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让少年身体都轻颤了一下,连带着原本萎靡的肉棒都立刻硬了起来,青年纲吉则是露出了温柔地微笑。
“原来哥哥的敏感点居然这么浅嘛?幸好没有被其他人发现,要不然岂不是轻易就会被人玩哭嘛?不知道那时候的哥哥会不会哭的很好呢?”
青年纲吉难以控制自己此刻一些阴暗扭曲的想法,十年的时间改变了他太多。
“不要怕,哥哥我会帮你,我不会让别人碰你的,哥哥的小穴以后只会吃我一个人的性器,我会让哥哥快乐的。”
青年纲吉呢喃细语的低声安抚着少年颤抖的身体,细听还能听出语气中的快乐和愉悦。
细细的玉势就这样在青年纲吉的手中,反复抽插进入少年青涩的穴道,干涩的肉穴逐渐在药物和快感的双重作用下,被插干出了水,黏稠的透明腺液混合着乳白的药液,裹满了玉势全身,甚至流到了青年纲吉修长如玉的手上,修长白皙的手指,全是黏稠到能拉丝的肠液。
敏感的前列腺被玉势反复碾压顶弄,很快硬挺的肉棒就泄出了第一次精液。
“哥哥的肉棒好像还挺大的,可惜了以后除了被插射再也没其他用处了,作为补偿,我会好好照顾小风间的。”
青年纲吉温柔地拨弄软下去的小风间,配合着玉势抽插的力度,反复进攻敏感点,光滑的柱身摩擦着肉穴里潮湿热情的黏膜,疲弱的小风间很快又精神起来。
轻柔地在吐出精液的龟头顶端落在了一个轻吻,那黏稠淫靡的白色液体随之被涂抹在了青年纲吉的薄唇上,青年俊美的脸沾染着乳白色的精液,随之被舌头一点点舔舐吃掉,整个画面极度色情,足以令看到的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可惜唯一的观众正无知无觉的陷入昏睡当中,只有汗湿发黑发和绯红面颊见证了他今晚的遭遇。
之后,在等哥哥再次发泄过后,青年纲吉含着黏稠的精液跟风间纯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来不及吞咽的白色液体从少年的红肿嘴角滑落,落在布满红痕的颈子上。
青年纲吉也抢夺咽下了不少哥哥的味道,一边沉迷的深吻,一边揉捏着哥哥挺翘的臀部,释放出自己的粗大的性器,插入哥哥并拢的双腿中抽插起来,将无力的大腿内侧干出了一片糜红的色彩。
许久后才泄了出来,直接就射在了哥哥身上,弄的风间纯屁股上都是黏稠腥膻的精液。
“我已经尝过了哥哥的味道,为了公平起见,现在哥哥也该尝尝我的了”
说着,青年纲吉用手指沾取了布满少年下半身的淫靡液体,就将手指插进了少年微张的嘴里,打圈的玩弄着艳红的舌头,将乳白色的精液全都抹在那条舌头上,混合出无法控制分泌出的唾液,强迫少年全部都吞咽了进去。
“真乖,今晚就这样吧,这是第二次了,第三次,可不会再这么简单了,晚安,我亲爱的尼桑。”
青年纲吉擦干净风间纯身上乱七八糟各种液体,带着安抚意味温柔地抚摸着少年的后背,又在那皱起的眉间落下一个轻吻,然后心满意足地抱着无知无觉的哥哥进入了梦乡,徒留那根用来温养的玉势还深深地插在哥哥的身体里面,打扰着他的清梦。
第三天一早,睡的神清气爽地青年纲吉,走出了风间纯的房间,嘱咐候在房间外的佣人不要进去打扰,同时还不忘带走了那根被含了一晚上还带着哥哥温热体温的玉势。
取走玉势时,为了堵住伴随玉势拔出时粘黏拉丝的肠液,青年纲吉只好又是一番辛苦的清理工作,等到人终于饕足的离开后,风间纯那辛苦了一晚上唇瓣已经肿到了破皮,肿大的乳头周围也新多了一圈新鲜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