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尾只弹弹烟头,满意地眯了眯眼,嗓子里带上抽烟后的沙哑,混着一副欲求不满地懒散口气,朝余澄命令,“你乖乖听话,我今晚可以不操进去,听明白了吗?”
余澄敏感地察觉到这点,哽咽着嗓音,张了张口,“是……”
池砚舟收回手,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余澄抖得更厉害了,嗓子里的哽咽抑制不住,哭声断断续续,害怕至极。
余澄乖软地点点头,人在极度恐惧中,很难冷静下来思考,身边但凡有人说能帮他,他都会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深信不疑,哪怕,这个人就是施暴者。
问话要答,这便是第一个规矩。
反正怎样都是哭,速战速决好了。
池砚舟点点头,音色低沉,“很好。现在去浴室,哭完了再出来。”
余澄猛得攥紧被单,又轻轻放开,他颤抖着身体慢慢爬向床边站着,深呼一口气,慢慢朝浴室走去。
池砚舟身形一顿,慢慢停下动作。
陌生的触感惹得余澄浑身一抖,他条件反射般的用力推开池砚舟,却被他一个反握,一只大掌把他的两只手腕攥着,牢牢按在头顶。
他转头看向池砚舟,几滴晶莹的泪珠,顺着眼眶滑落,嗓子里的哽咽声也越来越小,一副乖乖听话的模样。
池砚舟有心在一开始就教他规矩,因此他没有给余澄太多安抚,而是加快动作撕扯他的衣服,把人脱了个精光。
余澄眼泪不要钱的往外撒,哭得破碎,像是被打碎的瓷瓶。
池砚舟停顿片刻,深深吐了一口气。他无视身下硬得发疼的性器,翻身下床,郁闷地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根烟,猛得吸了一大口,才哑着嗓子道,“余澄,我这人耐心有限。但介于你是第一次,我可以多给你一次机会。”
啧,白擦了。
怕什么,余澄,又不会死。以前的池砚舟没打死他,现在也不会。只不过是更疼些罢了,再忍忍,再过一年就好了。熬过一年,他依旧可以带着余年远走高飞。
余澄呆呆地看向他,眼睫上还挂满晶莹的泪珠,随着他轻轻摇头,水花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呵,还真是粉粉嫩嫩的,好漂亮啊。
余澄麻木地躺在那里,任由泪水滑落。
他原本是打算直接破了余澄的身,余澄认清现实后,也就慢慢接受了。
肉体上的折磨,总有治愈的那天,精神上的痛苦,他又如何疗伤?
但他实在没想到,余澄会哭得那么伤心,池砚舟都怕他哭得喘不上气来。原本他还想着,让人记住开苞的疼,以后能老实听话些。但现在看来,他都还没做什么,人就已经害怕的不行了。
但是宝宝,缩得再紧,也会被操开的。
他看着镜子那个哭的狼狈不堪的自己,恍若梦境。
自己这个脆弱的模样,还真是没用啊。
浴室里,余澄先是洗了把脸,让自己头脑清醒些。
池砚舟在他身后慵懒着补了一句,“如果出来后,你再哭一声,我保证会操死你。”
余澄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赤身裸体地躺在案板上,一动不动地等待屠夫挥舞屠刀。余澄突然觉得,以前那种三天两头挨打的日子,也没什么不能忍的。
“回话。”
“现在,先别哭了。”
原来这就是代价吗?池砚舟这段时间好吃好喝地供着他,就是为了自己操得舒服。
池砚舟从脖颈处尝到淡淡的咸味,他没什么情绪地开口,“哭什么,我弄疼你了吗?”
让他感受幸福的人现在却让他身处地狱,池砚舟滚烫的性器贴上余澄肉穴的那一刻,他终于崩溃般嚎啕大哭,如困兽悲鸣。
余澄肉眼可见的一怔,片刻,抬脚继续往前走。
经过池砚舟时,余澄明显加快了脚步。
不这样还好,一这样,余澄心底的委屈顺涌而至,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又开始哗哗流了下来。就这么委屈又懵懂的看向池砚舟,像是害怕,又带着不易察觉的依赖。
余澄放宽着大脑,想让自己的思绪飘走,不要留在这里看着自己被人凌辱的丑态,他强迫自己回忆起过往的美好时光,可童年的记忆逐渐模糊,最清晰的快乐竟然是现在这个池砚舟所给的。
他看着自己像个充气娃娃一样,被人随意折叠成方便性爱的姿势。
他从余澄身上稍稍往后撤,强硬地打开余澄的双腿往上压,将那处暴露在自己眼前。
余澄思维迟钝,池砚舟离开半天,他才意识到情况,慢慢垂下被打开的双腿。
池砚舟抬眼看着他,只是摸了摸他的脑袋以示安抚。之后又把头埋在余澄脖间,肆意凌虐着那片娇嫩白皙的肌肤。
池砚舟吻了吻他的眉心,伸手轻轻抹去他眼尾的泪花,动作轻柔,像是对待至宝。
池砚舟恶劣地勾勾唇,捞起一旁的润滑液往余澄菊穴上涂抹两下,惹得余澄小穴缩得更紧。