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他说:“姐姐,我变成女人吧?”
姐姐们会希望她们有个妹妹吗?在希尔诞生那天,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儿们围在一起看这个皱皱的小男孩的那天,会想过有一天他变成一个女孩吗?
他离开山林,又去了家族的教堂,紧紧抱着林恩的那件衣服,头顶是神圣的女神像,女神圣洁的笑容越来越扭曲,仿佛里面垢藏了五具死相凄惨的尸体。
希尔回到了林恩的出租屋里,林恩正在填写比赛的报名表,希尔就坐在旁边安静地等。
他不太敢过多在林恩做事时打扰对方,不敢说话,也不敢随意走动,因为林恩是很容易被打扰到,又很容易不耐烦的类型,如果因为希尔而烦躁太多次的话,他可能会被赶出去。
但希尔现在实在是有点太害怕了。
他开始发烧,浑身都痛,又生出某种也许在这之后林恩就会稍微再喜欢他一点的无望期待,这样一来他的大脑有点恍惚了,看着林恩坐在茶几前的地板上写字,凑上去,亲吻林恩脸颊的嘴角。
林恩打了个喷嚏,很无奈地看他,但没有把他搂过来亲,这是默认拒绝的意思。
他继续填报名表,又打了个喷嚏,与此同时希尔钻进他怀里,报名表上的邮箱编码最后一个数字1被拉得长长的,刺破了薄薄的报名纸。
希尔浑身都痛,又浑身都热,发痒,他低头,去舔林恩的裆部,把它舔硬胀大,熟练地含进嘴里,用唇舌挑逗。
林恩的表情他看不清晰,只听见林恩说:“欠肏了吗?”
希尔的头发被浸湿,很狼狈温顺地贴着额头,那是他出的冷汗,希尔的眼睛也很花,看不清,又觉得有火在烧自己,脑袋不清醒,他想起自己是林恩的奴隶,便说:“主人,肏我吧。”
林恩“啧”了一声。
没有扩张,林恩巨大的性器硬插进希尔窄小的花穴里,穴口被撑得发白,有血从缝隙流出来,希尔瞪大眼睛僵直身体,过了好几秒才重新呼吸,发出一声巨大的凄惨哭叫。
“林恩…!慢一点,别,等等,痛,好痛、好痛,林恩。”
求饶声不断传来,林恩把希尔的双手举过头顶,看见希尔鼻涕眼泪的脸很心烦,把他转了个身,压在茶几上,鸡巴在他身体里搅动,干涩的血液像生锈的锈水,铁皮脱落露出里面猩红的内壁。
林恩还握着希尔的手腕,像骑马一样骑希尔,提拉手里的缰绳,希尔的手已经不能再向后弯折了,痛得快要断掉,但他的求饶声不能换来一丝一毫的怜悯,毕竟林恩经常听床伴求饶,快感来临时会有濒死的错觉,她们都指望林恩来拯救。
“痛……林恩,轻一点,太疼了……”
林恩的目光扫过那张废掉的报名表,他有时候会想,是不是希尔活得天真又精细,所以才会来自己身边受苦,过得下贱又可怜。
“大人,你不是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林恩开口。
希尔的求饶声停止,安静下来,过了会儿,又开始细碎的呻吟,好像在皱眉,又强迫自己微笑,发出很甜腻的娇喘声:“嗯……林恩,好厉害,好大,嗯…呼呃、好、嗯…舒服,肏我吧林恩,肏死我。”
因为爽而尖叫和虚假的叫床声的区别林恩当然听得出来,但他只是牵出微笑,鼓励希尔:“做得好。”
他把希尔被后折得发紫的手臂放开,又死死按住希尔的后脖颈,把性器往里肏,希尔熟透的花穴又被肏开了,在往外喷水,肉壁谄媚地包裹阴茎,脖子被掐住,喉结抵在桌面,被挤压的窒息是种很可怕的感觉,希尔感到恐惧,浑身发凉,花穴却在发热,他被掐住脖子,还在献媚地叫床,却不知他的语调越来越痛苦。
林恩看着希尔因疼痛而皱起的眉毛,又逼迫自己放松,作出痴迷快感的表情。
他知道刚刚他填报名表希尔突然凑过来含他鸡巴时,表情比这个更谄媚,也更丑陋,一副对他的鸡巴非常渴望的表情,一副仿佛林恩的这二两肉比他的比赛报名表、比他,要重要一百倍一千倍,或者根本没什么拿来比较的必要的表情。
那种对快感的追求和对他鸡巴的渴望是捆绑在一起的,林恩见过无数次,他数不清的床伴们在被他肏服之后,就变成他所征服的性奴隶,跪倒在他的鸡巴下,乞求他给予快感。
他以为希尔绝对不会用那种令人作呕的目光看他,但他错了,因为希尔和她们一样,同样都是婊子,同样都爱吃鸡巴。
他一边肏希尔,一点不在乎希尔感受地横冲直撞,一边冷静地想,希尔也坏掉了,该把他扔掉了。
他恶劣地看希尔表演出来的舒爽表情和甜得发腻的虚伪叫床,报复地想,谁告诉你和我上床就一定会爽,凭什么和我上床就得让你爽。
希尔是没有子宫的,所以不会来月经,不会有孩子。
但是林恩在希尔身体里肏着肏着,阴茎突然碰到一个柔软湿热的东西,希尔又全身剧烈地颤抖,一大股清液喷出来,突然发出濒死般高昂地尖叫,腰臀弓起,踮着脚猛颤,然后脱力地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