说给我打半斤,送家里尝尝。。。
居然还有那麽便宜的事,於是我连连"嗯"的答应了。
我领过酒瓶子,谢了一通,心情大好地离开。
月华洒满大地,星斗灿然,这样的景致又与白天的大异,我想,如果跟父亲在这
夜色下的野地上玩他屁股,主意也不错(呵呵)。
一时兴致,贪嘴的喝上一口:酒是微辣的,但是可以感觉到土酒浓郁的高粱味。
"好喝!"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喝上酒,於是不禁又灌了几口。。。
摸着回家的路,终於来到咱家的麦田埂子。我这才发现酒的药效开始发作,头飘
飘然,脚却是沉沉的,步伐放慢。
看着远处屋檐黑黑轮廓,正要往家里走去,忽然听到田里传来一阵男人的呻吟:
不止是一个人,而是两个。其中一把沉厚雄浑的声音,应该是父亲!
我以为是酒後的幻听,好奇游向麦丛中,但始终未有作声。
清朗的皎月下,只见风儿吹起的麦浪一波接一波低低地荡动,两具肌肉壮硕分明
的男体,好像是从刚刚从远古深海突上地面的巨岩,被淡淡的白光勾勒出奇伟的
轮廓。
两个男人一前一後,正以奇特的体位交连。这个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亲密体位,是
我从来没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