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触碰的它们因为下身的刺激未经允许地变硬,将轻薄地睡衣顶得凸起。
或许花穴是人的第三只眼睛,比另外两只更能出卖主人的内心。
“想要了?”
裂帛声和你的呻吟同时响起。
沉默并没有影响她的好兴致,修长的手指又来到下体,上面的那张嘴不配合,就拷问下面这一张。
与对待下身的和风细雨不同,此时食指和中指凶狠地在你嘴里搅弄着,它们时而夹着你的舌头拉扯,时而张开时而闭拢,时而像牙科医生一般,让你的口腔打开到不可思议地地步。涎水不受控地沿着嘴角滑落。
欲望被吊在半空,身体里的淫虫蚕食着你的意志,让你从鼻腔发出难耐的音调,不知是难受还是享受。
好难受,此刻你恨不得她将口塞放回你的嘴里,阻止你发出更丢人的声音。
“要你进来。”你咬着牙,艰难地吐出四个字。
“哭了。”她怜惜地说。
沉默了三十秒,你的心里斗争结束,
她温软的手掌来回轻抚着你的阴阜,像最温柔的主人安慰着她柔顺的小猫。指尖有意无意地带过腿根和阴唇,不费吹灰之力就让一片干涸之地湿润起来。
另一只手从下身来到胸部,刮蹭着早已硬如石子的乳尖。你忍不住蜷缩脚趾,发出乳猫一般尖细的哼声。
指腹摩擦着唇缝,后者欲拒还迎地翕张着。手指拨开阴唇,挑逗着花蒂,让着柔嫩处被刺激得挺立。
嘴如愿被堵住,可这一次用的不是口塞。
你想起迟来的吻,想起温柔的爱抚,想起这段关系起始于一场半强迫的交易,又想起她对于结束的期待。
“要什么?”她并不打算给你个痛快。
轻轻印下了一个吻。
霍婷将手指从你的口腔撤出,明知故问道。
不要!猜到了她即将做什么的你在心里祈祷着。
“不想说点什么吗?”她摘下了你的口塞,扔在一边,随意地问道。
你红着眼眶瞪着她,睫毛不知被哪处的眼泪打湿,挂着惹人怜爱的水珠。
渴望触碰,渴望插入,渴望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如果说花穴是第三只眼睛,那乳头就是另外两颗花蒂。
上面的热闹让习惯手指的花穴倍感空虚。四肢被捆绑着的你在有限的范围内,小幅度晃动着,企图摩擦床单来缓解那出的瘙痒。
你第一眼见到就觉得它们的主人不是同性恋简直暴敛天物的手指正操弄着你上面那张嘴。
可惜,黑布很快被湿滑的手掌所取代,手指渐渐张开,直到你适应光亮,才从你的眼睛上完全移开。
她极度稳定的情绪对你来说是一场凌迟,无法鉴别真假,无法判断对错,你能做的只有尽可能地保存自己的意志,不让它被摧毁。
“花泪”打湿了霍婷的手心,她的动作停了下来。
你倔强地咬着嘴唇。
你悲哀的发现自己或许从来就没懂过她。她对于你而言就像是一个高维生物,你穷其一生所研究的规律不过是对方的一个随机行为。
除了第一次在酒店里的那一夜,你们的性爱关系几乎都由你主导,你喜欢掌控她的欲望,看她因你的进攻而失神,因意乱情迷而变得淫荡。却怕把同样的失控和脆弱暴露给她,你不确定她对你的身体,是否同样有索取的兴趣。
“声音太小听不见。”霍婷的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坏笑,“你知道这种时候该说什么,是想耽搁更多的时间吗?”
她仍然挂着那淡然的柔和的仿佛能包容一切的浅笑,目光所及之处,春意盎然。
维持了两年的情人关系中,你们接过无数次吻,做过无数场爱,你却从未让她给你口交过。
她是爱我还是恨我?
自然得就像这不是一次强迫、一次羞辱、一场复仇,而是一个普通不过的周末,她用温柔的吻将你唤醒,等待你的是先吃早餐还是先吃姐姐的选择。
你想,没什么好说的,情绪暴露得更多,只会让你被羞辱得更加彻底。
你闭上眼,崩溃地点头。
霍婷用剪刀将睡裙中从中间剪开,用手一撕。
这个吻让你呆住了。
而现在,她主动吻了那里,你几乎快要哭出来。
经常被你使用的招数最终被她用回到你身上。
自尊什么的,在蚀骨的欲望前面什么都不是。
你以为她会不愿意。毕竟直女怎么会在舔同性那里时获得任何快感呢?指不定怎么嫌弃呢。
不要摘开它,不要让我看见你,也不要看到这样的我!
霍婷却并不打算给你个痛快。她不厌其烦地重复着抚摸的动作,指腹围着阴唇打着圈,尽管你的花穴早已背叛主人的意志,向她发出热情的邀请,她也没有继续向内探索的意思。
你无法紧闭双腿让她停止刺激,亦无法开口让她别磨蹭了给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