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在我面前清出一片空地儿,然后打开平板里的下饭视频。
我这个人很容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以至于我神经大条,总是错过许多细节。
所以当我吃完一碗米饭,准备再战一碗的时候,不知道康子野什么时候靠近了过来,把我吓了一跳。
他的脖子像是会随意转动的弹力绳,咻的一下就撑着脑袋跑到了我旁边。
他贴的太近,我甚至都感觉自己胳膊上的汗毛全部竖了起来,像是穿了铠甲的痞老板,抵挡着他的靠近。
康子野看了眼我的视频内容,然后问我:“在看什么?”
他的声音真的温柔的要死,像是被稀释到恰好的天然蜂蜜。
我看了他又看了眼视频,寻思你看着视频问我视频,是我有问题还是你有问题?
可我依旧机械化地露出笑容,故作耐心地回答:“电影解说。”
这次我没有说“要一起看吗?”的狗屁客套话,可康子野却变成了主动方,他将碗端了过来,问我:“小六,可以一起看吗?”
我笑容不变,将碗往里一推,站起身来,低头看着康子野,说:“我吃饱了,平板给你,康哥你继续看。”
可怜我那观看未半而中道崩殂的经典鬼片,以及电饭锅里等待我光顾的东北大米饭。
康子野把平板还给我的时候,面色显而易见的不太好看。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关切地问候他:“康哥,你没事吧,看着脸色不太好。”
康子野将平板递过来,笑得有些勉强:“没事。”
他这么说着,又顺道夸了我一句:“小六,你胃口真好。”
我礼貌地夸赞回去:“康哥,你说话真好听。”
然后,在康子野一成不变的笑容里,我利索地关上了门。
我将平板随手放到桌上,刚躺到床上拿起手机,微信就弹出来了一条消息。
是赵寒。
赵寒:六哥,到家了吗?
我看到有关赵寒的东西就心烦,索性当没看见。
见我没有回应,又是一连串的消息发了过来,最后实在受不了我的无视,赵寒直接拨通了视频电话。
我伸手挂断,他接着打,我挂断,他再打。
就这样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我只能认命地接通。
赵寒应该是刚洗完澡,衣服都没穿就躺在床上跟我开视频。
赵寒把镜头拉进,有些埋怨地质问我:“六哥,怎么这么久才接?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我有些不耐烦,没心情听他的抱怨,直截了当地开口:“有什么事儿?”
“没事儿就不能打电话了吗?”赵寒笑起来:“我太实在是太想你了,想你想的都受不了了。”
赵寒说完这句话后,像是气短一样,长长地吸了口气,又沉沉地吐出来。
胸膛也随着呼吸起伏,没擦干净的水珠顺着曲线往下流。
这种话假的不能再假。
我忍着耐心长舒了口气:“你要是没事儿,我就挂了。”
“别挂啊,六哥”,赵寒直了直身子,这才说了正事儿:“我今晚回去。”
“你回来关我什么事儿?”
赵寒的笑容逐渐变深,声音也压低变得性感起来,像是专门为了勾引人一样开口:“我不是说了,我想你想的厉害。”
说到这里,我就算是个傻子也明白了赵寒话里的意思。
我直接冷了脸:“你想都别想。”
说完我就要挂断电话,赵寒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意图,急忙开口制止我:“六哥,先别挂,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趁我因为他这句话愣神的时间,赵寒的屏幕下移,下一秒一根勃起粗大的阴痉出现在我的面前。
血管像是快要爆炸一样鲜红,阴痉上面还缠绕着突起的青筋。
一股呕吐感从我胃里涌上来,我直接骂道:“滚你妈的,有病!”
在我骂完这句话,按下挂断键的前一秒,我听见赵寒一声粗重的喘息,乳白色的浊液喷洒在摄像头上。
我手一抖,下一秒才回过神来按断了电话。
妈的变态。
我一想到赵寒在视频对面意淫着我射了出来,那种反胃感就更加明显,我下床到浴室漱了好几遍口,才把那种恶心给稍微压下去了一点。
从浴室出来,我直接把房门从里面反锁,确认了好几遍门真的锁上了,才放心的回到床上。
可即便这样,我依旧在沉睡中被吵醒,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有人悄无声息地进门爬到了我床上。
该死的赵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