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行了”
血河几乎是一瞬间就感到自己勃起了。他靠着被子的遮掩,想要掩饰自己的慌张。
“呃碎梦,早上好啊。”
碎梦被突如其来的亲吻吓了一跳。他并不在意这种事,但看着血河的羞赧,和匆匆跑下床的身影,他还是有点想笑。
碎梦也确实不爱睡硬地板,他缓缓开口。
一整个上午,血河都在指定接下来的计划。他是个粗人,会的只不过是带兵打仗,现在这么精细的计划,几乎耗费了他的脑细胞。将一切都安排下去,血河少见的去集市逛了逛。
碎梦不舒服。
“要我帮你吗?”碎梦缓缓开口。
真的好像一只傻狗啊。
碎梦有点犹豫。睡觉这事吧,好办,床很大够两个大男人一起睡,但也不好办,万一血河习惯自己睡的话,他就得打地铺。至于自己为什么昨天在床上,碎梦认为是血河发疯之后良心大发,把他抱上了床。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碎梦回到案牍前,找了笔墨随便写点东西打发时间,等血河回来看他的态度行事。
血河晃了晃脑袋,想把那些不合时宜的事情甩出去。眼下最重要的事,是把威胁当今圣上皇位的人一并铲除。而这件事
“呼呼”房间里太安静了,甚至连碎梦细微的呼吸声都能听到。血河多么想把碎梦的手拿过来,强制的放在自己欲望上抚摸、撸动,进入碎梦的身体,在里面粗暴的不顾一切的抽插,但他也想碎梦能舒服,能看到他俊美的脸上流露情动的表情,而不是痛苦、颤抖
碎梦像是被他的声音吓到了,身影都颤了一下。他回神看向血河的双眸。
血河累了一天,刚平定了西凉的战事,本以为回来享清福,例行公事的早朝不说,还碰上了这么一个刺客,背后的千丝万缕还得他忙着解决,忙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回房间就扑上了床。
“将军。”血河的随从背着长枪跑进议事厅,毕恭毕敬的单膝下跪,“有线索了。”
的血河,真情实意的怀疑了一下,这么傻怎么当的将军。
“那你觉得这床硬度怎么样?”
“床板好硬啊—”血河拉长腔调,想引来碎梦一瞥,碎梦手下没停,“将军若睡的不舒服,可以出去叫管家来垫上软垫,我自会回避。”
次日清晨,碎梦起床时血河还在张着嘴睡得像死猪。碎梦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叫醒他,就坐在床边看着血河。慢慢的,晨光照在了血河的脸上,给它蒙上了一层朦胧光晕,让他这个满手鲜血的俗人,都渡上了一层温柔和神圣的光。
明天就去看个话本补补经验!
“不嫌弃,来,你睡里面!”
被碎梦这么专注的盯着,血河有点不自在,拽着被子做遮掩的手动了动。这一瞬间的变化被碎梦看得清楚。碎梦那样无风无波的眼神也带了点戏谑。
血河不大睡懒觉,要不是昨晚的辗转,今天也不会起的这么晚。光直直的照着自己,他也睡不下去,缓缓睁开了眼。还没等适应太阳的光线,就看到一个黑影,逆着光注视着他。衣服恰好修饰出他的纤细,但身影又透露着坚毅。而那个身影,他在夜里流连的人,此刻正默默的、不知注视了他多久。
是夜,血河收拾好食盒送出了,应付了管家让他好好吃饭不要在寝殿里凑合的唠叨,再三嘱咐不要收拾他的房间之后,火速回了房间。
“若将军不嫌弃”
碎梦放下手中的笔,想到自己若是睡了里面半夜被不老实的壮汉压到喘不过气还无处可逃的场景噎了噎。
终于下定决心。血河又翻了个身,将自己火热的欲望贴上冰冷的墙,试图冷静下来。
昨晚的碎梦在哭,在发抖。
“辰时了,不早。”
血河很蒙。在经历了给碎梦送饭,带领士兵演武之后的血河,还是很蒙。他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亲上去,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突然想亲他。
“什么意思,你不和我一起睡?”血河抱着被子坐起来,一副可怜兮兮。
伽蓝耳饰,我的妈呀这带碎梦耳朵上不得好看死,买。
“不,我要睡外面。”
已经是深夜了,碎梦睡着后的警觉度好像不是很高,都听不到背后男人的辗转反侧。
桂花酥,碎梦可能会喜欢,买。
“啊不不用了!”血河这才知道自己的欲望早已被碎梦看个清楚,右手仍握着被子捂在小腹,身体一个腾龙就坐了起来。他看着碎梦,鼓起勇气上去亲了一口,浅尝辄止就猛的撤回距离,故作正经地道。
血河心烦意乱的看着眼前人披散的长发,平日里束着的低马尾散开,在床榻上变成了柔顺的样子,刚清洗完的皂角味道萦绕着,血河觉得自己甚至都能记得昨晚碎梦的头发凌乱的被汗水粘在身上的样子。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反应,血河悄悄往墙上靠了靠,免得碎梦发现他是个变态。
“尚可,不过这床只将军一人睡,无需过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