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魔冥一鞭子抽往了证人席:“证人,别用你那黏黏糊糊的眼神一直盯着律师席位了,赶紧给我证言!”“痛痛痛!”“对,对不起!”“当天彭格列受邀出席了港口afia的会议,我和阿武在8点准备来到了会议室。”沢田纲吉缓缓道出。“我记得森首领是在8时35分左右喝水的,因为当时我们准备结束会议了,所以看了一眼时间。从会议的开始到结束,我们都没有注意到任何的异样。”“等等!”御剑怜司追问,“在森先生喝水的时候,你有注意到他是否带着手套吗?”“应该带着,我没有他摘下手套的印象。”沢田纲吉回忆了一下,又补充道:“我记得当时水杯放得有些远,是太宰先生先拿着水杯凝视了一会儿,才递给森首领的。”狩魔冥昂了昂头:“所以作案手法已经很明确了,被告就是在那时候下得毒。”“异议!被告只是帮忙递了杯子,并没有证据表明他在其中下毒。被告与被害人皆属于港口afia,首领被害对他而言有什么好处!”“异议!动机不是显而易见吗!”“御剑怜司,好好用你的脑子想一想,在混乱残酷的afia里,距离首领职位只有一步之遥,谁不会想往上爬一步呢!”“异议!”“可是afia同样规矩森严。港口afia的三条原则分别就是绝对服从首领的命令,不可背离组织,以及收到的攻击定要加倍奉还。”“异议!”“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被告曾经为了某个目的留下了那么多犯罪记录。那么他同样有理由对被害人下手!”狩魔冥深吸了一口气,将话题抛了出去:“不信你问问来自彭格列的证人,被告曾经找他聊过什么?”说实话,自从成为了彭格列的首领后,沢田纲吉已经习惯了被那么多人注视着的场景。这一次,直觉告诉他,他的回答将改变这一整个法庭接下来的节奏。无论他是作为被告、助理,或是现在的证人站上法庭,御剑怜司都只是站在那里,就像一棵大树一般令他感到安心。他就是为此而来的,说出自己知道的全部内容,让律师和检察官找到案件的真相。“太宰先生曾问过我,为什么我并没有完全接受afia,却依旧成为了首领。我说,是为了保护想要珍视的人。”沢田纲吉实话实说,“当时的我只以为是太宰先生对合作伙伴的好奇,但是现在仔细一想,太宰先生恐怕早已有自己篡位当首领的想法了。”“所以综上所述,被告的动机已经十分清晰了,在这次会议对首领下手是被告早有预谋的!”狩魔冥将手中的最后一件证物拿出。“会议室门口的监控大家也都看到了,最后离开的时候,被告是一蹦一跳高兴地走出来的!恐怕就是因为计谋得逞而感到高兴吧!”【天哪噜不会真的是太宰干的吧?】【虽然我很想说服自己太宰是因为要下班了才那么高兴,但是根据我的了解来看他那么高兴的样子肯定不是因为下班】【虽然森鸥外是有点屑屑的,但是我记得他们的关系也没有差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吧】
“……”御剑怜司看向了自己手里的唯一多出来的证物。那是来自中原中也的证言,也是指出最近港口afia的内部有内鬼。除了中原和个别的人,其他大部分私底下都在怀疑太宰,几乎要给他打上叛徒的标签了,只是碍于过去太宰的恐怖传闻才没有躁动起来。太宰平时的人缘都那么糟糕的吗?虽然他能理解。只是现在,几乎是所有的证据都一一指向了一件事——太宰治谋害了森鸥外。【所以到底为什么啊?】【而且这条线织田作还活着,甚至去了武侦更加安全,太宰有什么理由会走上首领线呢?】【实不相瞒,现在我也觉得哒宰是凶手了】【+1】【+2】【+10086】“被告就在现场,不如听一听他怎么说吧。”这个时候,御剑怜司只觉得自己出乎意料的平静。太宰很聪明,有时候就像是会预知一样,在走 逆转吧,小野犬全场沉寂了一瞬间,随后立即爆发出剧烈的、嘈杂的争吵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