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落了泪,手环住他的脖子,小心翼翼地笨拙地但是带着最热切的诚恳回应他。
终于,他松了手,给她擦着眼角的泪,轻轻笑着问她:“哭什么?被打的时候不哭,亲亲你倒是泪流个不停。”
他忽然掐住她的脖子,喘着说:“咽下去。”
主人,她想,主人,求你,求求你,再多看我一眼,哪怕只是最微小的回应。
她没办法说话,但他却总是喜欢在这个时候问她这个问题。于是她只能迷蒙着含着水雾的双眼去回望他,手抓住他的衣角,用被堵得严实的嘴巴“唔唔”两声,以作表示。
他将她的手拿起放在了睾丸两边,她明白是什么意思,便轻轻揉搓起来,像对待轻柔的羽毛,顺便拂过他的大腿内侧,顺着向上,一一略过。
忍不住向前,嘴巴张得更大了些,舌头追逐得更迫,想要更多。
她的吻技很烂,或者说毫无技巧,就像她在每一次调教时的表现一样,不懂得到底怎么讨他开心,只会用最单薄贫瘠的真实反应去回应。
他将她的头发向后拽,迫使她的脸对准他,问她:“喜不喜欢主人操你?”
主人。
她点点头,蹭了蹭他的裤脚,讲:“好的,主人。”
她乖巧地张开嘴巴,像是邀功一样,对着他讲:“主人,全都咽下去了。”
他手上更使了一些劲,将项圈提向他的方向,另一只手轻轻盖住她的眼,然后,吻住了她。
他拽着她的头发,前后挺动着,嘴里微微喘着气,男人总是会比女人喘得轻,哭泣啜泣大多都是来自女人的,好像是在宣泄自己在这场性爱里遭遇了怎样的不公和磋磨。
“很乖。”
可他却抬起手,在她屁股上狠狠落下,却又轻轻地说:“小狗怎么会讲人话呢?嗯?主人教过,回答主人的时候要怎么办?”
他拿过旁边的牵引链扣上,穿好裤子,站开一旁,对她说:“下来。”
“主人,只有在主人面前这样”,她的眼神因为刚才的动作变得迷离了,急急地说出这句话,“小狗想要主人,想要主人把小狗操到高潮,求主人。”
她摇了摇头,然后把眼神巴巴地朝他送了过去。他笑了笑,便继续。
她差点吐了出来,但一直在强忍着,几次都觉得几乎要咽不下去,但是这是主人的命令。这东西更腥,比没做过的鱼更可怕,像是放了好久的没煮熟的鱼脑子。
“谢谢主人。”
她预料不及,生理性反射地干呕了一下。
主人,求你,她在心里一遍遍地默念,求你看看我。
他很满意她的表现,自上而下抚顺她的头发,而后又挠着她的下巴,表示对她的赞赏。
主人。
他注意到了,扯着头发的手松开揉了揉她的头,轻轻地说:“噎着小狗了,真是对不起。”
他轻轻扯了扯她的头发,将手指抽出,把残留的液体涂在了她的嘴唇上,一边动作一边笑着说:“嗯……更淫荡了呢。怎么?小狗现在想要更多吗?一在主人面前,就表现得这么放荡。”
“是吗?”他问她,随后又扯了扯项圈,然后语气稍微低了下去,“那主人是不是应该更强硬一点对你呢?”
终于,他出了一口气,速度更快了,他要到了。她活动着舌头,舔过肉身,时不时在顶端打圈,努力地吸着,挤压着他。
她在喉咙
“好啊,既然小狗都这么说了,主人就奖励一下小狗。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
他一手扯着她的头发,一手扶着性器向前,然后用它拍打着她的舌头,又绕到她的脸边蹭了蹭,然后猝不及防边将性器一下插到了她喉咙的深处。
她想抬起头,能够久久凝望他,将他深深刻在自己的脑海。
她不知道到底为什么这么迫切地渴求着他的回首,是因为他是主人?还是因为他做为人的本身?她想过很多遍,但是依旧不懂。
他弯下腰,带着深深的笑意,挠着她的下巴:“真是好乖呢,乖狗狗,主人牵着你,转两圈好不好?”
她爬下来,匍匐在他的脚边,就像是迷路的信徒朝拜着她的神明。
当她跪下时,权利自她身上化为流水,无声无息地悄然淌入他的体内,然后凝为一座大山,带着威压静默俯视。
他的手继续向下,拽住项圈,向上提着,迫使她仰起头。另一只手抚上她的侧脸,轻轻地用手指摩挲着。她的心因着这个动作跳了起来,忍不住偏头蹭着,她生了一种错觉,好像他很珍视她,几乎想要落泪。
主人。她在心里默念。
这是她自愿交付的,她想让眼前的人成为执掌自己权柄的那个人,她愿意看着他的手牵着这条有形的锁链去给自己去掉无形的枷锁,她愿意自己每次在痛苦中迸发的欢愉都是因他而生。
她竭力忍回自己的情绪,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哽着喉咙讲:“主人太温柔了,这样搞得我感觉好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