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生多了一份不一的经历。”原枫回头,“我相信,如果是祁老板,一定比我更像生理期的女人。”仍然是不怕死的牙尖嘴利,刻薄的让人想斯烂他的嘴。
祁天怜不怒反笑,“真抱歉啦!都是我害你变成这,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你涂药吧!”伸手掏出桌上原枫刚买回来的药膏,“来,脱掉裤子,把腿打开。”
“真是有劳您了。”原枫真的就解开腰带,把长裤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分开腿趴好,还拽来个枕头抱让自己趴的舒服,“动作一定得轻点儿啊!我怕疼。”
他的腰形很漂亮,没有一丝赘肉,趴伏的姿势使臀部看起来紧实而圆滑,只是双丘分开曝露出的的肛门红肿渗血,看起来凄惨?比,然而这种景象让祁天怜一下子兴奋起来,“你这姿势真像个欠操的屁精。”祁天怜挤了些软膏在手上,在他的入口处涂抹起来,“只差哼哼唧唧求男人插了。”手指慢慢伸进去,是小心翼翼的。
原枫扭回头,伸手在他胯下一摸,嘻嘻笑了,“祁老板你好像硬了。”他拉开他的裤链,把他粗大硬热的阴茎掏出来,祁天怜也不阻止,只是冷眼看,手也不停的给他上药。
“只看男人的屁股就勃起来,祁老板你可真……”原枫笑,不料话音未落,祁天怜的手指忽然在他敏感的前列腺处一按,原枫不禁惊喘一声,“啊!”原本垂在两腿之间的疲软对象瞬间变硬。
“被手指插就这么有感觉?你可真淫荡。”手指继续攻击那一点,满足的感受他炙热的体内阵阵颤栗的收缩。
“彼此彼此。”原枫微微喘,“你还不是只摸男人的屁眼老二就越来越硬?”
祁天怜抓住他握自己阴茎的手,“我警告过你,别跟我逞口舌之快。”他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现在,我要干你。”
原枫一是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感觉他的大手握住他两半球丘,向两边分开,扯痛了伤处,还来不及抗议,突如其来的巨大疼痛就撞散了他的全部思绪,好一会儿,他才认识到──
祁天怜的,阴茎,插进了,他的,肛门。
好恶心。
反射性的干呕,空空的胃没有什么可吐的,胃酸涌上来,然后是一片难耐的苦涩。身后,男人粗大的阳物在他的肛门里狠狠地抽插。
原来人真的可以连胆汁都吐出来,昏迷之前,原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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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紧!”炙热的几乎灼烫的温度,紧密的仿佛压迫一般的包裹,起天怜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插入的一瞬间猛然加速,全身都兴奋得战栗起来。
没几下,他就在原枫的体内一泻如注。
抽出因射精而变软的阴茎,祁天怜一下子懊恼起来,气自己竟然像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一没有定力,而且,还是在这一个男人身上获得如此的快感。
在一次低头打量身下的人,宽肩,胸部肌肉结实平坦,不算细的腰,不柔软也不丰满的臀部,修长匀称但绝不纤细的四肢,重要的是,他前面还有一杆跟自己构造一的“枪”!完完全全没有一丝女人味儿的又臭又硬的男人的身体,真是不明白,到底有哪一点好的?竟然让自己头脑发热的就上了他?
这真是──
祁天怜忽然有终于哭?泪的感觉。
拽来面巾纸擦拭了一下,他穿好衣服,其实应该头也不回的就离开的,但他看歪倒在床上的原枫,很难得的不忍了一次。
他的肛门已经变成一个血肉模糊的洞,微张口,?法合拢,缓缓的溢出红白相间的浊稠液体,大腿和身下的床单血迹斑斑,惨不忍睹。
而且──这混蛋还吐了?跟他祁天怜做爱真他妈那么恶心吗?有多少人想爬上他的创?而这个牛郎,竟然敢吐?
☆ ☆ ☆ ☆ ☆
原枫是第二天中午在祁家醒来的。
“我要包你。”这是祁天怜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祁老板,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只卖前面,您确定要包我吗?”他微笑反问。
“你可以去试试,还有没有人敢买你的前面。”祁天怜笑得优雅而冷漠,高高在上的俯视挣扎在社会底层的他,轻松的玩弄于股掌,“你还欠地下钱庄的九十万,你说,到你死为止,会利滚利的变成多少呢?”
祁天怜早已经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只余一条,然后再张开网等他。
天花板有些摇晃,忽然失了力气,没有精力再和他斗嘴,其实,他说得没错,在如何的逞口舌之快,赢家都不会是自己。
闭上眼,不想再说话,就睡了。
“你一个月的收入是多少?”第二天,祁天怜来到他的床前,问。
“七八万块。”原枫挑眉,“祁老板打算给我多少薪水?”
“以一个牛郎来说,你赚得不少了。”祁天怜点点头,“我服你双倍,一个月十五万可以吗?”
“好吧!”原枫把脸转向一边,“请每个月的12号之前把钱打进我的账户。”
“因为13号是地下钱庄从你的账户向外划钱的缘故吗?”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