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更是令人不禁打着寒颤,相比之下他的母亲……
郑远业缓缓开口,“臭小子,回来这么久了,学校适应吗?别在学校给我丢人。”
“就那样呗,你明明知道我不爱读书,学什么都费劲。”
“你是不是又打架了!你脸上的创可贴怎么回事?”家主生气地敲了敲桌子。
“这……”郑熠鸣看向那个低着头的人,意味深长地说着:“被猫挠了,脸刮花了。”
“别老去摸那些野猫。还有裕霖等会来我书房一趟,我有事和你说。”
郑裕霖:“知道了。”
“还有你,已经找到和你匹配度很高的oga了,这次……”
郑熠鸣看向纪皓尹,“老头,我和纪皓尹睡了。”
纪皓尹愤怒地握紧双手,紧紧握拳,“父亲,他……”
“你先闭嘴!郑熠鸣你说什么!你在发什么疯!你到底想干嘛!你乱搞搞到家里,你不要脸我还要脸!你疯了啊!传出去郑家面子往哪搁?”
“远业,不要吵,可能熠鸣只是开玩……”纪母还没说完就被甩开了手。
“你闭嘴!我在问我儿子!郑熠鸣,把话说清楚!”
拍桌子的声音越来越响,郑熠鸣的回答毫无波澜,“我不用吃药,也能闻到他的信息素。”
“你说什么?”郑远业慢慢滑落掉入椅子。
“我说,我不用吃药也能闻到他的信息素。”
家主明显愣住,他握紧了拳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她又决绝地看向旁边的管家。
“母亲!为什么把我母亲关起来!”
纪皓尹不停拍打着房间的门却被拖去了没有灯的屋子。
光刺入了他的眼睛,他脱下眼罩的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男人—郑远业。
他看不到那人的表情只觉得凄凉,他尝试着动了动被绑住的手却无法动弹。
“现在,在你面前有两个选择。一,在我儿子身边直到他不需要你。二,和你母亲一起被送回纪家。”
纪皓尹不停紧握自己的双手,“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我不是商品!我母亲也不是!我们到……”
“没有什么比我儿子的命更重要!”
面前的男人几乎是怒吼着喊出这句话,那样的决绝和悲戚,没有一丝挽回的余地。
纪皓尹嗤笑了一声,“那我们呢?我们也是人,我们……”
“不,你们和我儿子比起来什么都不是。”
有些急切的脚步声冲入了房间,郑裕霖旁边的人对着郑远业说了些什么。
郑远业就急切地走出了门,而阴影之处的那个男人沉稳地坐下。
“需要什么,只要你开口。”
“你们都疯了,我不是oga!”
“整个纪家怎么样?”
“你在说什么?”
“整个纪家,源纪医药。这对你来说应该是最划算的买卖,等回去以后,你和你母亲都不会受欺负,你会从见不到光的私生子变成家主。”
“怎么样!”郑远业急切地透过门听着里面暴躁的声音,那些声音撕裂了他的心。
陈宇泽摇了摇头,“已经把他绑起来了。”
门上的抓痕越来越深。
“还有多久时间?”郑远业听着报告不停揉着太阳穴。
“这两年熠鸣少爷的易感期从一年五次逐渐增加到一年七次,每次时间从四天到现在的六天。他本身就腺体感知能力很弱加上异腺症,目前只能吃药,找不到能有效安抚他的信息素。估算时间……”
“说。”
“两年之内。”
郑远业握紧了双手,“源纪的新药还要多久?”
“还在试验阶段,不能冒用。”
“那我儿子怎么办?他怎么办!”一瞬间桌上的文件全部掉落在地。
灯光逐渐将整个屋子照亮。
“考虑好了?”郑裕霖从容不迫地看着手表,“最后一分钟。”
“好,但你们要把我母亲放出来。”
“等我弟弟稳定之后自然会放出来。”
郑裕霖摆了摆手,纪皓尹就被送去了其他屋子。
他再次看向手表。
「没有什么能比我弟弟更重要。」
纪皓尹刚踏进这件屋子的那一刻就被窒息的海浪完全包裹。
他艰难地走向被绑住的那个人。
他痛苦地挣扎,所有一切都是扭曲的、形变的、怪异的。
纪皓尹试着调节自己的信息素,可能是慢慢起了作用,那个人好像逐渐放缓了动作,失神的眼神逐渐找到了一丝理智。
“纪、纪皓尹?”
听到自己的名字后他微微皱眉,他尝试着伸向他,但空中的手不停颤抖,身体也在不停颤抖,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体也在被他的信息素影响。
那人愤怒地吼出了:“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