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犯规……用这么好听的声音来问我……”池幽失笑,也不说话,默默的加快了顶弄的速度
很快南时就没工夫想东想西了,他今晚几度高潮却不能泄身,身体一次比一次更加兴奋敏感,破碎的呻吟很快又带上了哭腔,他后穴绞的死紧,无声的攀上巅峰
池幽蹙着眉在高潮的小穴抽插几下,才在射精的同时解开南时身前的玉环,眼见南时射出,他手指在顶端一扫,看着年轻人呜咽着被他逼出了最后一股精液
南时射完之后几乎昏死过去,池幽看着他这不争气的蠢样,只能掐着他的下巴徐徐给他渡气,等他慢慢回过神,才抱他去做清理
清理完后两人回到地上的卧室,躺在床上,南时昏昏欲睡,却听见池幽突然发问:“今夜这般,你怕了吗?”南时醒神,他笑着挪动瘫软无力的身体扑到池幽怀里,然后回答道:“说什么呢师兄,你连玉势都用最小号,玩具也选的最平平无奇一件,这般顾念我,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别以为我没看见那柜子里更加离谱的东西”
看池幽沉默着不说话,南时语带调侃道:“不过师兄,这种花样可不能天天玩,不然身体真受不了,你要是喜欢,不如我们半个月来一次吧?师兄?”
池幽看着这兔崽子又天不怕地不怕的咧嘴笑着作起死来,终究是将他搂入怀中,轻笑着低斥道:“胡闹。”看着南时得意的笑着在他怀里胡乱扭蹭,他轻拍南时背脊,一下一下的顺着,低声道:“睡吧。”随后阖眼与他一同陷入梦乡
身旁有些凉意
南时自梦中转醒,仍有些混沌,看着天花板发神
光线很暗,想来还是半夜
从他被师兄关了禁闭起已过了半个月,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竟生出许多无用的精力,让他时常半夜自醒
而池幽,半个月了,别说踏入房门,甚至连一句传话都无,默不作声的疏远,仿佛他们并不住在同一屋檐下
南时心中酸涩,想到后半夜又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委屈的小声嘟囔起来
“看来南先生对我意见很大?”身旁传来一道略带凉意的声音
南时震惊扭头“师兄?你怎么来了?”
池幽没有回答
南时大着胆子抬头,看见池幽面无表情的坐在榻边,低头与他对视,眼神幽深,喜怒难辨
南时试探出声“师兄?”
池幽像是突然惊醒,也不说话,手一伸将南时捞在怀里坐着,头靠在他耳边,然后扭头与他相对,鼻尖与南时微微相蹭
南时惊的身子都僵硬了,他向后撇开头语无伦次的问“师兄,怎么突然。。。。你在做什么?”
池幽抬手按住他后脑勺,在他唇上啄吻一下,才道
“深夜造访,自是来做些不可告人之事”
这是师兄会说的话吗?他是不是被人穿了?!我难道是在做梦吗?南时惊的目瞪口呆
然而不等他说话,池幽又亲了上来
这次不再是浅尝辄止,唇齿厮磨间池幽舌尖探入牙关,似有催促之意,南时被亲的迷迷瞪瞪的,却又舍不得这仿佛做梦一般的亲密时刻,只能恍惚着张开嘴,然后被池幽按着从里到外的亲了个透
良久,池幽松开手,两人唇间牵出暧昧的银丝,南时肺里好不容易呼入新鲜空气,无暇质问,只能靠在他肩头大口喘息
“师兄”他喘着气,脑子发晕“您不能仗着自己是鬼不用喘气就一直按着我不放啊!我差点憋死了!”
池幽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语气略带斥责
“胡言乱语”
南时回过神,张了张口,正想问究竟怎么回事,却惊觉自己上衣已经褪下一半,手忙脚乱的想把衣服重新穿好,却见池幽伸手抽开了他的腰带。。。。
天热,他睡觉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丝制睡袍,腰带被池幽一抽,该漏的不该漏的全都漏光了!!
被心上人盯着自己不着寸缕的模样,南时羞得浑身发热,面红耳赤的想要从池幽手里抢回腰带,却被池幽转身按倒在床上
南时懵了,想起身却发现手脚都被阴气制住,动弹不得,池幽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手里把玩着他的腰带
南时慌了神“师兄,我真的反省了,你要怎么罚我,好歹也给个准话啊。”
池幽声线冷凝“罚?你若觉得是在罚你,就闭上嘴好好受着罢。”说完嗤笑一声,慢条斯理的抽开了最后一点搭在南时身上的衣角,然后将腰带轻轻的覆在他眼睛上系好
南时视野里只剩一片漆黑,顿时悔不当初
让你多嘴!让你问!
视觉消失了,触觉就会更加敏感
南时蒙着眼睛,却更清晰的感知到了与皮肤接触的微凉空气,与身旁池幽的存在
忐忑不安时,身上突然传来了被抚摸的触感
“师兄!”南时打了个激灵,汗毛直立
耳旁传来池幽的低声叹息
南时不住的想象,池幽现在在想些什么?他为什么叹气?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