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初看了几眼,便用慢动作提起裙摆,踮起脚尖,转身就想逃,还没走两步,沙哑低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好色是男性的天性,霍去病也是男人,虽然他只是个十六岁的青少年,但他自幼习武、又不缺乏肉食,身体孕育着旺盛蓬勃的精力,自他十一岁出精那年,他就可以称得上个男人了。
蔚初顿时僵住不动了。
他亲吻她耳后薄薄的皮肤,喃喃道:“蔚初,你对我又摸又碰,肆意亵玩,我却从没见过你的裙子下面长什么样,这不公平。”
蔚初只好叫人端了盘热水上来,用薄绢沾水帮他擦干净,流下的精液模糊了勾勒的线条,看起来一塌糊涂,却无端叫人脸红心跳。
待她红着小脸将那白斑和墨迹除尽时霍去病下腹和大腿内侧的皮肤都已通红,她故意忽视中间挺翘的某物,拍拍手又想走人。
霍去病愣了一下,没躲,也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继而低头含住那朵私花,舌面轻扫花核,延长她高潮的快感,待她泄完后,含住花蒂又啜吸了几口,此时敏感至极的花蒂哪里能经得起这般调拨,蔚初哆嗦着又小死了一回,花液淅淅沥沥滴落下来,霍去病照单全收,一分钟不到,蔚初哭着在霍去病嘴里喷了亲昵
霍去病哪能放她走,直接将人圈入怀中,让她的背脊贴着他的胸膛,与她耳鬓厮磨,他一只手环住蔚初的细腰将她牢牢锁在怀里,另一只手灵活地解开她身上繁琐的盘扣。
霍去病慌忙地用去解开绑住自己的死结,却越解越紧,射精的快感和发泄不得的苦闷汇集而来,他忍不住低吼:“蔚初,快点帮我解开!!”
他又含住小巧的耳垂,高热的口腔烫得蔚初一哆嗦,她挣扎着要躲时,衣衫又被剥落,庄严华美的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小乳落入少年宽大的手掌中,被人细揉慢捏。
“蔚初,你脚敢迈出着这房门半步,我就弄死你。”
霍去病手上带着薄茧,就算他没用力,粗糙的手指也刮得蔚初那里辛辣辣的微痛。
霍去病没忍住用指腹去刮弄那白玉花瓣,肤质细腻,光泽油润,碰上去像碰到了块嫩滑豆腐,轻轻一戳就能使它破碎。
这时候,蔚初是哭是骂,都入不了霍去病耳里,他现在满眼都是这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小小一朵,如脂如玉,因双腿大张,两片白瓣中裂开了条粉缝。
蔚初没想到霍去病反应那么大,只能赶紧去解,那处本就打了死结,阳具又粗大了一圈,哪是那么容易解开的,待蔚初找到交刀把绸纱剪断后,霍去病因太久不得发泄的阳精已经是射不出来了,只能像尿尿一样慢慢地泄出来。
入霍去病眼中,墨色白色交织对比强烈,一时间肉跳神惊,魂飞魄荡。
这下玩过火了,蔚初转头去看霍去病,他曲臂挡在眼前,神色不明,双唇紧抿,光滑的肌肤上冒出了层薄汗,修长结实的身躯随着泄精而微微颤着。
蔚初挣扎过叫骂过却无济于事,只能低声哀求:“霍去病,别弄了,放开我,求你了,你弄疼我了。”
手指还没进去,就喊疼了,霍去病看了看手指,又低头看看了自己的下体,这人真是被娇惯坏了。
此时的霍去病一丝不挂,且不止一次在她面前展露自己的裸体,蔚初却仍身着一袭散花水雾草绿纱裙,遮挡得严严实实,裙下风光一丝都不得窥见,他深感不公。
霍去病侧头,像蔚初报复二舔遍全身连脚趾也没放过
报复一吸乳看穴
霍去病挪开手了,蔚初还没能松口气,他就在她不可置信中,低头对着那花骨朵亲了一口,引得蔚初浑身一个战栗后,变本加厉地含住整个私处,大口大口地吮吸。
少年因长时间被捆绑而涨成紫红色的阴茎剧烈地跳动起来,柱身上青筋暴起,淅淅沥沥的白精从马眼上溢出来,只是看了一眼那图,霍去病竟被刺激地阳精喷涌而出。
吞了几口,没尝出什么味来,霍去病得寸进尺地用长舌窜入隙中,在那粉色的缝隙里上下扫动。
此时的霍去病已经全然忘记自己下腹的肿痛,只全心全意地给予蔚初欢愉,待她这波情潮过去,才将人手脚解开抱进怀里,只觉得内心充满明亮的喜悦,这些喜悦就像一个个装满糖分的气泡在内心里升腾,气泡升到半空中破碎,里面盛满的糖分就砸在心头,留
白瓣内壁的颜色像三月初开的白花山碧桃,从淡到深的粉红色过度,白瓣里还包裹着两片樱粉,上面缀着颗花蒂,因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在霍去病的注视中慢慢硬挺,一滴晶莹透亮的花露从粉瓣下的穴口中缓缓滴落,划过会阴,没入两股间的纹理精致的菊蕾中。
“你画的,过来帮我擦干净。”
蔚初身上再没有哪里是他没看过的了。
滚烫的舌头蛮横地、用力来回碾摩花蒂,连小阴唇也没放过,每个角落都被光顾了,没一会儿,蔚初的身子忽然往上一挺,一股透明的液体就从花穴里喷泄出来,猝不及防中,那些淫水尽数射在他下颚及脖子上,滴滴答答,顺着轮廓寸寸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