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物,在脱离时,少年猩红的舌尖还在阳物的顶端拉出了一条淫靡的银丝,崩断后,被少年眯着眼舔进了嘴里,发出“呼噜噜”的声音。
但没一会,少年又觉得不满意,他抬手从不知什么时候感觉变得湿乎乎的身后摸了一把,感受到一些粘腻液体的存在后,少年又委屈又生气,混沌一片的大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更何况在这些黏糊糊的液体流出来后,他还感觉有些痒痒的,这让他更难受了。
于是他下意识就想找点什么东西蹭蹭,缓解痒意。
所以当福泽谕吉被甜腻香气熏的迟钝的思绪被下身一阵紧紧裹住的疼痛给拉回来的时候,木已成舟。
少年正跨坐在他的身上,他挺立的阳物已经进入了少年的身体,刚才的疼痛就是强行插入的结果。
但就是这么粗暴的做法,少年的脸上居然看不见一丝痛苦的表情,反而是跃跃欲试的亢奋,而那出隐秘的地方也正随主人的心情在收缩着,热情的蠕动着吸吮着突然进来的陌生的客人。
因为有着一种黏腻液体的润滑,男人性器的进入到不算艰难,反而是少年的过于紧致是是疼痛的罪魁祸首。
但这一缕疼痛也给福泽谕吉逐渐混沌的大脑带来了一丝清明,锐利的目光一闪而过,福泽谕吉抬手就想将人推开,但不按常理出牌的少年欺身而上一下子就堵住了他的嘴。
猝不及防之下,直接就被少年灵活的舌头探进了口腔,一种蘑菇的香气夹杂着一丝腥咸的味道被少年的舌头带到了每一处地方。
“那是”知道是什么东西味道的福泽谕吉神情恍惚,所以在感到湿滑温热的地方好像要脱离他的时候身体居然按照本能不由自主的往前进了一步,不光重新插了回去更甚者还深入了些许。
这让福泽谕吉心态崩了,他不能接受自己居然趁人之危做了这样龌龊的事情,愧疚和羞愧让他无颜面对醒来之后的少年,几秒的时间他连切腹自尽都已经考虑过了。
但这些都不是风间纯现在所要考虑的问题,福泽谕吉刚才那一下的进入,不光带给了他一些熟悉的感觉,还有一些奇妙的快感,在这个追求快乐的本性被放大,痛觉被麻痹的时候,无疑是一种非常大的刺激。
风间纯开始主动起伏起来,他将身体抬起,然后又飞快的落下,闭合的肠壁被狠狠的破开,硬挺性器和柔软的肠壁在这样的摩擦中诞生令人忍不住呻吟的快乐。
湿滑的肠壁被狠狠戳弄着,破开再又合拢,连体内最隐蔽的一点开关,也在这个过程被身体的主人毫不留情的捅开,细碎而又甜腻的叫声回荡在房间里,勾弄着房间主人耳朵。
风间纯仰着头,露出了白皙脆弱的脖颈,像是濒死的天鹅一样,在男人的性器上上下起伏着,来来回回的吞吐粗长的阳物。
每每当他抬起雪白的臀肉时,粗长的性器总要带出一点被磨的红艳艳的肠肉,然后又随着主人的下落被狠狠插了过去,在皮肉相接时发出一声清晰的脆响。
被快乐支配的风间纯还顺着一点点的血腥味找到了那处被他无意中划破的地方,他将那处含进口中狠狠的吸吮,以期能得到更多的让他兴奋的鲜血,动物的兽性此刻展露无疑。
之后,风间纯又是用男人的性器肏弄了自己几十下,他一只手按着自己被肏的凸起的小腹兴奋的扭着柔韧的腰肢。
另一只则是抓起福泽谕吉的宽大的手掌开始在自己身上抚摸,“摸我,摸我”风间纯用沙哑的嗓音颤抖地说着,而当他用男人粗糙的指腹狠狠擦过自己的乳尖时,他的乳尖开始迅速充血后变硬,肿胀的不行。
这让他兴奋的开始颤抖,连带着一片泥泞的后穴也开始收缩,黏膜拼命吸吮着裹挟在其中的性器,谄媚的服侍着。
“肏我,肏我,快操烂我!”情欲充斥着大脑,风间纯忠实的遵从于本心,不知从哪学出来的叫床的粗话,一句接着一句,他无力趴伏在福泽谕吉的胸膛上,红润的口中呼出湿漉漉的热气,水润润的眸子依旧带着魅惑人心的渴望,他看着福泽谕吉,祈求对方的帮助。
明明最好的方法是将对方打晕,但或许是他早就被空气中弥漫着的甜腻香气所迷惑,福泽谕吉无声的叹气,然后如愿地将少年压在了身下。
一直到了第二天的早上,疲惫的少年才带着浑身暧昧的印记心满意足的睡去。
至于等他醒来清醒以后,会不会三观炸裂,这我就不知道了。
“呼~,呼~”
宛若浓重墨色的黑夜里,惊恐的喘息声隐隐约约,细听是被主人捂着嘴极力压抑在喉间不敢发出,在海边的夜里并不明显。
风间纯轻踩着集装箱身姿轻盈的飞快穿梭在这片黑夜里,灵动的猫耳在腥咸海风的吹拂下微微颤动。
只听“唰”的一声,带着点轻微的响动,那压抑到极致的喘息声突然戛然而止。
“收工!”
风间纯长舒了一口气,站在血泊前动作凌厉的将刀上的血迹甩掉后,收起了自己的太刀,雪白锐利的刀身缓缓隐入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