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擅长的,摇骰子赌大小。”
黛青墨不是只会被牵着鼻子走的人,近几个月的试探让她准备下个大的赌注,不管结果如何,无论是赢是输,她要一个定论。
“非常非常好看。”
只是因为输了三件事,这个结果可大可小,应东啸才会急着约黛汐堇见面。
黛汐堇让自己不再去想那些压在心头的思绪,至少黛青墨眼下还在她身边,这只风筝线还缠在她的指间。
黛家并不在帝都经营,势力范围在南方,当年初到帝都时就和应家有过龌龊,这么多年两家都没放下。应东城虽然在黛汐堇那输了一城,但其实能b的黛汐堇亲自应局,就算输了也不算太丢人,更何况黛汐堇也算险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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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应东城选了什么?”黛汐堇看着场中的热闹,轻声问。
黛汐堇喝不了酒,只靠在吧台边,“不管赢了输了以后都没人敢轻易招惹我了,墨墨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吧。”
“好看吗?”
她踏入夜se的时候,场子正热闹,不仅有那天应东城带着的人在,帝都算上的号的人家也在,辛辞玉也在。酒吧正中空了下来,摆着一张大桌子,上面摆着香槟塔。好多年了,圈子里很久没有过这个场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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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黛汐堇重新躺下睡着,黛青墨才重新回到客厅,她捡起垃圾桶里的头绳,看到上面还带着几丝头发,心中又气又心疼又想笑。昨晚给黛汐堇吹g头发,发现没有头绳,她今早就连着一些日用品一起叫了外卖。一眼就能看出是新头绳,她却好,只听说是别人落在这里的就气恼到直接扯掉,甚至拽了自己几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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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对自己没感情,却又偷偷吃醋又粘人,只是拒绝和她见面,就好像很难过瘦了那么多。如果只是占有yu,自己也一直在承诺会永远做姐妹,会永远对她好,她有听但还是常常充满强烈的不安。说她对自己有感情,却又否认了那么多次。
黛汐堇大概猜到黛青墨去做了什么。去自然要去的,不过她并不急,不慌不忙的先洗了澡,吹了头发,今天一天睡饱了,让她的气se恢复的不错,所以只上了一个淡妆。她来帝都参加学习就只带了工作服装,衣服自然只能穿黛青墨的。衣柜里的衣服排列整齐,黛汐堇一一略过,最后挑了一条金se的长裙,上面是平肩包身设计,下摆呈a字带着鱼鳞花纹设计,动起来波光粼粼,她把头发散着,又在首饰盒里找了一对金se链条耳钉,金se将她身上的贵气衬的十足。看惯了她平日低调朴素的打扮,夏勉忍不住惊yan的夸赞。
黛汐堇笑着点点头,用黛青墨的黑se羊毛大衣将自己裹住,这身流光溢彩可不能随便给人看。“走吧,看墨墨今晚摆了什么局。”
“姐姐该吃药了,吃完药可以再睡一会。”
自己,理智的砝码越多,她们就都安全。
黛汐堇一觉醒来已经不见黛青墨的影子,冬天落日早,窗外已经开始泛黑。她拿出手机,之前还一直不停有消息进来,从下午开始就都消停了,连被她爽约的应东啸也没联系她。她走出卧室,夏勉在客厅等着她,她手里是黛青墨留给她的纸条,上面说如果她感觉身t好些了,让夏勉带她去夜se,还附上了地址。这个夜se应该和京市的是同一个老板,那个美yanx感的老板给她留下的印象很深。
黛汐堇听到点了点头。为了不让黛青墨分心,她没上前,只在外围看着投在酒吧大屏幕上实时战况。
今天是黛青墨设局,挑的还是帝都圈子里最刺激的香槟塔,自然更受关注。早年黛汐堇因为身t不好,并不怎么出现在外面,对于这些也不熟悉,还是辛辞玉给她解惑。香槟塔是一个不容拒绝的挑战,被挑战者必须应战,但是赌什么可以由被挑战者挑选。挑战者输了就要喝掉整个香槟塔,并且要受胯下之辱。相反被挑战者如果输了,也要喝掉整个香槟塔,同时以后的日子得消失在挑战者面前,同一个场合,只要有挑战者在,输掉的被挑战者必须回避。被挑战者可以选任何项目来b试,所以赢面极大,因此只要不是疯子几乎没人会去下战书,而且摆上了香槟塔也意味着两家彻底撕破了脸,再无和好的可能。
如果说前一天还是应东城的小打小闹,今天这局黛青墨是要t0ng破天了。不管赢了输了对应黛两家来说都是一件大事,这件事涉及的后果深远,即使知道黛青墨不会冲动胡来,辛辞玉依然还是会紧张,她想来想去觉得输赢都不是一个很好处理的局面。
“所以黛汐堇你到底在想什么?”黛青墨望着卧室门出神,她与她亲密无间,却又总是隔着一层玻璃,只能看不能触碰。
“好。”
“你不担心?”辛辞玉端着酒忍不住问,黛汐堇也太过于平静了。
辛辞玉看着头上的大屏幕里的黛青墨,不可置信的惊呼,“她拿自己给你做垫脚石啊。”已经很少有事情能让辛辞玉这么震惊了,这次黛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