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明明两个人是亲兄弟,在他小的时候,林桉还像寻常兄长一样将他捧在手心里的。
心理防线逐渐崩溃了,被粗硬的鸡巴操到底的时候,听见林桉埋在自己肩头发出满足的喟叹,林屿终于没忍住哭出了声,“是因为我是双性人吗……”
“嗯?当然不是。”林桉偏头,亲吻弟弟的面颊和眼睑,“就算宝宝是男孩子,也要给哥哥操屁股。是双性人,当然更好了,小屄和屁股一起吃哥哥的鸡巴,就不会那么累了。”
林屿更崩溃了。
性事开始几分钟,林屿已经咬得林桉的肩头破了皮。
他下身赤裸,被林桉架在臂弯里用肉刃狠狠贯穿不停。粗长滚烫的东西像是烙铁一般将他的穴完全打开了,紧窄的穴肉卖力含着入侵的异物吮吸吞吃,像是丝毫感受不到痛苦。
但林屿确实是很煎熬的。
他无法忘记现在在逼奸自己的人是自己的兄长,小时候照顾他哄他入睡的人,现在将狰狞的性器插入他体内逞威风。他听着自己的私处被撞得啪啪作响,受了刺激完全硬挺的小肉棒因为男人过分的动作而胡乱摇摆,腺液都甩出来不少。
这一切都让林屿觉得羞耻,他不敢叫出声,硬生生忍着脊背在墙上蹭弄的钝痛,扒开了林桉的衣裳咬着林桉肩头一口不松。
嘴里很快尝到了血腥气,但林屿没想到林桉还更为兴奋了。全根没入的鸡巴在他穴里再度涨大了一圈,男人粗喘着吻他脖颈和耳垂,用粗嘎的声音逼问,“宝宝舒服吗?哥哥的鸡巴有没有插得宝宝舒服?唔……咬得越来越紧了……”
肉棒被滑腻软嫩的淫肉裹着侍弄舔吮,林桉头一次真正插入弟弟的嫩穴,都惊叹于弟弟穴里软肉的淫媚贪吃。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裹着他的茎身,让他每一寸都得到了莫大的快感不说,穴肉深处吐出来的汁水让他可以动作的顺滑又凶狠,每一次榨得里头的汁液喷出来,他都爽得下腹战栗。
鸡巴根部的耻毛早已经被淋漓的淫水完全打湿了,林桉抚摸着弟弟的身体,肩头的疼痛也只更加刺激他的性欲而已。他难以形容自己的感觉,明明身体已经疲惫到极点了,可长久以来的梦终于得偿所愿的悸动又让他无法冷静。他喘息不停,浑身肌群发紧,吞咽时喉结滑动带得喉管刺疼又有灼烧感,可他就是无法停下来。
他像是真的失了智,只顾着往弟弟的嫩穴里狠狠打桩。逼问的话说完只得到否定的答案,他静默地感受到少年哭着在摇头,下一秒,便又提胯狠狠撞进软嫩生涩的胞宫里去。
“宝宝一定是不好意思了,小屄都把哥哥咬得这么紧……”
闻言林屿更为羞恼,要不是不愿意淫叫声从唇瓣间泄露出来,他一定要问问林桉为什么要问自己早已经定下答案的问题。
他对林桉实在是恼火,可又受不住脊背贴着墙壁反复磨蹭的疼,最后只能攀着林桉的肩颈努力往林桉怀里钻,用微弱的哭意浓重的声音撒娇,“我疼、二哥……后背好疼……”
一听林屿说疼,林桉的动作才终于是按下了暂停键。他赶紧抱得林屿离开了墙面,单手将人捞住了,摸了摸弟弟背后的皮肤,“是哥哥的错,对不起。”
“我们还是回房间去吧,有床,很软。”
林屿刚想点头答应,就又被林桉折腾的快要哭出来。他没想到,林桉走路的时候都不愿意让他从鸡巴上下来,只逼得他紧紧将人搂着,然后被迫承受林桉每一次抬脚往前时顺势往屄里顶的鸡巴。
已经被肉穴含得舒爽至极的阴茎愈发偾张,路程中林屿变得更为紧张,总觉得自己的穴已经能够连林桉鸡巴上的青筋脉络都含出来了。他臊得脑门儿发热,躲在林桉怀里,只有极其细微的颤抖的呻吟偶尔从唇瓣间泄露出来。
偏偏他已经因为忍耐得辛苦而浑身是汗了,林桉还故意打着圈儿的磨他的穴。
大股的汁水一直往外流,林屿羞得哭,“会被人发现的!呜呜呜你要羞死我了……!”
“没关系,宝宝不要哭,眼睛该肿了。”
林桉温声说话,像是还如以往那般温柔。他亲亲林屿的脸蛋,进门开了房间的灯,这才慢条斯理地说:“明天就说是哥哥带小狐狸精回家了,不会让人议论宝宝的。”
终于进入了光明的世界,林屿能看得清东西了,第一时间就是想跟林桉闹。他很想说就算林桉这样将一切都承担下来,他也不会很感激,毕竟只是听着佣人议论二少爷带回家的“小狐狸精”,他就会羞愧想找块豆腐撞死。
可糟糕的是进了林桉的房间,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先被里头的陈设吓得惊叫一声。
因为林桉第一时间带他上了柔软的床,可他一转眼,就看见两条锁链竟然是从落地窗角落的置物柜里延伸出来的。
沉重的锁链从柜子里伸出来,另一头赫然是被打在了墙里。林屿浑身发冷,眼尖的发现了锁链尽头的金属环,他缩着身子发抖,看向林桉的眼神满是恐惧,“你、你想把我锁起来吗?”
“嗯……?”
林桉沉吟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