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梁连忙摇头,“也不是不喜欢,就是……就是……”
单梁其实还是不大适应这张软床,屁股里面也一直隐隐作痛。但今天耗费的精力实在太多,他从身体到精神都累得不行,所以合上眼皮之后很快就沉入梦乡。
不知是不是这次被欺负得太厉害的缘故,听完他的话单梁依旧没有马上老实顺从,被哄着又磨了小半晌才终于睁开眼睛,委委屈屈地说:“是……是挺舒服的……但是也有点疼……”
在心里再次感慨一句天赋异禀,郁锦辰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剂和安全套,一边继续套弄鸡巴,一边将涂满润滑液的两根手指插进肉红色的小屁眼里。
昨晚经过肉棍的洗礼,那处窄穴显得有些发红发肿,手指轻轻一拨弄就有残余的不知是肠液还是润滑液的湿液渗出来,再往里探却又恢复了处子般的弹性与紧致。
“嗯……啊,郁、郁总……”
甫一进去,热情的肠肉立刻紧紧绞住肉棍,如昨晚一样自动自觉地向内吸吮起来。郁锦辰喟叹一声,摆动腰部缓慢抽插,腾出来的双手在身下人赤裸的身体上到处撩拨,很快单梁就在遍布全身的异样感中迷迷糊糊地醒来。
“哦……”单梁愣愣地眨了眨眼,下意识地往自己胯间一看,果然那小兄弟又打起了立正,头部的小孔里正
刚一张口,一串呻吟就从喉间逸出,单梁揪着床单忍过那一阵钝痛,期期艾艾地转过脸,满脸搞不清楚状况的呆样。
睡梦中的男孩似乎有所感应,哼哼唧唧的扭了扭腰,然后又开始把脑袋往枕头里拱。郁锦辰禁不住有些发笑,单梁的反应总是这么好玩,外表虽然生得超出同龄人的高大,可是内心却好像比实际年龄还要再小一点似的,笨笨的,单纯得可爱。
郁锦辰那边虽然也很累了,但吃到鲜肉的兴奋感一直在脑中盘旋不去。他在黑暗里盯着身旁沉睡的男孩,视线从侧脸移到胸脯,再移到两条笔直的长腿,最后停留在被三角短裤紧紧包裹着的下体上。
郁锦辰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一啄,眉目含笑地对他说:“醒了?来点晨间运动,巩固一下治疗吧。一会儿顶到里面舒服的地方,你要记得跟我说,这样方便我找准位置,知道不?”
“啊……”单梁讪讪地垂下头。他差点忘了,一开始其实是为了治疗来着,后来不小心起了反应,然后才发展到这个局面……这样想来,对方说的似乎也并没有什么错。
“以后……”单梁在嘴里嚅嚅地重复了一遍,抬起眼睛小心地问:“以后还要再做吗?”
单梁身子一抖,眼睛闭得更紧了,脑袋一个劲儿地往下埋,活像只鸵鸟似的。郁锦辰不肯放过他,一边探出两根指头塞进软烂的穴内翻搅,一边揉着他鼓囊囊的奶子,呵气似的继续说:“怎么又躲?我跟你讲的那些话全忘了?爽了就大大方方地说爽了,我刚刚也很爽啊,你看,我就从来不遮掩,因为本来就没什么好害羞的嘛。”
,刚刚他打桩的时候也没特别注意去找敏感点,怎么就能开苞头一回就爽到喷水了?郁锦辰觉着,这已经不能只用“有天赋”来形容,或许该说这小子天生就是个给男人操的。
他想,这回弄不好真是捡到宝了,一块未经雕琢过的天然璞玉,不仅对自己全然信赖,还如此天赋异禀,想必只需要很简单的调教就能激发出不得了的本领吧?如此看来,跑村里的这一趟倒也不全是受苦,说是塞翁失马似乎也无不可。
“怎么?”听见他的话,郁锦辰的表情立刻冷下去三分,“你不喜欢?”
见怀里人终于肯作出回应,郁锦辰登时眉开眼笑,在他额头上叭地亲了一口,“毕竟是第一次,疼是肯定的,不过疼完不就舒服了么?以后习惯了就只剩爽了。”
撤下被污染得一团糟的浴巾,两人各自躺下准备入睡。
“感觉怎么样?”一手握住男孩软垂下来的性器,郁锦辰贴着他的耳朵低声笑道:“喷了这么多水,我看你是爽死了吧。”
观察着面前人的表情,郁锦辰知道这小子大概是成功被他蒙过去了,于是心里愈发美滋滋,暗叹自己脑子机灵。有了这个借口,以后再想忽悠上床可就简单多了,这么鲜嫩肥美的一块好肉,要是不细细嚼吧够了、把汁水都吸咂干净,他自己都得看不起自己。
“就是什么就是。”郁锦辰捏住他的鼻尖晃了晃,复又提起嘴角。“你当只是为了舒服啊?你这不是前列腺有炎症得治疗么,要不我找谁不行,非得找你?”
就是什么他其实也说不出来,但总归是感觉有点怪怪的,潜意识里觉得两个男人似乎不应该搞得这么亲密无间。
手指细心地开拓过一轮,郁锦辰见那小洞湿润微张,似乎准备得差不多了,便扶住硬烫的鸡巴,一点一点向内部挺进。
次日清早,郁锦辰神清气爽的醒来,见单梁半裸着身子还在睡梦中,窄小的三角裤已经蹭得卷下去一半,肥嘟嘟的臀肉全露在外面。于是当即心下作痒,抬手将那布料扯到腿根,一手撸动晨勃的性器,一手掰开一瓣臀,露出隐藏在肉缝中的窄小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