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胸口去抵住白瓷的小便斗,尿湿了整只裤管。
也不是不知道这家伙喜欢他,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这麽恶搞,他很生气!抖抖索索紧憋住还没尿完的尿!快快将小弟弟收进裤子里之後他猛力地挣扎,将那家伙往後推开,甩了几回都没法子令他松手,他将身子翻转过来,一只拳头抡起便往那家伙的脸上给了一拳!
他记得那鼻血很夸张的就从那家伙的鼻孔喷了出来,而且竟就溅在了他的脸上!
狼惫极了,他的白制服被撩起来露出在裤子外面,也溅上了血渍。裤子湿到连脚、鞋子袜子也都浸到了尿,他很生气!一脚紧跟着踹出去,踢在那家伙的肚子上。
「干!贱货!烂货……」猪头不断地辱骂着,一拳又一脚地尽往那人的身上招呼了过去。
「我爱你我爱你,你一定要记住我……」那家伙双手抱着头,也不反抗地任由猪头生气地殴打踹踢着。
那时是怎样的感觉呢?因为羞辱吗?或者是因为嫌恶……?他不记得打了几下,但确清楚地记得,在那泄愤的同时,他收在裤裆里的老二,一点一点地快速勃起,甚至硬帮帮到发痛!
他甚至一时兴起要做贱他的念头,打开厕所的门,要将他拖进去里面……
「贱货,欠人家干是吗?干!臭鸡巴!」猪头嚷着嚷着,他甚至要脱掉那家伙的裤子,将硬帮帮的老二干到那家伙的屁眼里面去。
那是一种失心疯的状态了吧,是羞辱,不是性慾。他那时真的想脱掉对方的裤子,狠狠地干死他……
牛蛙握住他的手,眼神专注地凝视着他。野鸡妹已经在吞吐牛蛙的老二,他竟然能如此静定……猪头心想,是吗?这家伙也对自己有兴趣吗?他觉得不可理解……但那眼神,分明与当年那家伙的眼神如出一辙,充满渴望与深情。只要曾经看过这样的眼神就一辈子都再也不会忘记。
他与牛蛙对望,这次他不再逃避与闪躲,他在手掌上加了力量,说:
「原来在部队里…你也一直都喜欢着我,是吗?」
牛蛙将他拉靠近了床,猪头坐到床上来,他突来的发问让牛蛙一时之间不知所措,不知道怎样回答?
嘴巴里正含着牛蛙的一管利剑的野鸡妹听到这话,忍不住将眼神飘向猪头来,动作不曾停,一上一下呼噜呼噜。
「你在部队里就一直喜欢我,对吗?」猪头又问了一次,将身子倾倒侧躺在牛蛙的身边,他的脸距离牛蛙不到一支三十公分长尺的距离。
牛蛙定定地没有说话,他也不回避猪头的追问与眼神。
「我没想过!我没想过自己是不是同性恋……我是想过你干……」牛蛙欲言又止,突然打住了煞车,自己吃吃地笑了起来。
「笑什麽?你知道我很讨厌同性恋吗?你他妈的还笑得出来?……」
猪头话一出,牛蛙的脸立刻僵掉,他有点尴尬地说:
「你很迷人呐!猪头,我是不是喜欢你……我们连上很多人都喜欢你的,你不自知而已吧!被人喜欢不代表什麽啊。喔……ㄙ……轻一点……」牛蛙止住了猪头妹的动作,他用另一只手捧住她的头,让她不再继续吞吐。
「你们哥儿俩专心一点好不好?要叙旧可以等到回部队再你浓我浓嘛!」野鸡妹说。
她的声音里又有那种娇嗔的媚态,一边说一边将猪头拉了一把过来,解开他的浴巾,一只手熟练地套住猪头的老二,上下滑弄了起来。
「你说连上很多人喜欢我?别开玩笑了!我长得这样肥硕,还有人会喜欢?恐怕是你在唬烂吧!」
「排骨猪肉各有所好啊!喜欢又不代表就要跟你怎样?更何况你的面相端正,你的五官很好看。还没变胖以前一定迷死一堆人,我猜得没错吧。」
猪头沉默不语。野鸡妹已经把他的老二抚摸得硬帮帮极了,他与牛蛙靠得很近,方便野鸡妹的手够长到可以一边含还一边帮另一个人打手枪。
「连上还有谁喜欢我?他们跟你表示过吗?」
「白痴喔,这种事讲出来不就是见光死吗?更何况我说过那种喜欢可能只是一种欣赏你这个人罢了,不一定是想跟你『ㄍㄚ??』上一腿,你平常都没有感觉到吗?」
「谁吗?快说……喔!」
野鸡妹从牛蛙的身上趴过来,一管柔软的舌头舔着猪头的小龟龟,换过姿式,空出的手则反过头去帮牛蛙套弄!
「副连长冬隍,你隔壁床的叶子,还有我们队上的猫猫……,大家都很喜欢你啊!」
「真的吗?鬼扯!他们告诉你了?」
「拜托!这种事随便观察都看得出来好吗?」
猪头靠牛蛙很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二十公分,「你会讨厌人家喜欢你吗?」牛蛙问。
「……讨厌是不会……但是……喔喔……」
野鸡妹将他的整根没入,甚至抵到她的喉咙,一双杏眼紧闭。猪头的表情眯了起来,没想到这妞的口交技术这麽好。真可谓是深……深喉咙的代表。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