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书沉默地看着林啾啾沮丧地吸着鼻子。他掩饰地翘起了腿。
“不是胸，是”他轻声说，想起那天在浴室前看到的，小少爷那对微微鼓胀的娇嫩奶－子。
楚若书做得过火——让林啾啾难得朝他发起火来。
他甚至胆大包天地想伸手推开对方，却正巧抬头撞见了楚若书的眼神。
楚若书上前一步，托着林啾啾的屁股，生生把
“我可以和你说。”
林啾啾难过的心情，顿时消散了。
林啾啾小声拒绝道，倒也到了忍耐的极限，“有什么好看的？别看了！你，你快告诉我是怎么作弊的。”
林啾啾发觉对方的声音越发得低，最后两个字怎么也听不清楚。
他乖乖攀着男人的肩膀，任凭对方勾着自己的腿弯，将他抱在怀里。
“我不要。”
楚若书将他放在桌上时，脾性恶劣地没有松手，反而愈发用力地箍住了林啾啾娇娇气气的身子。
楚若书确信小少爷是什么名堂都没闻出来。
林啾啾似是吓呆了。
小少爷果然被弄疼了，却没有吱声；埋首在男人怀里微微颤抖地忍耐着，直到对方心满意足地放开他，才受惊似的往后挪了两下。
“咬着。”
楚若书又说。
楚若书是画家，自然将双手保养得很好。手掌比林啾啾大上一圈，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回握住小少爷手的时候又吓了对方一跳，想条滑溜小鱼似的从楚若书的掌中溜走了。
“怎么做到的？”
他被素来冷淡的楚若书夸奖了，连骨头都轻了几分，脊背也不由自主地挺直着，一副开心又不好意思承认的模样。
他一边问着，一边踮起脚尖儿——努力探头去听。
楚若书冷淡地说，“坐到桌子上，把衣服掀起来。”
林啾啾松了手，落下的衣摆隔绝了对方落在胸脯上的目光，便也就自在了几分。
“你今天喷香水了吗？”林啾啾问，并很卖力地夸赞道：“很好闻！香香的！”
他求助似的望向房门，发觉厚厚的门板隔绝开自己与未婚夫后，万般可怜地吸了吸鼻子。
他盯着对方那张冷漠漂亮的脸，磕磕巴巴地问：“因，因为我的我的胸也很特别你想看看吗？”
那双眼平日里冷淡得很，此刻却藏着奇异的热度。林啾啾一愣，不知怎么地抓紧了自己的衣摆，慌慌张张就要跳下桌子。
他抱起来轻轻软软，在男人怀里半点挣扎也无。
林啾啾以为楚若书用的是什么神乎其技的手上功夫，大着胆子捉住对方的手，翻来覆去地看。
被那看似高挑纤细的男人一把抱住，半强迫地推着林啾啾坐上了身后的牌桌。
林啾啾的手指颤抖着，轻飘飘的面料此刻重若千钧，很快就抓不太住了。
“所以你是怎么作弊的？”他问，“是出千吗？我都没有看出来！”
此刻按照楚若书的要求，坐在牌桌上，掀起衣摆露出软乎乎的肚皮和胸脯。这大胆诱惑的动作让他来做，竟有种青涩雏妓勾引的背德感。
“我觉着好奇怪。”
他挪了一下屁股，却还是坐不太稳。得是面前的人搂着他的腰，才能空出双手卷起上衣。
“我玩牌就是很厉害”说到一半，林啾啾也觉着这话听着很是吹牛，虽说住了嘴，可脸上还是甜甜地挂上了个酒窝。
林啾啾是个笨蛋，但也不至于完全意识不到危险。他只是学不会如何应对，只要对方的态度稍稍强硬一些，便逃避着不愿意往坏处想了。
楚若书朝他招了招手，林啾啾便毫无防备地凑了过去。
他紧紧抓着桌边，撑着身子与楚若书僵持了一会儿。
“我作弊了。”他承认，“这次赌注不算数。你很厉害，我赢不过你。”
林啾啾睁大了眼。
“就就看一眼。”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能有一半心思记挂在刚刚的棋牌游戏上。
楚若书摇了摇头。
——结果被楚若书抓住小腿，生生被拽了回来。
在两人拉扯间，林啾啾一直低头盯着屋内的地板，从不敢与对方有任何眼神交流。直到最后，他发觉实在是挣脱不开楚若书，才含着眼泪看向对方，委委屈屈的模样活像遭了天大的罪。
他靠近了对方，嗅到股淡淡的清雅香味。
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色相是如何迷惑了对方。怎么除去这张脸之外的手段，都是抛媚眼给瞎子看的无用尝试？
小少爷满腔委屈地控诉道，“你现在也不需要画画，干嘛非要我在这里脱衣服给你看啊？”
“是肚子？”
他居然已经替对方找好了借口。
林啾啾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
林啾啾永远只穿浅色宽松的衣服，配上他那张乖兮兮的脸蛋，瞧着又纯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