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迪卢克在神志不清的混沌中颤抖着自慰,思念像一根细绳勒住了他的脖颈,几乎叫他无法呼吸,如同一条搁浅的鱼。
他和迪卢克的初遇便是在这里。
但面对眼下情况,凯亚反倒碍于官方身份无法进行深入的调查。无论他怎么想,他的一举一动在其他人的眼里便代表着官方的态度,这成为了一种桎梏。
“你或许听说过一个礼拜前在猫尾酒馆的突发事件,非常不幸的是,当时我就在现场,”凯亚耸了耸肩,“还好那天约了罗莎莉亚一起,她很快控住了现场,呃,还有我。那个发情的oga被带回了教堂,然而教堂配备的药剂都对那个oga没有效用,医生替她做了检查,我们惊讶地发现那人实际上是一个beta。”
离开行宫,外面的寒意让达达利亚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被冻得发红的鼻子,心血来潮地就这样沿着长街散步,行至街头拐角忽然有些唏嘘。
凯亚干笑了两声,他去找达达利亚的事情没有刻意隐瞒,自然能够传到迪卢克的耳朵里。他的这位义兄向来对他的“多管闲事”嗤之以鼻,不过也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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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把我当傻子,”迪卢克终于白了他一眼,“我可没有把自己当试验品的兴趣。然后呢?”迪卢克不相信凯亚什么都没调查出来。
“而这种药物能导致性别转换。”迪卢克接下来凯亚的话,这让后者借着这个空隙喝了口酒。凯亚看着迪卢克略显沉思的表情,指尖迟疑地敲了敲桌面:“迪卢克老爷,且不知道是否有其他转换方向,按目前仅有的例子来看这种药物效用有限且副作用极大……”
昨晚至冬下了相当大的一场雪,几乎要将整个城市掩埋,罗莎琳的葬礼便是在一篇落白的寂静之中进行的。
迪卢克的表情有些凝重了起来。
迪卢克盯着那个图案,直到它逐渐挥发在空气里,说道:“我知道了。”
暗市是处于提瓦特阴影面的蜘蛛网,在各国之间隐秘的相互交联。大多数官方都对暗市保持一个可控性默许的态度,毕竟已知的阴影总要好过未知的。更何况有些时候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能更为方便地办事。然而如今有人猖獗地打破了平衡。
“我知道你一直在通过特殊渠道获取抑制剂,虽然我一直不提倡你用这种方式解决……好吧,这是另一码事,”眼见迪卢克逐渐露出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的表情,凯亚刹住话头说回正事,“暗市有人在卖特殊的违禁药。”
迪卢克挑起了一边眉毛。
“幸好我们很快联系上了她的伴侣,才解决了这件事。而在她在发情热消退后,变回了一个beta,”凯亚压低声音,“我自然对她进行了问询,作为beta她为她的伴侣是alpha感到不安,所以她购买了特殊的药……”
屋内比屋外软和许多,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至冬人像喝水一样喝着烈酒。达达利亚看了看酒馆中间的舞台,那位来自蒙德的红发吉他手少女并不在。
“特殊的违禁药?”迪卢克蹙起眉来。
“迪卢克老爷,你听起来就像一个怨妇。”凯亚调侃了句,在迪卢克投来鄙视的眼神之前敲了敲桌面,露出相当正经的神色:“其实我这次过来是有要事相求的。”
当时他还以为迪卢克是alpha,两人短暂交锋又并肩作战。而巧的是,他此时此刻身上穿着的披风外套就是在得知对方是处于发情期的oga后,用来挡对方身上气味的那件。这些年过去上面的气味早已散去——虽然达达利亚本身也闻不到上面的味道。
“迪卢克,你现在的脸臭得能让天使的馈赠少业绩下滑两个点。”酒馆内,凯亚将迪卢克方才重重放在他面前的酒杯朝自己拉近几寸。
迪卢克继续手头的工作,闻言表情没什么变化,但凯亚还是听见了几乎微不可闻的一句,“嗯”。
还是不够……迪卢克咬着下唇,面上泛着羞红,被分泌的液体湿润的指尖生疏地探入穴口——oga只靠前面可满足不了身体。他一边想着达达利亚会怎么做,一边将手指揉进后穴。
凯亚目的已经达到,便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临走前他犹豫了下,还是忍不住添了句:“迪卢克,注意安全。”
“那beta不是主动搭上暗市的渠道的,”凯亚用指尖沾了些酒,在实木桌面上画了个图案,“这种打破性别平衡的药或许是有组织有预谋地在被兜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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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自己或许要用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忘记迪卢克,对方像一团炽热的火焰,燃烧在他的胸腔之中,炙烤着他的心脏。他又往前行了百米,看到了招牌上落满了雪的酒馆。门口的广告牌上,写着近期新进了一批来自晨曦酒庄的蒲公英酒。
达达利亚推门走了进去。
他想自己大概确实是搁浅了。
“哦,是吗?”迪卢克擦拭着手中的调酒瓶,“反正晨曦酒庄也不差这两个点的营业额,就不饶骑兵队长挂记了,谨防某人又借职务之便以权谋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