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或许是本来就不喜欢。但是龙吟觉得那处小巧精致,浅褐色也十分可爱。
他略微把自己和碎梦直接抽离出两个拳头的距离,抬起头来观察着碎梦的表情。对方闭着眼,又痛苦又欢愉。
“她……有了喜欢的人,”碎梦自暴自弃的揽着龙吟的肩失力向床上倒去,“我从一开始就不配。你果然知道的。”
龙吟一遍又一遍的亲着碎梦的额头,把那些微风吹来的碎发都一次次的捋回去,就像小心翼翼地擦拭他师傅送给他的名剑。他在碎梦耳边反复地呢喃着,极尽一位剑客的温柔。
没有,没有……
碎梦说,我想开了。
他把手探向下半身,冷玉一样的食指和中指掰开那个柔嫩的、未曾被他人造访过的阴户。他用一种快要窒息的语气对龙吟说,我可以的,插坏我吧。
还好龙吟一丝理智尚存,他握着碎梦的手腕,感受着那上面刀痕没有细心打理而留下的增生,用自己的手指贴着碎梦的手指,两根一起塞了进去。
那里面确实太美丽,情欲让碎梦的身体从里到外都变成血气上涌的粉色,包括这个柔软湿润的穴。里面的嫩肉一样因这种不堪的疾病带来的欲望充血膨胀,哪怕两根手指都能紧紧吸住,连拔出来或者弯曲都变得有些费力。
碎梦引着生涩的龙吟,让他的大拇指也别闲着,挼搓那个充血的阴蒂。
共同的刺激之下,碎梦全身绷紧达到了高潮。他剧烈的在龙吟的怀抱下挣扎,不知道在反抗着什么。他崩溃的几乎快要大哭,又惊叫着求龙吟干死他。
龙吟手足无措,选择了依从命令照做。
进去的过程算不上顺利,碎梦颤抖着放松自己,但是唯唯放松不了那穴道。长年浸淫在情事中的身体远远比普通的处子懂得寻找快感,属于身上人的器具在这口甜软的穴里缓慢的进入,每一下停顿都可能带来远超预计的巨大快感。也幸好他的身体耽于性爱,这种不顺利更多的在于快感带来的忍不住的下半身的绞紧让两人都连连喘息而不是撕裂性的痛苦——只有微微的钝痛,在龙吟一手抚摸着前端蜜豆的情况下早已显得微不足道。
碎梦已经脑子都半化掉,他咬着牙不愿意浪叫,但是又难耐地扭腰,求着对方快些。龙吟只觉得里面的软肉层层叠叠的吸着他腰都快麻掉,想要抽插都显得十分费力。
迫不得已之下,他们接吻,龙吟舔开碎梦死咬着的双唇,舌头卖力地伸着剐蹭上颚,碎梦自从失了唇齿间的防守就只能唔唔地反抗,不精于接吻之道只能让缺氧的眩晕一点点翻上来,身体也一点点柔软下去,好歹是让龙吟的进出方便了许多。
龙吟的手捏着碎梦那精瘦的腰,俯视着碎梦瘫软在床上任由他摆弄的样子。他从脸颊开始细密地吻碎梦的身体,无视那些若有若无的对方的推据,感受对方在亲吻和抚摸之下变得越来越像夜空中一朵柔软的云。
他不小心有片刻的出神,换来了碎梦的不满,双腿夹在他腰间难耐地磨蹭。龙吟俯下身去吻刚刚那个被他刻意忽略的唇,然后下半身越发用力地挺动,一下一下缓慢而重的顶在那个会让碎梦全身都忍不住弹动的点上,又越发过分的捏住阴户上那个红肿的小豆,随着进攻一同时而揉捏时而用指甲轻轻刮蹭,感受着穴肉简直像是完全受他意愿控制的器具那样收缩。
碎梦被他玩得浑身发抖,口中是不刻意隐忍的甜蜜吟叫,和自慰完全不同的失控感让他的身体又兴奋又害怕,他平日虽然时常纵欲,但往往停留在止渴一般的浅尝,往往只是浅浅触达快乐便能让不知羞耻的身体满足。可是龙吟的进攻完全随不了他的意愿,他时而想让龙吟快一些,就只能淫荡的扭着腰呜咽;时而又觉得爽快的快要坏掉,可是无论怎样喊停或是挣扎对方都不会停下。他觉得自己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性事和性事怎么可以差的这么多,他快被逼疯了。
可是龙吟却又一次俯下身,两个人胸膛贴着胸膛,尽管有汗让那里变得湿滑,但碎梦感觉两个人的心脏贴在一起,吵得让他快要疯了。
他听见龙吟问他,痛吗,难受吗。
龙吟似乎是真的在关心他,还安抚的轻吻他的额头,又捏捏他的手心。热度从龙吟的指尖传过来,无限制地点燃内心里的渴望。情难自禁的时候他手足无措,又是扭动又是拥抱对方,下身贪婪的吮吸着那个埋在他身体里的肉具,水从眼睛和身体深处不停地溢出来。
碎梦呜咽着,不痛,又因为自己绞紧对方蹭到那个情色的敏感点,他哭叫着说好舒服,说好喜欢。
一番勾引和回击之下,两个人都无暇思考喜欢到底指向何处。
龙吟收起了心里最后一点怜悯,取而代之的是那些一样病态的情感和欲望。他抓起对方的腰粗暴的把碎梦翻了个面,对方在这种刺激之下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欠缺,只能仰着头发出尖锐的惊叫。
这个姿势方便他欣赏和那个伤痕累累的碎梦不一样的一面,和满是被他自己搞出来疤痕增生的那前面不同,碎梦背部的线条流畅无暇,简直是一块上好的美玉。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