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我。”阿凌靠在椅子上,眼神平静又无奈,“女孩子的时间很值钱的,不喜欢,就不要开这种玩笑了。”
为了满足自己xp的产物,慎入
欲折磨得张着嘴,露出一点柔软的舌尖。
“我以为我们在谈恋爱。”
在这方面尚算温柔,进去后也给了花落足够的喘息时间,等到那口紧窄的穴终于放松一些才缓慢抽动。
这句话比冷水管用。
平日里安静沉默的人到了床上也不会变得话多,闷声把阴茎往花落身体里捅,技术还是那样生涩,但是耐不住尺寸优越,用不着太多技巧就让花落喘着气要高潮。
花落陪着女朋友坐在装潢可爱的甜品店里,陪她品尝最近最近很火爆的柠檬芝士蛋糕。
“慢…慢点……”
“我没……”
上海最近总是在下雨,上午出门还是个艳阳天,现在就是一片阴蒙蒙的,乌云压的很低,好像随时会落下雨来。
埋在体内的东西赢得像铁又烫得人五脏六腑都生疼,每一次顶弄花落都觉得自己下一秒会吐出来,太深,又太大,快感大过痛,压抑了半天的呻吟终于从唇齿间溢出,又娇又软,浪荡得像是发情的母猫。
刚刚还在身体里驰骋的东西又硬得像石头,抵着花落的臀缝摩擦,好像下一秒就要操进湿软的后穴。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动了。
刷着白漆的店门被推开,挂在门上的独角兽风铃发出清脆的声音。
二十多岁的人第一次露出了一点近乎孩子的迷茫。
阿凌只是笑着摇头,“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不过他看起来不在状态,总是看着店门口外面来往的人群发呆。
花落笑得有点牵强,“当然是真的喜……”
“你今天不对劲。”掰着他的大腿发了狠地往里操,白润的大腿被拍打得一片绯红。
“别弄我…啊你…!”
在那个花落躺在他怀里问他会不会走的夜晚,将那视为一次隐晦的告白。
“炮友总要有炮友的自觉,出去。”花落冷着脸把手抽回来,刚刚还哭着叫床的人现在冷漠得像是他们从没有过那些缠绵。
“谁?”
花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是配合地大张着腿,从交合处流下来的淫水把矮柜打湿,湿哒哒地往地面上淌。
“我说喜欢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要答应跟我在一起?”
含住他的耳垂,手掌拢着他那根颤颤巍巍的性器,他浑身上下每一块地方都热,只有耳垂还算冰凉,此时被含在嘴里吮吸,花落只觉得整只耳朵都烧了起来。
热水打在他们身上,的手掌抚摸过他的胸膛,连带着红肿的乳头一起抚慰。
这种痛到最后只会成为床事的助兴剂,几乎是下一秒就操到底,整根没进那个紧小的穴。
“你知道刚刚的电话是谁打来的吗?”花落回头和他接了个吻。
“我妈。”柔若无骨的手游走在的小腹,“我明天要去相亲,哥哥。”
他们太久没有做爱,这次缠绵的导火索是什么花落也记不太清了,只是吻过来的时候花落也没有推拒,成千上百个日夜,他们才是最了解彼此的人。
滚烫的性器缓缓插进去一个头,隔着避孕套滑腻的油都能感受到那根东西的烫,花落抓了一把的肩,留下两道鲜红的指痕。
【因为码一半有点抑郁了,所以就酱吧……我有罪】
“有缘之人可以逆转时空,回到过去。”
“分手吧,反正,你也不喜欢
装着精液的避孕套被包在纸巾里丢进垃圾桶,又欲盖弥彰地把垃圾袋打了个结丢出房间,好像这样就能掩盖空气中挥之不去的性爱的味道。
“但是那天好像会下雨哎,我都还没去看过日出呢,她说我们俩一起去的话她就干脆喊上她妹妹,不然就她一个电灯泡……”
浴室的门在他眼前合上,盯着朦胧的门看了很久,里面的水声始终没有停下。
对他从来都是言听计从,何况是现在,他们刚做完爱。
“你说。”
空出手往下摸,只摸到了他大腿上淋漓的汁水,湿润得像是春天的湿地,捏一下都会渗出汁液来。
花落回过神,有些抱歉地朝她笑笑,“哦,那个,昨晚复盘有点晚……你刚刚说什么?”
花落看得想笑,伸出手指使他抱自己去洗澡。
*ooc预警
高潮来得很快,顶着他的敏感点发狠地操的时候花落那几声破碎的呻吟终于带了点哭腔,下意识伸手去推压在身上的人,情欲蒸得他满身都是粉色,嘴唇到过的地方留下一片又一片吻痕,像是开在皮肤上的桃花,淫靡又美丽。
女孩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淡了一点,“你是有什么事吗?”
一瞬间就哑火了,攥着他的手用力到花落手掌泛白。
花落温软的求饶声被顶得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