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左的Yinjing就这麽滴溜着一长串的银丝。
13年时我染着一头白金的短发,相片里头的外国人和我有七八分神似,祖上听说有和德国人联姻过,因此我脸上的确没带多少亚洲人的影子。
我特别喜欢和我有类似轮廓的男人,兴许这也是一种同类相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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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时,总是美的。
好奇是人的天性,一点一点撩开神秘总会带给人莫大的成就,於我而言,在每一次的交欢里读懂每个对象身体里蕴含的秘密,远比做爱本身更吸引我。
阿左拼命的蠕着他的翘tun,压的我的Yinjing一次一次往上滑过他的tun沟,他那比古铜还淡点的肤色酿出的汗ye让整个脊背看起来油亮滑柔,肌rou彼此间的凹槽成了汗滴的沟渠,一个劲儿的往股沟里送,那里更显yIn靡,漂亮的腰窝随着tun大肌的伸缩扭曲着,和我的阳具前沿搭起一条又一条浓白的绳桥,那不只是我的汁水,还有先前我用舌尖帮他抹上的,属於他自己的蜜ye。
房里预设的冷气浇不息我们的热情,汗ye蒸腾间,阿左媚眼如丝,哼哼唧唧的渴望着我的侵入,我方才还在他体内捣弄的指头攒上他的ru尖,轻转揉捏,那个刹那他的狗公腰突然软了一软,我心知就是现在,令一手顺着他的腹肌往下,拧腰一挺,原本在那yIn声乱喊的阿左登时抽了一口气,我毫不留情的直送至底,他呻yin了一声,满是喜悦和快意。
「拜托你...不...求你...快......求求你......快干我...」阿左左嘴角涎着,舔着上唇侧着脸,向我呢喃着,他那少年似的嗓音和他俊美的长相,被这种如泣的语气混成了最强烈的催情剂。
我揉捏着他厚实的腰部,开始九浅一深的抽送,一次一次刮到某处时,他的巨屌总会不自觉的溢了些晶莹出来,那样激烈的碰撞撒落了一粒粒珍珠到了枕上床上,午後的阳光洒进,一种圣洁和放荡的冲突感结合成第二幅我对广州的印象。
我不想错过他的表情,於是我将他翻过身,胯部顶着他的xue口,两手抱住他的大腿,阿左双手往後撑在床上,随着每一次我的深入,他那狰狞的巨屌像是黄石公园的老忠实,不断吐出一滩又一滩的涎沫,濡shi了他修整好的耻毛,像是清晨草原上的露珠,那样的清亮,又像海浪打在沙滩上留下的一泡一泡球沫,还有那些不规矩的点滴上了他的脸颊,他羞赧不敢直视我的神情,在那刚毅的相貌底下,更让人欲望陡生,而滑落他颊上的露滴,是我贪婪的舔上他脸孔最适切的开端。
正当我吻着他的脸颊,他的呻yin与欢叫更加高昂了起来,我的胸膛上溅上一股又一股热意,在冠沟刮上那个点上停留,我低头看着他那昂扬巨物,汩汩流出的汁水总好像没有终点。
啵的一声,我拔出了我依然挺拔的Yinjing,将喘息的他扔回床上。
「不是很悍吗?接下来,换你了。」
在我们那浓冽yIn荡的吻中,和粗喘煽情的声音里,敲响下一个回合的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