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再决定要回报其中几分之几。
希尔好像下定了决心,表情哀哀又迷恋,这种悲伤的痴态让林恩联想起大教堂里那些衣不蔽体的石膏雕塑,圣洁,又有献祭意象,仿佛色情于他而言是轻侮。
这个独属于林恩的圣子说:“林恩,我变成女人吧,你把我当女人吧。”
林恩像从一场太久的大梦中醒来,他迷茫地想:原来我之前没有吗?
希尔有一个与女人别无二致的逼,和小得林恩甚至没什么心思嘲笑的阴茎,他一直把希尔当女人肏。其实没有吗?他是同性恋?
可是从今晚之后,林恩大概再也没机会怀疑自己的性取向了。
因为希尔说:我变成女人吧。
希尔的家族门庭显赫,堆金积玉,庇护着珀加纳畔的子民,也接受子民的供奉。希尔降生那天,他的姐姐们围着摇篮,注视他的雌雄双体,伯爵夫人,他的母亲,也注视他,最后宣布:“一个男婴在家族诞生了。”
于是希尔成为了一个男孩。
在他二十一岁还有三个月满二十二岁的这天,他刚流尽了泪水,亲吻林恩无情的嘴唇,说,我变成女人吧。
林恩硬着鸡巴,却没有肏希尔,希尔保持着那个被女人摆弄出来的姿势,埋头给林恩口了出来。
林恩射精时垂眼,就看见希尔弓身时凸显的腰椎,浅浅的腰窝,熟透般白嫩的丰满臀肉。
希尔被射了满脸,抬起头,在羞辱下,对他又轻又媚地笑。
第二天一早希尔再次站在厨房为林恩准备早餐,但是仅仅一周过去,发现厨房的食材少得可怜,很多拆封过的即食包装袋,是昨晚办派对的残骸。
他重新系上那个碎花围裙,任劳任怨地开始打扫卫生。等做到跪在地上用抹布将湿透的地擦干这最后一步时,林恩才起床。
希尔埋头苦干,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双鞋,抬起头,林恩正倚着卧室门框,垂眼,不知道在这看了多久。
希尔跪趴在地上惴惴不安地看他,最后林恩叹了口气,说:“大人,还是我来吧。”
希尔根本不会做家务,他做得一团糟。把原本就糟到顶的场面变得糟透顶,没了房顶,仰头看的话,会绝望地发现天空望不到边。
希尔内疚地坐在开放厨房的吧台,双脚挨不到地,林恩打扫卫生经过他时,他就捧着一杯蜂蜜水伸长手臂,让林恩微微偏头就能喝到。
他唯一看管的事是不停检查水的温度,并时刻保持倒满状态,让林恩喝它时既不烫也不凉还不费劲。
林恩的出租屋很小,是适合单身汉的一居室,昨晚为了腾出空间,窗户前堆了杂物,挡住采光,林恩穿着黑色背心和宽脚牛仔裤,在逆光里,肌肉线条和小麦皮肤变得看不清,又变得很锋利。
希尔看着看着就屏住呼吸,跳下吧台,又跳到林恩身上,林恩猝不及防地抱住他,两人又吻到一起,难舍难分。
林恩听着希尔“嗯嗯”的投入呻吟,余光里看见他身后跑过来时在湿地板上留下的鞋印,再次叹口气,咬了咬希尔饱满的下唇,单手把他抗到肩上不许他再着地,一边把新产出的脚印重新拖掉。
等一切家务结束,蜂蜜水都淡得没颜色了,林恩扛着希尔去浴室,打他的屁股,把屁股拍得通红,希尔只穿了件林恩的短袖,因为姿势,衣摆褪到肩胛骨,什么都藏不住。
希尔被打屁股打硬了,阴茎抵着林恩的肩膀分泌前列腺液,很不好意思地,被林恩抓着脚踝刷鞋底。
“林恩,谢谢你,我报答你吧。”
刷完鞋底后,希尔光裸的膝盖跪在湿漉漉的浴室地上,一边说着,一边柔媚地抬眼,解开林恩的裤链:“我帮你洗澡。我伺候您洗澡吧,林恩大人。”
林恩一介平民,对此非常受用,大笑着让希尔帮他脱掉了裤子,又脱掉背心,把它甩到希尔脑袋上。
希尔的视线变得一片黑,闻到环绕着他的属于林恩的很特殊的气息,看不见很不安,又很安心,迷茫地抬起头。
林恩很坏心眼,打开花洒对准希尔的脑袋,背心浸水变重,又变得不透气,希尔要很用力地呼吸才能汲取到足够的空气,在衣服下面胸膛深深起伏。
“不是要帮我洗澡吗,小奴隶。”
小奴隶希尔像盲人一样伸长手臂乱摸,林恩把浴球递到他手里,希尔就拿着浴球伺候林恩洗过每一寸肌肤,水流从头顶冲洒,希尔跪在地上,低头,隔着厚厚重重打湿了的背心,亲吻林恩的脚背,脚踝,又吻过他的小腿,缠绵到大腿内侧,最后站起来,隔着背心和林恩接吻。
其实什么都感觉不到,看不见,也触摸不到,接吻时也不在交换唾液,反而像在吸吮背心的水分,只能感受到林恩接吻时贯有的铺天盖地一般的强势。
只有隔着这么这么厚的媒介,希尔才能假装出,仿佛如果去掉背心的隔离,就可以感受到林恩对他像亲吻真正的女人一般的那样的热情与投入,这样的错觉。
奴隶希尔把林恩还在沉睡中的鸡巴也罩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