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烨:“你他妈有病啊在自己的烟里动这种手脚,平时没少害人吧?”
梁欲白无辜地说:“我让你抽了?就算我想害别人,也没打算害你啊。”
梁欲白双手抱胸欣赏了一会老板的丑态,觉得有趣极了,本来还在思考究竟要用什么借口哄着他老老实实被上,结果这人居然自己主动抽了那根烟。
“你他妈别碰我——”杨烨感觉身子一个骤然下坠,他的腿一蹬,整个人直直倒了下去,被梁欲白捞进了怀里。
温度偏高的口腔饥渴难耐地吮吸着那根手指,杨烨闭上了眼睛,眼角似乎还有泪痕。他另一只手逐渐往下,松垮的浴巾这回轻而易举被挑开了。他的手握上了自己早已挺立的性器,粗暴地扯了几下,大拇指在顶端用力揉搓着,嘴里压着很低的呻吟。
梁欲白嗤笑一声,伸手去抓他,“让我滚?现在才想着让我滚是不是有点太迟了?刚才抓着我想强上的那股劲呢?我走了你怎么办,自己找根桌腿往里捅吗?”
不知道。谁他妈知道你是谁。
“还记得我是谁么。”
没人理。沙发上那人半死不活只顾着喘气了。
我现在可是在帮他——他反倒要感激我才是。
“自己抱紧一点。”
那股力量把他摁在了颈窝,杨烨感受着身下散发着热气和淡淡柑橘香味的湿润脖颈,情不自禁张嘴舔咬了上去,同时下半身脱离大脑系统控制,自成一派,甚至还能巧妙地发现了那颗微微凹陷的小洞,一下下的,自以为隐秘地拱着自己的腰。
两根手指灵巧地玩弄着他的舌头,模拟着性器的抽插几乎能压到喉口。口水吞咽不及从唇边流下,杨烨忍着那股想要呕吐的欲望,对方却变本加厉。
他整个人都燥热得有些神志不清,脑子里一团接一团的乱码,一桶水在摇来晃去,五彩缤纷的礼花在眼前炸开,世界都要变得一片纯白——一只略带冰凉的手贴上了他的脸颊,掰着他的下巴左右摆弄着。
杨烨忍无可忍直接狠狠咬下去,但对方好像料到了他的意图,在最后关头狡猾地蹿了出来,沾满了津液的手指在被咬得泛红的嘴唇上重重压下,又肆意夹起他的下唇揉捏玩弄。
“套呢。”
杨烨突然感觉天旋地转,那人居然把他直接抱在了怀里。已经昂起的性器猛地撞在了对方结实坚硬的腹肌上,喉咙里没忍住泄出了一丝呻吟,杨烨伸着手环住了眼前的脖颈来维持平衡,而对方的一只手也锁住了他的后颈。
脸蛋,“老板,你怎么偷抽我的烟呢,这烟上有记号的,有些不能抽的啊。”
梁欲白弯下了腰,在那张红透了的脸上轻轻拍了拍,哄小孩似的语气:“家里有套吗。啊,老板你当然有,放哪了?”
梁欲白的脐部被顶得蹭得发痒,但他倒也没有制止,好整以暇地低下头去舔那颗被送到眼前的凸起。轻点,打圈,吮吸,又重重咬下,引来身上那人霎时间的惊喘和骤然缩紧的手臂。
好笑,这老板看起来平时也没少往家里带人,能有今天也是活该。
梁欲白把套裹在手指上,左手环绕扣住身上那人的腰,往上拖了拖,在腾空的间隙用膝盖抵开了那双腿,大拇指和无
越想越气,越想越憋屈。杨烨崩溃地捂住了自己的脸:“滚!你他妈现在就给我滚!”
这药应该是有优化感官的作用,杨烨感觉身体每一个被触碰到的部位都格外敏感,又酥又麻的战栗很快就在灵巧的手指下连成了一片,变得铺天盖地。他能听见耳边略微急促又带着克制的呼吸声,套被撕开的塑料膜声,粘稠的水声,还有一个人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杨烨混沌的大脑思考不了问题,他想,没错啊,这烟是他自己抽的啊,边抽还边骂梁欲白居然抽女人烟。
一米八几的成年男人还是有些分量。梁欲白把人横打抱起丢在了沙发上,看戏似的看着意识陷入模糊的男人用胳膊欲盖弥彰地捂住自己的眼睛,咬着自己的手背,下半身难耐地往上一下下拱着去蹭围着的粗糙浴巾。
“哈。”梁欲白有些意外,随即眼中兴味更浓,“这么想吃啊。”
然后是一声带着戏谑的调笑:“啧,你这表情……真骚。”
他拆开一个撑开看了看尺寸,看笑了。
几个急促的呼吸后,他认命一样微微张开了嘴,舌尖在梁欲白的大拇指节上轻轻一扫,随即整根含了进去。
梁欲白用大拇指挑弄了几下那条软滑的舌头,掌心贴在那张保养得很好的脸上抚摸着,随即没什么留恋地直接抽了出来。杨烨茫然地被带出了点舌尖去追,又是两根手指粗暴地捅了进来。
杨烨的呼吸在梁欲白凑近的那一瞬间变得更加急促,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握住了那只拍打他脸颊的冰凉的手,拉到自己的唇边嗅着舔着上面的味道,又突然顿住了,像在做着极大的心理准备。
“你他妈……”
梁欲白在杨烨脸上把手指擦干净,随手拉开茶几下的抽屉,里头还真放着几个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