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斜倚在自己怀中,隔着薄衣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自己的身体。简直就是最无声,最撩拨人的勾引。那身体仿佛在对冰哥发出邀请:“快来吧!好想要…想要你”。而正被自己欺负的那人此时因为情动,眼尾泛红,长睫轻挂着细微的水珠,一双似醉非醉含情眼在烛影中闪耀着动人的水光。一涟秋波三回转,一吻尽是动人肠。红润的双唇不自觉地轻轻颤动,嘴角还垂着一丝银涎。哪怕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看到沈清秋这副动情的模样,恐怕也逃不过“意乱情迷,心神俱荡”这八个字。
冰哥沿着沈清秋的嘴角向下吻到脖颈,再到锁骨,手上一拉,露出一抹香肩,又嘬上了沈清秋滑嫩的肩头。唇瓣那种柔软的触觉让沈清秋有些燥热,又有些酥酥麻麻的痒,他细碎难抑的喘息似有若无地撩拨着冰哥的每一根神经。
渐渐地,随着冰哥在沈清秋身上燎原般的火势热吻不断,整个人几乎贴在了沈清秋身上。此时沈清秋只能仰着头很小声地喘气,克制又旖旎,撩人不自知。冰哥放在沈清秋纤腰上的手不自觉地滑向他的臀部,轻轻揉捏着,直至触到了沈清秋后庭那不可言说的臀缝处。一股奇异的热流从脊髓窜上头顶,沈清秋的神经一下子就紧绷起来了,整个人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他匆忙拿手抵挡住逐渐欺压上来的冰哥,侧开脸有些喘息地急道:“秋得嘛dei”,冰哥此时性致正浓,下面已经开始有反应了,突然被沈清秋打断,实在有些不爽。可也莫奈何,毕竟是自己的心头好,再怎么样也得宠着,只能一脸疑惑地看着沈清秋,柔声问:“秋什么?”
“额,就是稍等一下。”沈清秋有些尴尬地解释了下刚才紧急脱口而出的散装日语。
“等什么?”冰哥意味深长地问道,眉毛轻挑,嘴角满是掩不住的笑意,双眸一眨不眨地望着沈清秋。
沈清秋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冰哥对上自己炙热的眼神,虽然很想躲,可又不能真躲,此时闪躲不就等于认怂了?可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没底的,老鼠被猫盯上的感觉?!toy和jerry?不不不!老子至少也是舒克贝塔,能开坦克的那种,哼!
得想想法子,把自己从眼前这个困境给解救出来才行~哎,老子的毕业论文题目又来了~~论"眼下该如何合理且安全地拒绝洛冰河却不会触发他的哭包机制"捏?哎,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沈清秋默默地在心里为自己点了一根蜡烛。
见沈清秋欲言又止的样子,冰哥想了想,突然就一脸了然于胸地笑了,于是试探着问道:“脂膏?”
听到“脂膏”一词,沈清秋一口老血差点当场吐出来。我靠,脂膏!脂膏!你小子真行,老子还“避孕套”呢!我有表现出很想要do-i的样子吗?你别会错意好吧?明明是你很想要才对!还把锅故意往我身上甩。哼!不要脸,大色狼!沈清秋鄙夷地瞪了下坏笑中的洛冰河,内心又开始巴拉巴拉吐槽起来:好你个洛冰河,坏银!刚逼得老子表白了就要一步到位睡了老子,你知不知道这是另外的价钱啊?哼!真当老子是什么未经世事的纯情少女,那么好骗吗?你多少也得拿出点诚意出来才行啊!沈清秋心下不服,嘴上也不愿放软,于是一本正经地回拒道:“等我说完话。”说着他又把肩膀甩了甩,双手挣扎着要从这个过分紧实的拥抱中挣脱出来。
冰哥见他瞪着自己,也没有生气,手上没有放松反而抱得更紧,生怕他下一秒就要逃了。还把沈清秋的脸掰转过来,双目含情地盯着沈清秋看,眼里带着恳切,口气委屈地道:“师尊莫不是又要反悔了?”
“喜欢,就非得现在这样?”沈清秋佯怒道,同时又有些不自在地挣开了冰哥紧拥着自己的臂膀,把冰哥那只抚在自己菊花附近不老实的“爪子”给提溜了出来,用有些不满的眼神控诉着他。然而这眼神在冰哥看来却是别具一格,眼波流转之处略带着嗔怪之意。因着刚才热吻的情潮尚未褪去的红晕,二者放在这张俊美清高的脸庞上,加上那微微翘起,略带不屑的红唇,竟是没来由地添了几分自带锋芒的娇美感。与女子之婀娜妖娆大为不同,反而是让人有种说不出的独特韵味。柔中带刚,刚柔并济,直戳人心,挠得人心痒神迷,节节败退,一败千里。冰哥承认自己此刻真的败了,败在这无人能与之睥睨的傲娇眼神之下。
“不想上娘子的相公不是好夫君。”冰哥痴迷地看着沈清秋的脸,歪理邪气地坏笑道,同时手上又开始不老实起来,忙不迭地在沈清秋身上上下其手。
“没成亲,再说我又不是女子。”沈清秋不服气地争辩道。这逆徒什么时候学会说这么骚的话了?之前还以为小白花回来了呢!哼!如今看来,真是披着羊皮的大色狼!沈清秋的手和冰哥的手交缠着做最后抵抗,不让他在自己身上继续乱动。
“对,师尊是男子,弟子亲自验证过了。”冰哥那只抚摸着沈清秋胸口的手和放在沈清秋臀部的手都同时蹂躏般地用力掐了一下。
“啊…”沈清秋吃痛忍不住低叫了起来。没料到洛冰河还来这么下,沈清秋猝不及防,仿佛被吓慌了的小白兔,挣扎着想逃离大灰狼的魔爪。要不是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